花蕾的出院表明涉案的五间医院、六名护士已经全部调查完了。至此线索似乎还不太清晰但包大同心里却隐隐有了些模糊的目标。
“你说女人们聚会时一般会聊些什么?”他问花蕾。

花蕾想了想道“什么都有天南地北的范围应该很广。但是一般情况下会说说生活中的烦恼事或者得意事美容、减肥、衣服之类的吧、当然最重要的是聊男人。”

“男人?”包大同很有兴味的眨眨眼睛。

“这和男人们喜欢谈论女孩不是一样的吗?”花蕾道“但闺中密友们更喜欢分享彼此最**的秘密。”

包大同长长的“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坐着椅子轻轻摇晃和他往常想问题时一样。

花蕾怀疑的看着他,“你有什么想法吗?”

“开始的时候我们就确定这六个女人一定是共同做了什么才招惹到的邪祟不是在就学期间就是在她们工作以后。之后我们调查到她们每月都有定期的聚会我感觉在聚会中出事的可能性比较大。说不清为什么只是一种感觉或者是那怨念没有陈旧之感。”

“陈旧?”花蕾有些好奇怨念还有新旧之分吗?

包大同明白她心中所想,可是无法解释,那是他长年训练后的天然直觉就好像长年处在生死边缘的人对危机会有感应一样。

“花骨朵这个你不用懂。”他闭上眼睛缓缓的道继续分析。“这六个女人除了是同学、工作后仍定期聚会外应该有第三个共同点这第三点也就是她们招来灾祸的根源。女人在一起谈什么最多?男人!而据咱们调查她们的感情生活貌似都不幸福。”

“这个有点武断吧?”花蕾打断他道“从咱们调查的情况来看。似乎她们的感情都有点问题但哪个人的感情没有问题呢?不能断定她们的死和男人有关吧?”

“我没有说和男人有关我是在找她们的共同点。”包大同道“你也说了女人在一起经常会讨论男人从我们的调查看。至少她们的私人生活不那么正常或者说是不平凡。那么她们非常有可能坐在一起诉说生活的苦恼。你知道。铁窗是一间酒吧。那种‘三种不同的红色’是极烈的酒我打听过这六个女人每回来必点的也每回都大醉而归。你想不管是开心的事或者忧愁的事这酒一入肠少不得会精神亢奋做出点平时不敢做或者不会做的事来。”

花蕾愣一下。觉得包大同说得有点对。

“周萌是第一个死的铁窗的酒保也说了。当晚冒牌金城武出现过。周萌的死会不会和这个神秘且举止怪异的帅哥有关?这帅哥是不是和凶手有关?”包大同道。“假设周萌是冒牌金城武杀的。他为什么还要杀害其他五个人呢?而且是用这么残忍的方式?试问一个人类会这样杀人吗?就算是变态凶手。只怕也没本事来无影、去无踪的杀人于无形。”

“你说这是灵异案件。”花蕾皱眉道。感觉脑子中一团乱。

包大同点了点头。“我还在这个系列案中感觉出了无穷的怨气这就证明凶手这么做是有理由的。感觉上更像是报仇。从这可能推论出这六个女人一定干什么不然凶手只要杀死周萌就得了犯不着把其他五个捎带上。”

“如果他是想杀掉周萌及她的朋友呢?如果其他五个人被当为猎物。仅仅是因为朋友关系呢?”花蕾提出另一种可能性“假设凶手是变态的不管他是人是鬼都有可能做出不可理喻的事。”

“嗯我也考虑过这一点。但如果是这样理由有点牵强而且怨气不会一直浓而不散。所以我更倾向于相信她们六个人在酒吧聚会时或者在聚会后共同做过一件事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包大同认真的道。“这件事不一定是多么惊天动地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恶意甚至六个人共同嘲笑过什么也会引来无妄之灾。或者她们只是无意中惹了不该惹的东西。但是这案子如此血腥有凛列的杀气藏在整个事件中我觉得她们做的一定是一件大事甚至是很凶残的。”

“不会吧?”花蕾脸都白了“你不会是说她们杀了人然后分尸吧?她们都是护士白衣天使。不可能做这些事地。”

“难怪你这样想因为护士在普通人眼中都是温柔善良的。好像连病人地痛苦她们也会哭似的。其实现实中她们在某些方面很漠然。并不是她们坏而是看惯了生死和痛苦这是工作造成的麻木。而做为女人来说。护士是一项辛苦的工作如果工作压力过大生活又不如意但却没有宣泄的渠道在酒精的刺激下内心的黑暗完全表现了出来是可能的。人性本来就有恶啊善恶了也本来就在一念之间。”

“你这都是猜测人人都有压力可大多数人不会作恶。”花蕾反驳道实在不愿意相信六名白衣天使共同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没错是推测可是非常有可能。”包大同道“而且是很大的可能目前而言唯一的解释。”

“她们会做什么大错事惹到了那个冒牌金城武呢?”花蕾挫败的叹了口气。

“这要问问那个唯一的幸存者付秋艳了。”

花蕾听他这么说吃了一惊“你不是说警方一定会把她带到保护屋中吗?那你怎么接近?如果真去接近人家把你当成凶手怎么办?你要知道张小羽是在警方的监视下丧生的警方一定会以为凶手是个极高明的人物对付艳秋的保护肯定特别严密你冒冒失失跑去被当成凶手怎么办。而且前提是你得知道付艳秋藏在哪儿。”

包大同两手一摊。“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办但是我在猜测肾病专科医院和妇幼医院生过什么事否则为什么停尸房的尸体会调换?这和这起连环杀人案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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