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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他点了下头,刘克武站起身,边踱步边说到:“没错,美国人早就想着,在咱大清这块肥肉上,分去一大块了。这次,他们应该不会只是现在这样,跟着咱们浑水摸鱼。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接下来,很可能直接对日本政府施压,来跟咱们的朝廷,换他们想要的。”

从惊疑中回过神,杨度接过了自己的话问到:“那朝廷会同意吗?美国人可是从来没真对咱大清动用过武力的。太后和皇上,不至于因为他们这次帮咱大清一把,就给美国人什么太多的东西吧。”

另外一边坐和的吴景濂这个时候也接过话,盯着刘克武术问到:“美国人即使在这次的事上,帮朝廷一次,朝廷也不至于就给他们什么租界吧?”

冷笑一下,刘克武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后,阴沉的说到:“从现在开始,谁管朝廷要特权,咱们就跟谁那好好玩一下。不过,眼前咱们还是要先把东洋狗,给打疼打怕他。皙子,你一会立即就去见下美国在天津那个总领事,叫什么克拉斯的。”

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杨度用充满疑问的目光盯着刘克武问到:“我去了说什么?找他这么晚了,他会见我吗?”

又是冷笑之后,刘克武盯着杨度说到:“你尽管去就是了,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克拉斯现在应该正跟他们那所谓的四大商家,谈着怎么浑水摸鱼的事。你去了以后,就告诉他说,咱们要求与他们一起合作,来共同打击东洋狗。”

停顿了一下,刘克武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王永江后,又说到:“至于具体的,一会让岷源陪你去,你们跟他谈就是了。但是记住我们的原则,一切主导的权利,必须在咱们的手上。美国人不比英国人,他们的资金可不并是很多。”

毕竟也是懂洋务、熟外交的,杨度听明白了,自己这是要让美国人,因为资金不够大,给自己做后续力量。他站起身,对身边的王永江使了个眼神后,立即告别众人,向外走去。

看到杨度离开以后,刘克武将目光重新锁定回了陆建章的身上,说到:“明天,我要看到那些帮派、会党的行动。今天我跟他们那些堂主、帮主面谈之时,已经确定好了,他们死一个,我们赔五百两。他们残一个,我们赔三百两。受伤的,全都给一百两。”

说到这停住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刘克武接着说到:“英国人的zha药,现在都已经给你们了。明天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管把那些zha药和枪支,全都交给那些帮派势力。正午时分,我要让日本租界,彻底乱起来。”

点了下头,并不多说话,陆建章很清楚第二天他该做什么。此时,在陆建章的心里,其实已经将刘克武当成了他的一个老师,一个交他做谍报工作的老师。老师的话,自然也只有他这个学生,才会第一时间清楚并理解。

略做思考后,刘克武将目光再投向了吴景濂说到:“明天,让宋真武把他那八千人,先都拿着汇票、本票,给我去挤兑。现在那四家日本银行,已经在把利息往高调。估计明天他们一开业,至少提高到一成以上。告诉那些苦力,半成给他们个人,其他的交回来。”

“这……”

脸上露出了难色,吴景濂沉吟一声,才接话说到:“他们安全吗?那些穷人,要是见着几百上千两的银票,还不卷钱跑了啊?”

听完他的话,刘克武也感觉到了不太安全。正在思考时,坐在边上的陈定一却突然开了口:“爵爷现在不是正为新军编练之权,而做各种之努力吗?那为何,如此好的机会,爵爷不用来让朝廷更重视您,反要去想藏头藏尾呢?”

华世奎等他说完后,也微笑的说到:“云卿的话我认为有道理,朝廷现在给东洋人,也是气的够戗。如果爵爷您此时,用咱们现在办的这事,给皇上和太后出下气,必然会让朝廷更重视您。况且,威望亦必盛之。”

想了一下后,刘克武转头看向了吴景濂、韩玉国。从他们的眼睛里,刘克武看出了,他们也是赞成陈、华之意的。

在心里自己也想了下,如果自己去现在身,会不会引来什么麻烦。现在小日本的一个亲王,可正带着一个军的兵力,威逼着山海关那的毅、淮等各军。如果自己现身,把事揭会不会让***急了跳墙,进一步进逼北京呢?

想到这,刘克武重新抬头,看着众人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几个人听完没等说话,反是张作霖最先叫嚷起来:“我说老七,你有什么怕的。妈了个巴子的,咱能给他们司令官干死俩,就不能干死四个吗?”

一边的赵倜也在他话音一落,接话说到:“雨亭说的对,如果你亲自现身,该是东洋狗怕咱,而不是咱该怕他才对。真要再大,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总兵,他娘的向朝廷要来个大营,给他冲上几下。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摇了下头,刘克武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到:“你们两个,要我说多少次?武勇之力,即使如楚霸王,也只能举起一只鼎,却扛不起一座江山?更何况,我又非项羽,怎可去学他呢?”

“是啊,爵爷的话在理。”接过自己的话,吴景濂继续说到:“张管带、赵管带平日不也喜欢听书吗?霸王之结局,何等其惨烈。爵爷的担心很有道理,若东洋狗真急了,把部队继续向山海关推进,那爵爷就不是功臣,而是罪臣了。”

他的话音刚落,陈定一却突然笑了一下。众人这还全都心烦意乱之中,他那却笑出了声来,引的众人将目光全都盯向了他。

也感觉到有些事态,陈定一正色一下后,开口对着刘克武说到:“爵爷为何忘了,您完全可以是拉着威尔逊和罗宾一起去啊。那样的话,东洋人再急,也要顾忌到英国人吧?只要他有所顾及,那又怎么敢再借此事,来跟朝廷为难呢?”

“你说来轻巧,那俩英国人,会跟咱爵爷去吗?他们可跟东洋狗,关系也不错。这次要不是爵爷给他们看到了那么大利益,他们不跟着东洋人,合伙欺负咱都不错了。”赵倜说完后,嘟着嘴盯向了刘克武。

究竟该怎么做,真正能下决定的,毕竟也只是刘克武一个人而已。不过坐在东南角的马龙潭,这个时候却突然冒了一句话:“既然英国人重的是这次的利益,那为何爵爷就不能再多给他们一些利益,让他们为了利益站出来,陪爵爷走这一趟呢?”

听到平素言语不多,但与他同好书法马龙潭的话后,华世奎这个时候也接话开口说到:“是啊,反正那么多的钱,只要爵爷计划成真,那么大的利益,再分些给英国人,又有何不可的呢?只要把英国鬼子拉出来,给咱做了挡箭牌,爵爷您认为,是否比多少钱都值得呢?”

难得一个为商之人,在此时竟然也先将国家利益想在了前面,听完华世奎的话,刘克武、第一对这个时代的官员,他了一个新的认识。

谁说他们只认得钱财和顶子?一个亦官亦商之人,都如此有大气之心,这个国家,还是有很多爱国却无法伸展报复的官员的。

向华世奎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刘克武说到:“好,我们就按腾溪和启臣兄弟这个主意来办。现在先把钱给那些英国人,日后,等咱有了根基,我再让他们加倍给我送回来。”

决议,就此定下。第二天的一大早,刘克武就一身锦衣华服,走进了汇丰在天津的分行之中。这个汇丰在中国,乃是干洋行起家,后办的银行。所以直到此时,他们还是把银行和洋行,合并在一起的。

而威尔逊,实际上就等于是后世那些跨国集团中,派驻在某国一个大业务区的总监一样的职务。名义上虽然只挂着北京的经理,但却是兼着天津经理职务的。

见到刘克武不请自来,反倒让威尔逊吃了一惊。不过这惊讶,还只是刚刚开始。当刘克武跟在他后面,进入到他的办公室坐定,立即就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来。

讨价还价,是这样的情况下,最常见也是最应该见到的了。但威尔逊此时已经很是明白,他面对的这个中国年轻的男爵,的确不比那个李鸿章简单。

几次两个人交锋,无一不是被刘克武压着走的。这一次,也丝毫没有例外。在一翻讨价还价之后,刘克武以此次行动的半成,按英国人说法也就是5%做为交换,就换得了威尔逊同意与自己一同去日本四大银行,带头挤兑那些存票和本票。

既然二人已经谈好了,接下来刘克武去找罗宾的上时候,威尔逊自然也就不会落后。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怕刘克武给第一次合作的罗宾,在利益上要比他的多。

可这正是刘克武想要的,到了渣打的天津分行后,几乎没用自己怎么说话,完全是两个英国人之间,在进行着谈判。最后,同样的代价,5%的总利润分成,就让罗宾也加入到了挤兑的行列之中。

一切,都在按着刘克武的计划前进,只因为这些洋人,在中国只想要更多的利益了。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正是现在他们的贪婪,决定了日后要处处被刘克武这个年轻人,在外交上处处压制着他们。如果他们能想到的话,怕是说什么,也不会现在这样“帮助”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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