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摆出一副占到便宜的样子,打趣道:“大小姐,我来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金鸡独立?”一句话吓得李杏彤拔出枪来:“你敢解释,姑奶奶我毙了你!”
小强闻言替她收起手枪,面带微笑道:“老婆,别动不动使用家庭暴力。这样,会对我们的孩子造成很坏的影响,知道吗?”

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重重挨了李杏彤一脚:“臭小子,谁是你老婆?敢占我便宜,知道厉害了吧?”

“我也是演戏,你能叫老公,我不能叫老婆啊,哎哟——”

李杏彤霸道依旧:“不能,不准!”

这时杨喜儿提着一大袋东西,把东西放入后车厢,上车问道:“你们俩个吵什么呢?哎呀,是不是老公欺负老婆了呀?”

杨喜儿的话说中两人的心病,一时车内三人各怀心事。到了香格里拉,蒋杏儿亲自下楼迎接。自从小强打败常少,成为仙海的地下之王,她的生意越做越兴隆。小强对她的意义,不止是情人,更是过硬的大靠山。仙海地面上,都知道蒋总是地下老大的女人,一般人哪个敢得罪。

“杏儿姐,我的待遇好像升级了啊。”吃货一行被蒋总带到一间包厢,进去一看竟是形同销金窟的主席包厢。包厢内金碧辉煌。这样的房间,只有实力不俗的小强者才会心安理得。李杏彤自然是司空见惯,杨喜儿也见多不怪。两大美女一进来,就争抢卫生间。结果李杏彤快了一步,杨喜儿只好悻悻的走过来。

蒋杏儿实话实说:“因为你出息了啊。你现在是仙海城里的地下之王,托你的福,我的生意越来越火!”蒋杏儿从香格里拉起步,在今年下半年大胆扩张了商业版图,投资办了一家沙发厂,另外在新西兰,还有一家奶粉厂。

这两年国内奶企因各种问题导致了消费者的信任危机,大家争相购买洋奶粉,进口奶粉趁机抢占了华夏的半壁江山。借助这股东风,蒋杏儿的奶粉在国内上架三个月不到,就给她带来了数百万的利润,同时,在网上的销售也非常火爆。这大大出乎蒋杏儿的意料,既然有利可图,她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奶粉的质量监管和产品经营上。为此,她专门报了外语班,起早贪黑学习外语。

看着忙碌的杏儿姐,小强感慨万千,想当年她还是樱桃沟的农家小媳妇,仅仅几年的时间,杏儿姐就麻雀变凤凰。靠着自己的智慧头脑和辛苦的汗水打拼出了一片天地,如今俨然是上流社会的贵妇一样。经常被电视台请去做节目采访。杏儿姐离开后,杨喜儿把小强拉到走廊上,逼视他道:“李杏彤要你跟我断,是不是?”

这,杨姐也太精了吧,我根本提都没提,她怎么知道的?吃货心里有鬼,尴尬道:“杨姐,李大小姐不会管这事的,你多想了。”

“我不信!这个李杏彤,我还不了解啊,贼精贼精的。小强,你说说,多久没来见我。我知道你的想法,你需要老赵,怕我跟你好了,被政敌抓到把柄,对老赵不利。老赵如果下台,你也会跟着受损。对不对?”杨喜儿在官宦家庭浸淫久了,竟然培养出了一定的政治头脑。

小强咂舌道:“杨姐,你真行啊,分析得很到位。你放心,我那么爱你,除非你不跟我了,我是绝对不会跟你那啥。只不过嘛,咳咳,我们的关系要转到地下。只有这样,才不会给老赵的政敌找到攻讦机会!”

杨喜儿流下泪来:“果然是这样!你们男人,个个都是野心家,女人在你们眼里,跟附庸,跟玩物无异!哼,李杏彤不是想拆散我吗,我偏不!小子,你想甩掉我,想都别想!”杨喜儿猛地擦干眼泪,给自己打气,我不能示弱,我要坚小强,好容易出现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我一定要抓住!这么一想,她掉转身,拖起小强进屋,把在卫生间里抽烟的李杏彤赶了出来,怦!关了房门,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成一只白羊,抓起吃货的手往高耸的胸部一按,红脸道:“爱我吧。”

小强大吃一惊,心说这死娘们疯啦,呆会老赵就快来了。万一被他发现,那他的什么宏伟计划非泡汤不可。这家伙就想打退堂鼓,不想杨喜儿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闭上眼眸道:“老赵最少还得二十分钟赶来。有二十分钟,够了!小强,你不想要我了吗?我练会了一字马,真的!”

杨喜儿泫然欲泣,这家伙就疯狂起来,把杨喜儿白净、圆润的身体抱住,一边热吻,一边把触须延伸到了杨喜儿紧致的香、臀上。杨喜儿欢呼一声:“老公,好舒服哦,看我金鸡独立!”

李杏彤似乎早做好了当高瓦数灯炮的心理准备,听见卫生间内传来一阵阵和谐的声音。她既不是故作尖叫的跑开,也没有像山丽丽那样,夸张地把耳朵贴到门上偷听。

李就像一个过来人,面如古井不波的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故意把音量调到很大,这样一来,卫生间内那对璧人的和谐声就被掩没了。现在,是新闻现场的播出时间,屏幕上只见燕妮大主播穿着银色的紧身套装,业务熟练,一张嘴像抹了油一样,舌灿莲花。仙海地面的大事小情,用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到千家万户。

看到那张秀气、充满了自信的鹅蛋脸,李杏彤多少有点过意不去。上次最小强小农民剧组两大女主掐架,因为刘副省长的原因不能播出,李杏彤采用下作手段,逼迫燕妮就范。最后虽然成功阻止了她,但是呢,燕妮不再像从前一样做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为了复仇,为了姨的东山再起,李大小姐发现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都快得罪个光。当然,得罪个把人,对李杏彤来说是家常便饭,这不是她最恼心的。她真正恼心的是,为了姨,她不得不放下大小姐的矜持,跟那个到处留情的乡下佬同船共渡。她没有把握看透他,在他这张吊儿郎当的皮下面,本来应该住的是一个小强大、自律、清心寡欲、冷静并且战斗力爆满的灵魂。这是她理想中的共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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