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包大同今天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女人傲慢地说实际上却是色厉内荏是惊恐之下形成的凶狠“你最好给我全部忘掉一个字也不要对别人说否则你就要倒大霉管好你的嘴还有你的女人!”
“如果我忘不掉这晦气的事呢?”包大同挺直了脊背因为从松松垮垮的样子瞬间变得严肃骄傲的气质自然散压得那女人抬不起头。

“我可以帮你忘记。”她勉强威胁。

“就凭这几位吗?”包大同对那几名道士努了努嘴淡淡一笑“这位夫人强权有时候会起到适得其反的作用如果你求我我倒可能忘记得快些。”

“你!”中年女人气结咬着牙对那几名道士使了个眼色。

但那四人没动其中一个还“咦”了一声弯身检察尸体手臂上的符咒和额心一块红印子惊讶对包大同问道:“阁下是――”

包大同没说话只耸了耸肩。

那道士知道包大同不肯说也不便再问只是拿出一张画了符的布巾盖上尸体的脸然后四人合力把尸体搬到了汽车后座上。

在搬动的一瞬间包大同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鱼腥味。

“你到底肯不肯忘记?”一边的中年女人不懂他们之间的哑谜是什么意思感觉被忽视了怒道。

包大同皱紧了眉忽然觉得这男人死得好否则对着这样的老婆简直生不如死说不定他还是自杀的反正这死亡绝对不寻常。

他对这起尸变事件本来有些好奇但对着这个女人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各人有各人的福果各人有各人的业报与他无关的事管来做什么?

怨念、执念直到一把火烧成灰也剩不下什么了。

“假如我忘不掉你还要杀人灭口吗?”他反感地问。

“你别以为我不敢如果你敢多嘴黑道白道阴阳道总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对不起恕我没那么大本事可以操控忘记。”包大同两手插进裤袋中优哉尤哉地道:“不管什么道你爱来就来吧记着我叫包大同这事和别人没有关系。”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出几步又想起凌小佳于是又走回去拉着这个愣的女人一起离开。没走多远他隐约听到一名道士对那女人说:他不会说出这件事的因为没有人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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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闲逛回住处兼杂志社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半在门口正遇到跑步晨运的花蕾。

“你干嘛光着脚?”花蕾呼呼喘着气惊讶的瞪大眼睛看包大同的双脚。

“我练瑜伽。”他顺嘴胡说看到这无意中封了他灵力的丫头因为运动而脸色红润饱满的胸部起伏着连呼出的气息都似乎有些甜美不禁转开了眼睛。

兔子不吃窝边草工作生活要分开――这是他的原则。

花蕾没注意到他的“有色”目光只打量了一下他身上整齐的休闲西装和光脚还有脸上有一块可疑的红斑斥道:“切骗谁呢?有你这样练瑜伽的吗?不是被哪个女人从家里给赶出来了吧?”

宾果!这臭丫头一语中的。

他在新女友家过夜本来一切很好没想到被以前的旧女友电话骚扰结果可想而知害得他连鞋袜也没有穿脸上还被抓伤了一点。

他不打女人所以只有被女人打。感情嘛合则来不合则去不必动用暴力下回不找泼辣女了。

“别管我倒是你!明明住的是本市最高级的小区有二十四小时开放玻璃顶子的高级健身房为什么非要天天跑出来吸汽车尾气?”包大同又极快的打量了一下花蕾。

这丫头八成是出来炫耀的。身材那么好不仅凹凸有致那两条腿长得怎么那么顺溜?现在还偏偏穿着黑红相间的紧身运动服还真会显示优点。

“你给的薪水太低我付不起上健身房的钱。”花蕾灿然一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高兴绕过包大同的身边继续跑走。

包大同在身后叫道:“不许迟到否则我扣你薪水另外别忘记给我带早餐。”望着花蕾苗条健美的背影跑远他叹了口气慢慢走进他的二层小洋楼中。

花蕾的除灵枪封印了他的法力害他现在只有十五岁时水平做起事来束手束脚。

虽然他还是大方的把除灵枪还给了罪人但为了惩罚她也因为杂志社缺人手他强迫花蕾来杂志社工作。

想想还挺划算的他付了很低的工资却请回来一个全能型小妹除了分担了小夏大量的工作外日常还要端茶倒水打扫房间顺带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他很满意阿瞻那死家伙也很满意因为他老婆可以安心玩乐就拿高薪水了。那是个冷酷的人除了对他老婆没对任何一个人好过。其实花蕾也很满意这傻丫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掺和灵异事件她肯乖乖被他奴役就是为了能接触到这类事情。

花蕾的底细他查不出来但她能住那么豪华的地方他每月给的薪水连交物业费都不够还能穿着neteL夏装挎着LV的包包却毫不在意的跪在地上擦地板根本不介意名牌衣饰被弄脏就证明她是有钱人家的女儿而且还是有钱那种。又因为查不到背景就证明她的背景相当深。

不过他也并不介意他是那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脾气天塌下来也不放在心上。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什么该来自然会来。

打开门一股淡淡的油墨香钻入他的鼻子。

第一期杂志卖得相当不错事实上大大过了他的预期不过这第二期迟迟没有出因为到现在也没生什么有趣的灵异事件。

也许刚才遇到的事是个好题材。死亡的诡异暗藏的秘密都是卖点况且他刚才曾经起了帮助他人之心。不过那死者的老婆太讨厌了他决定不管。

上楼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了两个小时在一片寂静中他听到了门响。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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