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怀孕了,竟然有四十多天了,是在我生病前怀上的。我很高兴,我也要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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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夜,笼罩在洛阳的大街小巷,程长风等人坐在回长风商队洛阳分号的马车上,回想着这短短一晚生的事情,感慨万千。

“大人今日能死里逃生,而且趁势扳倒袁绍,实在是兵行险着啊!”田丰回想起刚刚的大殿里的一切仍然是心惊不已。

“程大哥,我好担心,你下次不要再冒险了。”张绡幽幽道。

“大哥,真可惜,没能和你一起进去,真想看一看袁绍那厮是怎么栽在您的手里的。”余扬却是一脸兴奋之色,恨不能时光倒转,亲眼见一见那朝堂上的激烈斗争。

“谁?”马车忽然停止了,赵云一声惊叱,冲出车外,手中双枪亮出。

“难道是袁家派来报复我的?未免太快了一些吧?”程长风揣测道。

“大人,是一个受伤的女子,突然从路边的小巷冲了出来,然后就昏倒在了咱们的马车前!”赵云片刻怀抱一个女子上了马车,这女子一身黑衣,臂上简单包扎着,显然是受伤了。

“我看看!”程长风心念一动,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一把撕扯开那女子的衣物,雪白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里。

“大哥你要做什么?”张绡惊问。

“没什么,我看看她那里受伤……子龙,掌灯……”赵云取下悬挂在车外的灯笼,明亮的灯光下,但见那女子雪白的肌肤上,赫然是一片鲜红,在她的手臂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正往外渗着鲜血。

“子龙,你看这伤口为什么所伤?”程长风问。

“这伤口好奇怪,不像是平常兵器所伤啊?此伤为撕裂所至,疑是外力猛烈冲击下所至,咦,怎么还有些焦黑,似乎被火烤过……”赵云奇怪道。

“就是她了!平之,块救人!”程长风脸色凝重。

“大哥,她是谁?”余扬一边给那女子上药、包扎,一边问。

“她是刺杀皇帝的刺客……”程长风话一出口,整个车厢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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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静静的躺在床上,看她的模样不过十五、六岁,肌肤虽不白皙,却是十分健康的小麦色,但此时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灰黄,一张线条柔和的脸上,即使在昏睡中还带着几分倔强的神色,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紧闭的双眼上。

“这位妹妹好美……”张绡看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少女感叹道。

“喂,你搞清楚点好不好这可是刺杀皇帝的刺客啊?也就是反贼?而且大哥可是差点因为这件事情把命丢在皇宫里啊。”余扬不满的嘀咕着,真想不明白,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这样看另一个女孩子,“不是说漂亮女人与漂亮女人间是仇人么?”

“你在哪里鬼话什么?”张绡不满道,“再说,这个妹妹可是程大哥嘱咐我们好好照看的。”

“你就不怕你的‘程大哥’喜欢上这美貌的小丫头……”余扬岂有不胡说的道理,他闲着做什么?本来还想出去逛逛的,但汉灵帝刚刚被刺,现在街道里戒备森严,全是巡逻的士兵,程长风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根本不让他们出门。

“哼,你以为程大哥会像你一样没正经事情么?这妹妹是程大哥扳倒袁家的重要人证!”张绡怒到,做势要打余扬。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理你……”余扬忙溜了出去。

“唉……”余扬一走,屋子顿时冷清下来,望着床上昏睡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神秘少女,张绡轻轻咬了咬嘴唇。其实在这个姑娘的心里还是有几分醋意的,但对那个年轻男子的极端信任与爱慕却让她心甘情愿按照他的话去做。

“程大哥……”张绡幽幽的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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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个女子。”长风商队洛阳分号的外屋,田丰问程长风。

“元皓有何建议?”程长风的确很头疼对这个刺客的处置问题,如果这个刺客是男人,他可能还好决断一点,但偏偏是一个年纪如此幼小的娇滴滴的美丽少女,真叫他头疼。

我们不能责怪程长风的犹豫,当你面对这样的问题也会犹豫的,爱美之心,护美之意,千古有之,谁也不是铁石心肠。

而且,程长风还有一点犹豫,那就是他不敢肯定这个少女是袁绍请来的一位杀手,还是袁家什么人,而她晕倒在自己的车前,是否又代表着什么阴谋。

如果自己现在立刻把她交上去,那么所有的阴谋也就不好使了,但这样,这个女子必死无疑,而且万一这不是阴谋,那么枉送一条人命,是程长风所不愿意见倒的。

但如果真的是阴谋,自己不把她交上去的话,那么很可能一会就会冲近来一群人,来个“人赃俱获”。

所以,他现在问田丰怎么办?

“大哥还是不能下猛药啊!”余扬从内室走出,插话道,田丰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大人,其实你把这刺客交到洛阳令那里即可,只说是抓到了刺客;或者,干脆……”田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省得万一她在反咬大人一口。”田丰道。

“好你个田丰,竟给大哥出这些馊主意,人家这样娇嫩的小妹妹,你怎么忍心下手……”张绡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怒道。

“呃,张小姐……”田丰脸一红。

“唉,同情心泛滥的女人……”余扬暗自偷笑。

程长风看了看张绡,忽然笑了起来,朗声道:“我程长风行事讲究的就是无愧于良心,这女子对我本无伤害,我又怎能趁其昏迷对她下毒手?何况我行大事,岂能以一女子为垫背……若真有人想已她为因由害我,还太简单了点,公孙瓒、袁绍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他们总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程长风傲然冷笑道。

“来人,把这少女送进秘室安置,不得为外人所知,待她伤好后,她愿意去哪里由她去吧。”程长风把长风商队洛阳分号的负责人叫了进来,经过几年的展,飞虎军的密探和长风商队已经在洛阳城内设置了数个秘密地点,而且每个处所都又秘室,像这长风商队洛阳分号内,更有一条密道通往居民区的另一座民房,所以想隐藏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大哥、大人!”几个人看着程长风,顿觉:“真英雄就当如此,光明磊落,叫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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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灯火通明,即使是在白日里这里也常年点着油灯。

“刺客抓没抓到……”汉灵帝问跪在自己脚下的西园军上军校尉黄门蹇硕。

而所谓的‘西园军’就是直接受命于汉灵帝的一支军队,独立于禁军之外,相当于京城的卫戍部队。

说起设立西园军还有一个原因,黄巾起义才被镇压下去,冀州刺史王芬等就密谋废除汉灵帝,拥立合肥侯,结果被砍掉了脑袋。灵帝越想越不安全,就在都城洛阳设置了西园军,以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统令着八个人,这八人是——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为下军校尉,议郎曹操为典军校尉,议郎赵融为助军左校尉,议郎冯芳为助军右校尉,谏议大夫夏牟为左校尉,谏议大夫淳于琼为右校尉,称为“西园八校尉”。

只不过现在这八校尉只剩其六,曹操因‘党人’之事已经被免去了校尉之职,袁绍更是在昨夜赶刚被抓进了天牢房。

而今汉灵帝遇刺,当然要找蹇硕要人。

“回禀陛下,咱家有负盛恩,至今没有眉目……”蹇硕惊惶的说,他知道现在汉灵帝的心情很糟糕,一句话说错自己就有可能被砍了脑袋。

“哼,卢爱卿,朕让你审问袁绍可有结果。”汉灵帝不理蹇硕,轻哼一声,转而问卢植。

“陛下,袁绍只喊自己是被冤枉、陷害的,一直不曾招供什么?”卢植达到。

“哼,到这个时候还要嘴硬,他为什么要和朕撒谎,当着那么多大臣的免欺瞒于朕,此一条就够定他个欺君之罪了!”汉灵帝愤恨道,又想了想,走了几圈后道:“这个刺客也许已经为人灭口也是不定的,我也就不深究这件事情了,但袁绍的事情一定要给朕查清楚,看看这个小子究竟都背着朕做了些什么?”汉灵帝的话叫蹇硕长长松了一口气,卢植却是有些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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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她醒了……”张绡从内室跑了出来,带着几分欣喜对程长风等人道。

“哦,赶快,我们去看看。”程长风几人立刻随张绡往内室走去。

床塌上那少女睁开了双眼,此刻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透露着迷惑,然后她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费力的扭过头,模糊的看见了五个人影。

“这里是哪里?”她的声音很微弱

“妹妹不要害怕,这里很安全。”一张绝美的笑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正是张绡。

“哦?”这少女疑惑的应了声,又看了看张绡身后的四个男子,为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后边是两个少年和一位老者,几人的相貌看起来都很端正,尤其是那为的年轻男子总有些熟悉。

“你,你是程云?”那少女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谁,失口叫道。

“正是,姑娘勿惊,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一不会把你送去官府,二不会逼你做什么,你伤好后,愿去愿留,皆谁你意。”说完,程长风微鞠一躬。

“你在说什么?”那少女以为程长风并不知道自己是谁,还想掩饰。“”

“姑娘,说实话吧,你那胳膊上的伤口是我所为,所以我才认出是你。但请你放心,程某绝不是那趁火打劫的小人,即使你帮助的是他袁绍,何况你只是受他所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本无罪也。”程长风继续安慰道。

“是啊,妹妹,你就安心养伤吧,程大哥他人可好了。”张绡细心拿起棉布,为那女子插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你为什么救我,不怕被我株连么?”这少女知道已然无法掩饰,问道。

“他啊,是个烂好人,谁都救的……”张绡口中略带些酸气的说。

“呃……心柔……”程长风尴尬的笑了笑,众人皆是微笑。

“嗯……”那少女忍不住微笑起来,她从未见过这样性格的大人呢?而她所生长的环境里何曾见过这样温馨的场景。

“心柔,你先喂这位姑娘吃点东西,一会我们再谈。”说完程长风几人走了出去。

片刻,那少女喝了张绡喂她的一碗米粥,又吃了余扬给她的一颗药丸,气色顿时好了很多,其实她本来伤也不重,程长风那一枪开的极其匆忙,而且为了不叫人觉,是藏在袖筒里扣下扳机的,因此子弹只是擦着她的皮肤,撕裂开了一段皮肉,致使失血过多,才昏迷过去的,否则如果真的让子弹正中胳膊,那她的一只手怕是费了。

而且,这少女本身体质极好,按余扬的话说简直就是马类中的野马一样的体质,肯定是常年锻炼,所以静养几日就可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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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姑娘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家住哪里?如若不便,可以不答。”等那少女吃完饭,程长风几人再次进入内室。

“我叫凌浣,今年16,我没有家。”那少女黯然道。

“那姑娘与那袁绍是什么关系?但讲无妨,即使你是他族内之人,我也会放你走的。”程长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温和、再温和。

“我是受他雇佣去刺杀皇帝的,他说只要能陷害于你便成,我与他并无其他关系。”那少女回答。

“这么说,姑娘没有家室么?”程长风奇道。

“嗯,我本是孤儿,一直流落江湖,跟师傅学艺1o年,后来师傅也病故了,我没地方可去,偶然遇到了袁绍,他就收留了我,让我帮他杀人。”少女眼中似有无限悲伤,几欲流泪。

“程大哥,这位妹妹好可怜,让她跟着我们吧。”张绡早已经是感动得唏嘘不已,她也经历过于亲人的生离死别,孤身一人,幸而遇到了程长风和这些可爱的年轻人,因此她十分能理解这个少女的凄苦心情。

“姑娘可愿意与我们同行。”程长风想了想问。

“我能做什么?你也想要我去为你杀人么?”那少女黯然道。

“我程长风顶天立地,怎能让一弱女子为我拼命,姑娘来我处当为心柔姐妹。”程长风喉道,他可没这么被人误解过,“难道我很像坏蛋么?”他郁闷的想。

“程大哥,你这么大声做什么,都吓倒妹妹了。凌浣,小浣,你就留下来吧,正好我一个人和这些臭男人在一起,好没意思,有你在我们也好有个依靠,好不好嘛。”张绡又开始挥无敌的粘人神功,抱着凌浣一顿央求。

“嗯……”这少女答应了话。

“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田先生,冀州田家的一个老头子。”田丰无奈苦笑着点头。

“这个是小余子,大名叫余扬,是一个天下第一兽医,你的伤就是他治好的。”余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己,还得意的一摆手。

“这个是赵云,和你年纪差不多,就是他现你昏倒的,也是他把你抱上车的,他最厉害了,千军万马里无人能敌,是个大英雄。”赵云脸都红了,看了一眼凌浣,微微点头。

“真是英俊!”凌浣一看到赵云,心下惊叹。一听张绡说是他把自己抱上了马车,更是心如鹿撞,脸色绯红。

“真不公平,赵老弟是比我帅了那么一点,怎么你介绍起他来就叫他大英雄,真是以貌取人。”余扬刚才还不觉什么,此时一听张绡如此推介赵云,而凌浣那眼里的欣赏更是谁都能看出来的,心下很是不服气,嘴里竟然也顺口说了出来,众人听了,都是哈哈大笑。

“你在说什么,你这个大头鬼!”张绡站起来一拍余扬的脑袋,佯装怒道。

“好了、好了,凌姑娘身子刚好点,我们就不要闹了,先出去吧,等过几日她完全康复了,我就和皇帝请辞回幽州!”程长风笑着劝道。

“凌姑娘,你放心,你吃了我的灵丹妙药,那是立刻就能没事情的,别说说这么一会儿话,就是跳下床走几圈也是没问题的……诶呀,张绡,你怎么拽我耳朵……快放手,耳朵拽掉了……”余扬还要再炫耀,好争回些面子,这边张绡一把拽住他那对招风耳。

“拽掉好,拽掉你再缝回去,你不是天下第一兽医么……”张绡虽是女生,武功可比余扬好上十倍不止,余扬落到他手上,只有求饶的份。

“凌妹子,你好好休息,一会晚上的时候我再来看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好。”张绡为凌浣带上房门。

“这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呢……”病榻上的凌浣看几人就这么说笑着走出房间,心下生出几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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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都城洛阳,在全城宵禁,闹腾了七、八天后,终于恢复了平静,刺杀汉灵帝的刺客终于还是没有被蹇硕抓到,到是无辜的百姓被抓了上百人,皆要其家属拿钱赎回去。

而卢植那边,审问袁绍几日,袁绍皆不肯招,都坚持说自己没有说谎。后来汉灵帝催的紧,卢植一狠心,用上了大刑,袁绍吃不住疼,只说是去过幽州,那剑也是程长风送的,但日前已经被人盗去,至于指示刺客刺杀的事情那是绝口不承认的。

后来,袁愦终究是舍不得自己这个侄儿,联合了太尉杨彪等朝中元老上书恳请汉灵帝饶过袁绍,汉灵帝一看也实在审问不出什么,自己也并没有被刺客伤到什么,而且他也看出那刺客更大的意思是为了栽赃陷害程长风,因此也就顺水做了个人情,放了袁绍。

袁绍虽然侥幸活命,但已经在天牢里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更是失去了雄心壮志,竟然达到一提程长风的名字都惊惶失措的地步,自此再难成气候。

袁隗也是无奈,而且这件事情上,程长风并没有什么错,袁绍若不是主动挑衅诬陷,又怎能自食其果?

经此一事,有那好事者把当日朝堂上所生的一切,添油加醋的传播到了外边,很快,程长风的名声越的响亮起来。想一想,袁绍如此身家,和程长风争斗都落得如此下场,谁还再敢轻易挑衅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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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们出去走一走,来了洛阳也有近十日了,还未曾见识这王都风光呢。”本来宵禁一结束,张绡和余扬就闹着要上街,奈何凌浣有伤在身,虽然已经能下地行走,但还是有些不便,因此就又拖延了两日,等凌浣伤口结疤,能自由活动了,程长风才提议大家出去走走,至于凌浣,只有袁绍见过他的真面目,而袁绍自从受次打击,一天不如一天,现在早被袁隗送回冀州老家去修养去了。所以,到不担心谁能认出凌浣来。

为了能更好的欣赏洛阳风光,几人特意选择了步行,一路走来,说说笑笑,观赏着街道里的风光,却不知自己也被路人欣赏着。

也是,这一行人,除了田丰是一老者外,其他都是年轻人。程长风身高九尺,英俊挺拔,一股子职业军人的风范;而赵云更是俊秀无匹,加上身背银枪,更是玉树临风一般。

张绡和凌浣两个是出众的美女,吸引着路上男人的眼球,如果不是看几人得穿着不是常人,早就有那狂蜂浪蝶跑来骚扰了。

至于余扬,那就属于貌不惊人的对象了,到也没人注视他。

不过显然程长风几人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注视的生活,除了凌浣有些害羞,其他人都是各走各的,好不逍遥自在。

“都说洛阳繁华似锦,那日进城走的匆忙,前几日有闹宵禁,今日总算见识到了这洛阳风光啊。”程长风感慨道。

“是啊,这洛阳虽然没有咱们江山城大,也没咱们江山城整洁干净,但繁华是绝对不下于江山城的啊。”田丰应道。

“大哥,咱们就这么走啊,找个好玩的地方转转啊。”余扬求道。

“也好,田先生,您在洛阳居住过多年,有什么好风光你就带我们瞧瞧吧。”程长风向田丰道。

“好,那咱们就先去那洛阳白马寺吧。”田丰提议道。

“好!”几人兴趣大增,立刻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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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寺,坐落洛阳东郊,北依邙山,南望洛水。始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公元第一座寺院。它对中国佛教的传播和展,对于中外文化交流,有着重要的意义,在中国佛教史上具有特殊的地位,被尊为“释源”和“祖庭”。

洛阳作为东汉的国都是当时全国最大的城市,也是当时世界上的著名大都市。史载,汉明帝刘庄“夜梦金人”,博士傅毅奏称其为西方之神曰“佛”,于第二年建寺。

但也有人说,是天竺(今印度)高僧摄摩腾?;竺法兰传教至此,带来大量佛教经典,汉明帝刘庄敕令按照佛教传统式样修建了第一座寺庙,相传是白马从大月氏(今阿富汗一带)国驮载佛经、佛像而归,故取名为白马寺。

不过不管怎样,作为东汉王朝的皇帝亲自建立起来的“皇家寺庙”,其身份自然尊贵,因此来往的商旅、各个大小官员,若有机会来到洛阳,无不去白马寺烧上几柱香,以求财源广进、官运亨通。

只可惜,这满天的神佛真的能保佑他们的前程远大,功名富贵么?

世人莫过如此,来来往往皆为名也,熙熙攘攘皆为利去。不过显然程长风对此并不感冒,当年在他的那个时空里,当日本鬼子把他一家全部灭门后,他哭过、拜过,更是在心里恳求这漫天的神明可以把他的父母还给他,可以把他的家还给他,让他不再是一个孤儿。可是……当他最痛苦的时候,神明在哪里呢?

不要对他说这是神明对他的考验,面对一个当年如此弱小生命的恳求,都不一点慈悲之心的神明,与那冷血的魔鬼又有什么区别呢?

“大人来白马是要烧香还是求佛啊?”田丰问程长风。

“我,一不烧香,二不拜佛,我只来看看这白马风光,忆一下盛世之情,我命由己不由天!”程长风慨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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