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重返秋季校园
人物:我、澎澎、阿维、獾子咴儿小维姐姐,大妈

主题歌声淡入

独白:

暑假就快要过去了我开始不愿意思考任何事情关于别人或者自己包括所有正经的和不正经的事包括从前和以后包括让人快乐和不快乐的所有的都想把它们抛在脑后。我想我是在逃避一个现实至于要逃到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从六岁开始上小学从四岁开始学文化到现在将近二十岁依然找不到明确的答案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对自己的。所以有些彻底的沮丧了。

去图书批市场我从一个吃着方便面的外地男青年手里买了一本叫做《晃晃悠悠》的书一边看一边体会书里的那种生活状态于是乎觉得我现在似乎比那个作者更飘乎不定。我想我一直在逃亡。我想也许我自暴自弃了。我想我是失去了关于什么东西的信心。

就这样北京的天空偶尔已经会泛起蓝色入夜的风已经开始变凉了。

重新在校园里走来走去除了久违的亲切敢竟然现已经有人开始叫我们师哥了这又让我们义无反顾地想起了刚入校时背着行李还唱着兴奋的小曲的自己。为了这个新现442众人决定打一天牌以示庆贺。

快餐店里阿维、獾子、小维姐姐、我、还有咴儿和澎澎按六丁六甲的阵势坐好。

我:“我说阿维同学暑假过得幸福吧?”

阿维:“还成还成去了趟大连还去了烟台、济南登了泰山饱览伟大祖国的大好河山来着。”

小维姐姐:“别听他瞎吹了这个笨家伙一路上尽出状况了丢了身份证被骗了钱坐闷的要死的火车坐船他还晕得吐了一路。”

獾子:“说漏嘴了吧?赶情是两个人一路去的啊!阿维偶像啊!给我们带啥好吃的没有?”

我:“对对对就当是闭口费了有好吃的我们就当不知道这个事情。”

阿维:“咳咳本来是带了后来在火车上都被我给吃了。”

獾子:“你不是把小维姐姐买给我的份儿也给吃了吧?”

我:“别臭美了小维姐姐有好吃的也是买给我的。”

咴儿:“你们两个别争了等下让阿维请客赎罪好了。”

阿维:“不是说好了谁打牌输了谁请吗?”

澎澎:“你们别闹了小维姐姐都脸红了。”

我:“美女同志你怎么也来了?”

澎澎:“不行啊?刚才咴儿去找猫咪正好我在场听说你们要打牌反正我没事所以就来了。来看看你是如何惨败的。”

我:“喂说大话不腰疼的美女同志还不知道谁要输呢。”

澎澎:“那就等着瞧吧。”

我的独白:

阿维用不解的延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澎澎把洗好的牌整整齐齐摆在了桌子上。于是乎开战。六个人换了几套打法最后大家通过了阿维给出的邪恶提议。

我们开始玩一种叫“拱猪”的一局一罚制每轮输了的人挨罚——罚的内容是大家各自想出来的阴损毒辣的招数写成纸条装在塑料袋里的到时候抽出哪张算哪张。

+人声哄闹声

獾子最先牺牲的抽到的纸条上写着:到收款台前做俯卧撑。

獾子:“这……这是谁出的主意啊!”

小维姐姐:“是我……”

我的独白:

獾子无奈地撇撇嘴去前台做俯卧撑去了。此所谓“恶有恶报”。接下来小维姐姐输了一局抽到的纸条是:去外面截一辆出租车问司机几点了。

阿维:“我去吧好吧?”“这个吧万一这司机有问题是吧?我替你吧。”

小维姐姐:“没关系啦大家一起玩的嘛。”

我的独白:

最后小维姐姐自己推门出去寻觅出租车去也。

后来是阿维和獾子牌风不顺接连输了几把。

阿维最惨的一回是打开纸条看了半天一直愣住不动。

我抢过纸条来看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竟然写的是:去外面天桥上指着天空喊“看啊多么蓝的月亮啊”。

我:“哈哈哈哈这也太损了吧谁出的主意啊?”

阿维:“哈哈哈这是我自己出的主意。”

我的独白:

到大家开始算计谁还没被罚过的时候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在众人齐心协力顽强不懈地努力之后我只好把手里的纸条揉成一团粗粗地出了口气出门去等待过路的老大妈。

我要做的是向过路的老大妈问问哪边是北。

+车流声

我:“大妈您好麻烦您问、问一下”

“问一下您您知道哪边是北么?”

大妈:“噢北啊就是那边那边。”

澎澎:“喂找不着北的傻猫先生看人家大妈多慈祥啊便宜你了。”

我:“幸灾乐祸的美女同志别得意下一个就是你的。”

音效外面忽然响起的雷声

我:“看吧马上要下雨了上天都承认我说的没错下一个就该你受罚了。唉你想想吧外面下雨了到处都湿乎乎的万一你抽到的纸条上让你出门去怎么样怎么样那就要淋湿了啊可怜可怜……”

澎澎:“喂抓牌好不好!”

我的独白:

这一局牌澎澎玩的小心翼翼因此时间拖得格外长一直打到外面真的开始掉起了雨点才分出胜败输赢。运气好得无以复加的一把牌不由得我不把澎澎送到塑料袋前抽纸条。

澎澎:“傻猫你别美!”“我向来运气好一定能抽一张好签的。”

我:“你是想说傻人有傻福气?”(格外的幸灾乐祸)

“你傻是不假福气就算了。”

澎澎:“喂是不是我好久没‘踢’你了?”

我的独白:

恐吓完毕澎澎伸手去轻轻捏出一张纸条来小心地展开阅读。

瞪我一眼时的倔强就这么轻易地从她脸上流走了。

阿维:“出现了……”“葭我坦白这一张是我写的。”(小声的)

小维姐姐:“阿维!”“你怎么知道这张纸条上写什么了?”

阿维:“这、这么邪恶的写着玩的我以为抽不到呢。”(开始装无辜)

獾子:(朗读纸条上写的内容):“和上一轮挨罚的人到外面天桥上拥抱在一起。”

我:“喂喂!”

阿维:(大声疾呼):“哇救命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认错……”

咴儿:“这要不然……”

澎澎:“去就去!”

+效果(转身拉开快餐店的大门走进了雨里)

我:“喂这是不是……”

阿维:“还不快去你让人家在雨里淋着等你啊?没人性!”

独白:(+雨声效果)

我犹豫了片刻从桌子边走到快餐店大门十步的路走了至少一分钟。

终于明白了《孔雀东南飞》的开篇为什么就要说什么“五里一徘徊”来形容步履的艰难迈出!

天桥上澎澎被雨水淋湿的头一缕一缕贴在脸上;湿的衣服勾画出一个清晰的轮廓。女孩站得很直却稍稍地低着头看着脚下不看我。

我迟疑了片刻。

雨中扬起了脸来淋得湿湿的眼睛。

她抱住了我。其间我听见她说:

澎澎:“喂傻猫你不冷是不是?”

我:“没有啊……”

澎澎:“那你喜欢淋着?这么磨蹭快、配合、一下吧。”

我的独白:

下午回到宿舍阿维还在狡辩他不是故意写那几张纸条的都是他们以前玩的时候比较经典的谁能预料啊!他说既然’爱上你的猪头三’都没意见我就不必还像是吃了多大亏似的。他拜托我搞清楚玩游戏归玩游戏不要看那么重好不好。

其实我只是不想让猫咪知道这件事因为下午咴儿和澎澎都在场。

当晚给宠物猫电话中我没有问猫眯对于下午淋浴的事到底了解多少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她还说看起来我们几个打牌打得不错有机会放松一下其实挺好的下次我们几个也玩吧。我想只是自己在杞人忧天而别人谁都知道那是纯粹的娱乐和感情无关。

打牌之后澎澎出现的几率似乎变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则都和从前一样。

唯一明显的变化是咴儿不再继续跟网络公司有瓜葛于是作息时间彻底变成了昼伏夜出的经常夜不归宿然后到我们中午回宿舍才能看到他抱着枕头睡成一副死猪的样子。

还有一点不同就是我们开始上专业课了生物学的专业课。

让我和阿维大为不爽的是卢可的成绩越来越好老师们也越来越喜欢他于是乎那厮有时也开始在宿舍里大谈起“好好学习”和“集体利益”阿维则以不变应万变专门和卢可对着干这种抵触的结果一直延续到课堂上。

比如植物课老师讲种子休眠问到“你们都知道有什么东西休眠”卢可回答“古莲”阿维马上也跟着开口说:“火山!”

动物课老师讲系统分类问到“见到一个动物、你们第一想知道关于这个动物的什么”卢可回答“看看这个动物的器官分化程度”阿维马上也跟着开口说:

“看看这个动物好不好吃!”

为了早日完成挑战卢可的计划我和阿维开始去找那些教宏观生物学的老师们。因为企鹅是鸟类所以我们先找到搞鸟类学的老师。“想找点工作做啊?这样吧我们现在在做一个鸟类环志的工作你们想做的话就去卢可联系一下吧。”我们赶紧说了再见逃出来。

我:“怎么会这样?”

阿维:“去别的地方看看情况。”

然而其他的情况竟然好不到哪去。主管昆虫学的给的答案是:“你们可以先去整理一下标本室的东西。标本室的钥匙就在你们班卢可那儿你们去找他吧。”而在教动物生理的老师那儿就更惨:“以你们现在的实验能力还不能参与什么项目要是能像那个——也是你们级的那和——卢可能像他那样的话应该还算可以。”说到这儿还没有惨透惨的是那个老师忽然问我:“你上过我的实验课吗?是不是你就是那个没去上实验的?”

我:“我不干了!”

阿维:“别别别”“你要是真有劲没处使就去拆了咱们那座破宿舍楼去。”

我:“你说怎么卢可跟‘矛盾’似的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啊!”

阿维:“什么‘矛盾’?”

我:“马克思主义哲学里说的那个矛盾。”

阿维:“矛盾?”“对矛盾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所以你要坚信卢可肯定会跟谁有矛盾。咱们不着急是吧看看哪有机会。”

我:“可是我们何苦呢?”(怀疑地)

阿维:“有用绝对有用。”阿维抠着下巴给我打气“你要骗企鹅就得有磷虾;你要抓磷虾有得有本事。如果你现在能像咴儿一样弹琴就能换回磷虾来那也就罢了但是你已经上大学了所以你只能在生物这疙瘩里想办法了。”

主题歌声响起

剧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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