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馆里东摸措,西摸摸,再躺在那个软绵绵的大床上,比家里那个睡下去咯人的硬床舒服多了。
只不知道这么软的床在嘿咻的时候能不能带上劲?要是能什么时候带着赵香兰躺在这城就好了,哪怕什么都不做,那是个能让人心旷神怡的好姑娘。

最后夏雨起了床,拿起桌子上的红包,迷糊记得这好像是最后刑县长从包里递给自己的,夏雨打开,拿出装在里面厚厚的一沓子钱出来,正好一万。

这县长和大队长的区别还是比较深刻的,夏雨将钱收好,心里美滋滋的,很快的便起床洗漱妥当,打开房门准备回去了。

这里虽然条件好,不过再好的房间没个美色,便显得有些单薄了,更何况昨天一晚上没见到赵香兰,夏雨这心里多少有些挂念。

夏雨走出房间,走进电梯,直接下了楼,走到大厅门口听旋转琉璃门,刚走出去,就碰到了急匆匆赶过来的小雨。

此时已经到了初秋,阳光懒懒的,小玉穿一件低胸黑色短裙,衬出胸前那一大片的雪白滑嫩,黑色网状丝袜是贴在小玉那双修长挺拨没有一丝赘肉的腿上,外面罩着一件红色风衣,分外的惹眼。

“夏雨!”看到夏雨走出来,小玉连忙走过来,上前挽住夏雨的胳膊,本来漂亮的小玉走在路上若来频频侧目,这一刻,看向这边的眼神就更多了,基本上都是惋惜,这鲜花插在那牛粪上了。

“小玉,你还特意过来送我呀。”夏雨将胳膊打开,愉快的接过了小玉的胳膊,身体便紧紧的移向小玉那边浑圆的肉坨,心里那个美呀。

住了一晚上那么漂亮的宾馆,就差一个像小玉这样的美人儿陪在旁边。

“昨天不是说好的吗?”小玉歪着头调皮的对夏雨说道。

“说好?”夏雨一头雾水,本来觉得自己的酒已经醒了的,这会儿发现头更晕了。

“你答应我老爹,说什么生儿子的事,我也不知道,我爹呢?”小玉往酒店里面探了探,“你一个人出来也不叫我老爹呀?”

“刑队长没走呀?”

“废话,能把你一个人丢这里吗?我爹说,你现在是国宝级。”小玉假意生气的将胳膊一拉,拐个弯就将夏雨折身那了进去。

夏雨一个猛吸气,紧闭上了双眼,静静的享受,没有注意到路人甲乙露出的口水喇子,这鲜花和牛粪开房门去了!

那叫一个满城尽是黄金甲的爽的,刚刚小玉一用力,那块碰擦擦的肉坨就来了个撞满怀,幸福呀。

幸福回味之中,夏雨就又被带到了楼上昨天住的那层楼层,反正每个房门都长成一样,夏雨也不知道在哪个门口,小玉松开了夏雨的胳膊,抬头敲门。

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倒是太大声,倒把服务员给吵过来了。

“小姐你发了。”服务员在一边恭敬的说道,“您有这什么急事吗?不好意思,这这不能大声喧哗,免得惊扰到别的客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这里面是我爹,刑燃,我叫半天也醒,你帮我把门打开看看。”刑小玉说道。

“好的,请问您带户口本身份证了吗?”

“这个,谁出来带个玩意儿呀?”

“那又怎么能保证您是这间房间客人的女儿呢?万一出个差错,我担当不起,我不是说您呀?我只是按章办事。”

“我要投诉你。”看到服务微笑着拒绝,刑小玉生气的叉起腰。

“这个,公司规章是我必须要遵守的,您实在要投诉,我也没有办法,公司章程我还是要遵守的。”

“我不跟你废话。”刑小玉转过脸朝着门,举起手在房门口拍了起来了。

“小姐,不好意思,你这样做打扰到我们别的客人了。”小服务员急的,一把抓住刑小玉敲门的手,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古人教诲了。

“非礼呀,非礼~~” 刑小玉见这个小服务员居然抓住自己的手,大声的叫唤在起来。

男服务员见小玉嚷嚷,竟顺势一下子就用手封住了小玉的嘴巴。

这个时候夏雨再不出手英雄救美,那就说不过去了,拿起随身带的几根银针,两根一起飞在了对方的膝盖上,刚想再飞出一根的,对方已经双腿一软,跪在了刑小玉的面前。

“男子汉大丈夫,得饶人处且饶人,”夏雨走到刑小玉的旁边,“这个女孩只是想找这个屋子里的人,这点世故人情也不懂吗?”

“我也是打工的,稍犯一点错就会被骂得狗血喷头,一个月就那么点的工资,你说我们容易吗?”男服务员便觉得满肚子委屈,跪在那里努力的想挣扎着站起来,终究也没能站起来,索性就横在了门口,不让小玉近门。

外面这么大的吵闹声,只可惜这宾馆的隔音效果太好了,门依然纹丝不动,刑燃没有从里面开门出来。

倒是小服务员这种临死不弃的精神感动了夏雨,便阻止了还想要上前敲门的刑小玉,“人家也是秉公办事,虽然只是小小服务员,倒也是人值得尊敬,你打电话让你二叔吧,昨天是他订的房间,应该一句话的事情就可以让他们主管过来开门了,你又何必为难这个小伙子。”

眼前的小伙子看上去甚至要比夏雨还小点,夏雨知道这两根银针飞在他的膝盖上是非常疼的,可小伙子仍然一脸固执的神态,并没有显出一丝毫的痛苦之色,这倒让夏雨对眼前的小伙子有了英雄相惜的情谊。

刑小玉听夏雨这样说,倒也真的没有再为难这个小伙子,大概也是感觉到小伙子如石头一般的性格,站到旁边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刑小玉这才走过不,看也不看地上的小伙子一眼,对着夏雨说道,“他们客房部经理马上就过来了。”

果然没五分钟,走廊那头就走过来两个人,领头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脸的奉承走到刑小玉的旁边:

“不好意思刑小姐,这是个误会。”

“什么招呼的也别打了,快给我把门开开。”一般情况下刑小玉也算是文质彬彬的文艺女青年,不会发这么大的火,只是刚刚觉得被一个小小的服务员给吃豆腐了,这会儿说话的口气也不是太好。

那个经理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躺在地上的男服务员一眼,此时听到刑小玉这样说,这才忙陪着笑脸,嘴里连说好的好的,一边用脚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男青年,

“郭勇佳,快点开门。”

“经理,我,我腿疼。”那个被夏雨扎了两针的郭勇佳这才低低呻吟了两声,委屈的说道。

“你事儿怎么这么多?”经理根本没注意这边郭勇佳的疼痛,再次用力的朝着郭勇佳狠狠的踢了两脚,嘴里嘟嚷着,“来这儿一年不到,尽给我挑事儿,回头再跟你算帐。”说完使了个眼神,旁边一个男人便走上前,俯下身子从郭勇佳身上拿出一窜钥匙,打开门。

“刑小姐,请。”刑小玉绕过跪在那里的郭勇佳,哼了一声走了进去,其他几个人这人鱼贯而入,直接从郭勇佳身上跨过去。

夏雨看着眼前的这个的郭勇佳,突然很后悔刚刚自己飞的那两针,这才体会到了刚刚郭永佳说的那句,我们打个工容易嘛?

想想这样的日子不如自己做个小农民呢。

夏雨走上前,也在郭永佳的面前跪下来,累累的将他腿上的银针拨了出来,然后又在他膝盖处轻轻的推倒了几番,估计他那边的痛感应该已经消除,这才站起身,伸出手,将郭永佳扶起来。

“对不起。”夏雨看着眼前的郭勇佳,似乎看到了自己,要不是玄医子给了自己的医术,也许,自己现在也正和郭永佳是一样如此这般的讨生活吧。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没做错什么,我也没做错什么,如果有错,错的不过是出生,错的不过是命运。”郭勇佳无奈的笑了笑,站在门口,等着里面的经理办完事出来。

外面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里面的刑燃一点不知,还在那里呼呼大睡,劓声如雷,酒气喷天。

直到被刑小玉叫醒,刑燃这才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灵敏的手抓住腰际,从里面掏出一把枪出来,“巴拉咯伢子的,都给老子蹲下,蹲下。”

经理三个人见如此,连忙像电视上那般举起头抱住头,蹲了下来,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不是刑县长亲自打电话,说这个1806房是自己的兄弟吗?说让自己打开门,让他女儿进来吗?这又是演的一出什么戏?抢劫?

“爸,你干嘛呢,我是小玉。”刑小玉连忙抓住刑燃的手,刑燃这才看了看周围,一拍脑袋瓜子,“喝多了喝多了。”

客房经理这才长吁一口气,“那刑叔,您休息,您休息。”带着几个人退出了房间,拍着胸口学道:“巴啦咯伢子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事?警匪片吗?这小心脏刺激的。”

走到郭佳勇旁边,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就你小事,净给老子惹事,回头我再收拾你。”

郭勇佳站在一边,任客房经理踢,既不回手也不回嘴,低敛着头,不过夏雨看到,郭勇佳悄悄的所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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