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字,左文字,我是迈克尔。快点到警署来,‘蝶恋花’又作案了。”迈克尔警官又一次打来电话。
“好,我们马上就到。”左文字说完挂断了电话,然后转身对我说,“果然啊。”

“‘蝶恋花’下手怎么这么快?”我问。他的杀人度甚至比佐罗还高很多。

“我越来越肯定‘蝶恋花’肯定有目的,这场杀人行动是灭口,而且由于某种原因,‘蝶恋花’的上级,也就是佐罗背后的那个巨大组织,要求他下手越快越好,因为他们的目标对它们这个组织的机密性甚至是生存构成了很大的威胁。”

“我们快点去吧。”我下楼将汽车开了下来,前往警署。

迈克尔警官在警署停车场赶忙把我们的车拦下来:“左文字还有张博宇,马上赶快坐警车去案现场。”

“好,我先去停车。”我讲道。

坐上警车,我们很快到了案现场。这个人死得更惨,他的脸上是满脸的恐惧。

“死者胸膛被刺了一刀,舌头也被割断了,两只手也被弄骨折了。”迈克尔警官说。

“哦?胸膛被刺了一刀应该是死因,可是为什么要把舌头和手弄断呢?难道说……”左文字自言自语道,然后转身对迈克尔警官说,“迈克尔警官,我要的那个名叫查理的死者的详细资料你们找好了么?”

“还没有,我们要的是最详细的资料,所以正在搜集关于查理的所有资料。”迈克尔警官说。

“好,麻烦把这个死者的资料今天晚上也给我。还有,我希望你们给我的资料格式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从他成年一直到死亡,按时间将所有事件全部记入其中,出境、上大学、上班……我相信这些对你们这些情报狂人来说并不是难题。”左文字说。

“好,今天晚上8时,我将用电子邮件给你。”迈克尔警官说。

“好的,谢谢。”左文字讲道。说完,左文字回头望了望那个死者:死者胸前被刺了一刀,到完全穿透了他的身体,连同这具尸体一起扎在后面的墙上。而刀把上则刻着“蝶恋花”几个字母。

“好了,我们走吧。”左文字对我说。

回到警署,拿了我们的车,我们向事务所驶去。

对今天这一事,我作出猜测:“左文字,‘蝶恋花’把死者的舌头割掉,是怕万一留下活口,把手弄断,是怕这个家伙用手写,对吧?”

左文字微微一笑:“没错,那么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倒把我难住了:“为什么?”

“不仅是因为怕留下活口。你想,一个杀手,为了不同目的去杀一个人,而这个恐怖组织里全是职业杀手,那么,一个职业杀手杀了一个人,还会再去反复的验尸么?一般都不会。因为被杀的人一般都住在居民小区里,如果反复验尸会拖延时间,还会搞出一些不必要的动静,增加了自己暴露的危险性。不过我们不能说‘蝶恋花’是一个并不专业的杀手,因为敢大大方方写出代号或者自己化名的杀手目前我见过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佐罗,一个就是‘蝶恋花’。这么嚣张的,杀人技术绝对不一般。那么为什么‘蝶恋花’一定要冒着暴露的危险确定这个人绝对已经死了呢?因为这件事非常重要,它对这个地下恐怖组织的生存构成了威胁。所以,现在我越来越急切的想要得到他们俩的资料,这件事很重要,说不定,这次我们就可以一举端掉这个恐怖组织。”

下午5点半左右,迈克尔警官突然打来电话:“左文字,资料已经提前找好了,我现在就用电子邮件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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