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二省新抚藩和提督正式上任政改良不断的得到帜绷先刚准许。而刘克武个人,也得到了朝廷一个正式的准许,让其正名专权办理山东军务,并准其在济南再建伯爵府。
新府邸刘克武交给了已经正式改任山东提学使的吴景镰拿着银子具体去督建了,坐在将军府内,刘克武却见到了自己要来的山东新任按察使、后世称之为“清末三屠”中的“官屠”奉春煊。

这个奉春煊,刘克武要他来山东的原因,冲的正是他这现在还不为知的“官屠”之号。满清官场之**。创历代封建王朝之最。也只有他爹是李莲英结拜兄弟,自身又真的很清廉的本春煊才可能真心的跟着自己先把山东的吏治给整肃好。

虽然本春煊非自己的嫡系,很可能会出现不真心听自己这个。在朝廷已经挂上只管军、无权过问政务将军的话。但刘克武很自信,巡抚和布政使,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上,他想不听也根本不成。

本春煊这次一到济南,先和潘万才和马龙潭见过再后,没有去见提督冯国障而是直接来拜见刘克武。说明他对自己还是很尊重的。

主宾落坐后,刘克武对着奉春煊笑了一下说到:“奉大人一路风尘。从京城赶到了这山东来。不及休息,就先见抚藩,后来见本帅,还真是辛苦了。

拱手一小礼,戴着蓝宝石顶子的本春煊也赔笑的接话回到:“刘爵帅血战辽东、大战天津,又创威海奇胜大捷,都不叫苦。云阶只是赶了些路程,又何敢言苦呢?能得爵帅大力保荐,让云介来任这山东按察使,云阶再叫什么苦,那岂非太不识趣了么?”

“这话说的,云阶兄毕竟是初到山东,风尘奔波之苦,叫叫又何妨?”挥手示意让傅良佐将一碗茶递到了举着煊的手上,刘克武接着笑对其言:“这日后山东之吏治、刑名大事,可就全看云阶兄你的了。”

接过茶碗,放到桌上后举春煊面色凝重了一下后,又是一拱手说到:“来济南之前,在下去见了我老叔李总管了,他老人家特意交代了。到山东之后谁都可以不听,但必须听爵帅您的提点。所以,以后这山东刑名事,在下还少不了来向爵帅您讨教啊。”

好啊,你来之前去见了李莲英了?看来那个老太监,也很清楚这山东实际上是谁在做主了。其实不要说是那个老奸巨滑的大内总管了。满朝现在谁人看不明白,光绪和西太后看上去把刘克武给了个将军架空了,可实际上却是让山东、江苏和安徽三省,全都变成了新南军将领主政,那等于什么?就等于是让刘克武的势力,扩充到了这三个省的地盘上去。虽然说了刘克武只剩下了督导山东提督和北洋水师提督的权利,但实际上朝野真正看的明白事的那些人,都很清楚新南军的将领都必然会惟命是从于他们的爵帅的。光绪的架空之策,实际上等于是反倒帮了刘克武一个大忙,让其可以轻松的就成了三省主宰。

名虽为将军,权却实际已经等同于总督之权了。虽然是部队是被分到直隶和两江两个。总督的制下,可刘坤一一见到两治策,立即就倒向了全力支持刘克武新南派的一面。加上直隶本来就是人家的后台李鸿章爱徒王文韶,光绪想架空的想法,却得到了一个完全相反的局面。

光绪自己没看明白,但是李莲英却看的比谁都明白。不要说刘克武依然在按月派人给他送着大笔的银子去供奉他,就单从刘克武手上的大权,那个老太监现在只想着该怎么更大程度的笼络了。笼络住刘克武,他李大总管的银子自然就少不了。

让李莲英高兴的是,刘克武挤走了北洋的人,反换上了和他关系最近,一个一个“老叔”称呼他,当年他那结拜兄弟的儿子当山东的按察使。这举动既表明了刘克武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还李莲英个人情。又让他明白,只要他帮着刘克武。那刘克武就不会亏待了他。

官场之斗,刘克武心中已经真正彻底的明白了。听完奉春煊的话,笑了一下也端起了茶碗,嘴上说到:“大总管近来身子骨可好?我这一出京啊,就是小俩月的时间了。从前在京城的时候吧,三、两天就能见见他老人家。这回这一带兵出来啊,转眼就是俩月不见,还真很是惦念他老人家呢。”

第三次一拱手,举春煊淡凹曰况姗旬书晒)小说芥伞在脸卜对着刘苏武说到!,“回爵帅的话,我老叔身体数沁乙了您让华侍郎送去的那些补品,更是健朗和清新了。这次我出来之前,我老叔特意给写了封信,让下官带给您。”

说到这,本春煊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已走到他面前的傅良佐,转交给了刘克武。接过信,刘克武当面打开看了一下。

信中的内容,无非就是那个老太监让刘克武将本春煊当成自家人,放心的使唤。并让刘克武多多历练。这个当年他帮着出钱捐班出仕的晚辈。对刘克武的称呼,那个老太监竟然也变成了直呼其字,以套近了二人之间的关系。

当成自家人,那是必须的。自己要这么个对待贪腐狠手辣的主来。不把他变成自己人,又怎么对不起的自己呢?刘克武心中笑着,不过这自己人,却和你个老太监没关系。用不了多久,木春煊会成我的人。你个老东西就等着在西太后那给他兜事、帮他开屁股吧。

看完信,放到桌子上后,刘克武笑望向了本春煊,说到:“云阶兄初到,本不该本帅一个管军务之人问太多。但这山东网经大战,民生官治都急需整肃。所以,本帅还想问一问,云阶兄对这山东刑名事,可有什么见解和初步的打算否?”

话入正题了,在他来之前,本春煊其实得到李莲英的当面指点是,山东实际上就是刘克武在掌管全部大权。想干好,谁都不用去问,只要听这个小他十四岁,却已经被庆王、恭王和李莲英众口一词盛赞为“李鸿章。第二的青年才俊的话。那日后必然可以平步青云的。

既然面前这个青年才俊军人本色不变,直接将话问向了正题,本春煊也不再含糊,直接拱手说到:“回爵帅的话,下官认为,一省刑名,重官治。大清律法,执行之人乃系各地之府县之官为主。虽抚藩权重。然县令和知府,却是真正最直接、最重要的近民之人。故,下官欲治法先治官,清查各地冤假旧案、整肃吏治。”

先清查冤假旧案?看来自己没耍错人,这本春煊的新官三把火,第一把火先烧向那些冤假旧案,是正确的。只要把那些错案全都办好,那民心就先都归顺了。而清查那些错案的时候,必然会同时查出一群贪官来点了下头。用赞赏的目光看了举春煊一眼,刘克武喝完一口茶。边将茶碗放到桌上,边说到:“很好,本帅没选错人,云阶兄之才干,还真的是不做按察使是委屈大才。你的这个想法很正确,先对着旧案之中的错案下手,是个好起点。只是本帅想知道。云阶兄准备怎么开头呢?要知道,各地的欺上瞒下可都是做的很强的,百姓很难直接把诉状送到你云阶兄是手上啊

各地县令能坐的稳,要么是朝廷里有靠山,要么就是和他们的上司、那些知府官官勾结到了一起的。老百姓即使受了冤枉。想要申冤也很难越过县、府两级而直接告到蔡春煊这个三品按察使这来的。

冷笑浮现到了举春煊的脸上。他接话回到:“各地官官相护,平民百姓却不能见到下官亲诉冤情。但若下官亲自下入各地,以微服而访。爵帅认为那些府县还瞒的住吗?”

“你是要微服私访而查冤假错案?”刘克武更加赞赏了,这个屠官之人,还真是有想法。微服之法都想的到,看来以后山东的官场,想不地震都难咯。

点了点头,举春煊说到:“若公开去查,必难真知有多少冤案待雪。也必难惩处那些枉法之徒。唯有微服访之,才耳真查明后,据公办理。”

大笑声起又止,刘克武笑完之后,盯住奉春煊说到:“那若是云阶兄的行踪,为那些府县知道了呢?那样的话,怕是没等云阶兄您到了他们的地头上,那些有冤情的百姓就被藏了起来,云阶兄你还如何去查办呢?”

“这,”很显然,举春煊并未想清楚如果行踪泄露,他该如何应对。听到刘克武的提问后,直接呆住了,皱着眉头冥想了起来。

淡淡的一笑,刘克武对着冥想之中的举春煊说到:“本帅有一法。不知云阶兄可愿听否?此法非但让那些府县之官难指殃浃众口,且可让百姓冤情可及时报入云阶兄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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