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冬想不到低三下四的郭梅子胆敢顶撞自己,勃然大怒,走上前,一脚把她踢翻,点着鼻子骂道:“小骚蹄子,臭不要脸的!才五年没见男人,就饥渴成这样啊?尼玛不听话,老娘一巴掌扇死你!这个男人是我的!滚出去!”
“草,姓徐的,你以为就你霸道啊。你什么都跟我抢,小心贪多了便宜屁股长疮!人是我发现的,凭什么让我滚?”郭梅子说着,手上多了一块坚硬石头,照准徐冬冬的脑门,用力投了过去。

徐冬冬在组里称霸惯了,做梦都想不到昔日温顺的手下敢袭击自己。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脑门已经重重挨了一击,她要不是太极高手,本能地卸掉了过半力道,怕是她的脸会开花破相。徐冬冬平生最重视自己的容貌,脸部挨了一石头,她顾不上跟手下抢男人了,失魂落魄地走到石坞水边照镜子。

郭梅子还以为师姐怕了自己,像个得胜将军似的,抱着年轻男子就是一阵热吻。雪白的屁股一抬,鸟入峡谷,骑在男子身上,嗯啊的耸动起来。只觉畅快无比,积压五年的情欲终于得到释放,她只觉飘飘然的,比神仙还快活,一边口吐香舌舔着嘴唇,一边哼哼赞道:“哇,好棒哦!我下面都填满了!”

她骑着的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被铁眉道长点了穴,一掌打入桃河的镇东洋小强!

小强大意轻敌,被点穴宗师这么一点,全身发僵,不能动弹,随着滚滚江水漂流入海。在水中载沉载浮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误打误撞地漂流到了死岛的海洞内。在两个女人的拨弄下,小强的意识已经清醒。

现在他感觉到自己来到了温柔乡,那里一片湿滑、温热,紧致致的美不胜收。微微眯开一条缝,瞥见上下耸动的女人如此年轻,那对圆球虽然不大,但是挺拔、圆润,充满了爱的渴求。被道长打败的阴云一扫而光,他的心里荡漾起来了。

郭梅子虽然偏于娇小,却是细腰丰臀。作为一个青春未艾的女生,她的身上该细的细,该鼓的鼓,残酷的监狱生活也没有夺走她白净的肌肤,她的眼神依然是明眸善徕,不像十年之久的囚徒徐姐,她的眼神就像一口枯井,再也看不到激情的喷涌了。

所以,她对自己的美色还是相当自信的。一自信,她把床上学来的百般武艺都奉献给了假昏迷的小强。小强的眼眯开了一道缝隙,美滋滋的在偷窥她。

这个时候,他已知道自己漂流到了一个陌生的海岛上。却做梦也想不到,这里就是令人胆寒的死岛女子监狱。

呼!

风声呼啸,一只涂了蔻丹的玉足像飞机引擎一样轰鸣着踢了过来。她这一脚并没有同郭梅子发生肢体接触,可郭梅子却翻滚出去足足七八米远!小强偷瞄得真切,心里暗夸道这个徐冬冬,内功好赞!竟然隔空打败了郭梅子。

七八米开外,郭梅子略显狼狈地从乱石堆爬起来,纤细的手指远远点着上司的鼻子骂:“徐冬冬,死老娘们真不知害臊!这么大年纪了跟我抢男人。没听过女人三十豆腐渣吗!他是我的!”

豆腐渣?徐冬冬脑门冒出一条黑线,淡淡笑道:“狗杀才,才几天没挨顿鞭子,你皮痒痒不是?还敢骂我老娘们。凤霞师父比我还大十多岁,你不等于骂了师父?你等着,回去我告你一状!”郭梅子显然怕极了师父,听了此言,面色惨白惨白,气结得哑口无言。

徐冬冬一句话恐吓住了小师妹,暗暗得意,蔸眼见到小强的大鸟,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笑道:“轮到我了。”说着急切地宽衣解带,圆臀款扭,慢慢地坐了下来,鸟入峡谷,波光滟潋的美眸猛然一翻白,叫声:“啊——”

小强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确定这两个身穿囚服的女人是敌是友。生怕露出破绽,命丧黄泉,得儿一声闭上了眼睛。他心说我草,这明明是一座寸草不生的海中荒岛,怎么会出现着囚衣的女人呢?这二女饥渴成这样,像是多少年没见过男人。

“我是不是想太多了,也许是些闲得无聊的富家女来荒岛体验原始人生活,这也难说。像我这么英俊萧洒的男子,她们不送上来,那是她们的损失。我乐得享受好了!眼下唯一闹心的是,怎么解穴。铁眉那个臭老道,用天下罕见的双阳点穴法招呼本少,特么的不地道啊。”

现在这家伙一边享受着女人的温存,一边想着烦心事,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而且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这两个女人的来路。

二女相争,用的功夫招式是清一色的内家功夫。熟女徐冬冬的功力似乎比那个郭梅子强一点。

呼!

不容他多想,一口足有数十斤重的巨石带着风声,翻滚着飞了过来!径直砸向了徐冬冬的脑袋瓜,徐冬冬的吊钟型肉球正上下翻飞,享受着男欢女爱,巨石却无情地砸了过来。小强透过眼缝清楚地看到,徐冬冬没有睁开眼睛,巨石就差分毫的一刹那,她才出手,纤指一点,带着巨大力道的巨石一下就在半空停顿了一下。

不过奇怪的是,徐冬冬却一屁股翻倒在一边。巨石落下,怦的一声就砸在小强的脚边。这家伙心里大骂,我草,差一点点,我的脚就砸烂了。

郭梅子的实力也不弱。她们斗下去,两败俱伤,对谁都没好处。既然她俩都需要我,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得让她们帮帮忙才行。这么想着,这家伙得儿一声睁开了眼睛,开口说话了:“二位,能不能不要打了,有事好商量!”

啊——

徐冬冬、郭梅子花容失色,忙不迭的穿好衣服。这两个极品女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后,哪还有半点争风吃醋。摇身一变,就成了良家妇女,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徐冬冬干脆拉下脸,像个贞节烈妇一样盘问小强:“你是谁?还有你的船呢?鲨鱼都没吃掉你,算你命大!”

徐少妇一想起他胯下的粗暴,呼吸就着急了,浑身娇软无力,很想扑入这个男人的怀抱好好温存一番。毫无疑问,她心里的那根弦被小强拨动了,眼眸中的枯井一下子喷涌出清泉,眼波流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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