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宋泽元举事开始,凡是遇到张阳的都失败,帐下将兵都尉、前车将军、还有武帅庞午等人都被张阳所杀,所以宋泽元才会这么说。(手打小说)
“是时候了,让张阳活动了这么久,也该是将他清除的时候了,不然等哪一天他达到武帅,想要杀他就难了。”

宋泽元点点头,终于下了决定。

“殿下,据探子来报,张阳已经率了十一万大军往逐邢城而来,想来是要攻打我们的!”

在萧余弘身边的文士杜铭说道。

“嘿嘿,实在可笑,张阳也才武军的实力,居然敢来送死,就算他有刘韫相助,可也不该这么狂妄的!”

站在杜铭对面,这位白面武将闻言不禁冷笑道。

“恐怕刘韫未必就会助他,殿下已经送了一封招降信过去,说不定他是被刘韫赶杀出来的呢!”

另一名武将说着,不由得笑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轻声笑了笑。

“李玄天走了,张阳身边只有刘韫一人,而刘韫未必会听张阳的话,说不定会宣宾夺主呢,也许张阳真是被刘韫赶出来的,最多再过三天我们就能得到消息了。”

杜铭微笑着说道。

“不管如何,我们就等着张阳的到来,若他是来降便好,如若不是就以雷霆之势斩杀了他,正好将他的兵马全盘接收了!”

宋泽元回身看向众人,脸上显出极强的自信,有种胜劵在握的姿态。

张阳率十一万大军一路向逐邢城而去,所经之地皆无有抵挡,岚州被宋泽元的几路前车将军打过一次,就算有反抗的也早就被消灭了。

至于反贼,好像是被宋泽元给调遣回逐邢城,居然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挡,就算遇到些抵抗,可也都是些零散守兵。

而且出乎意料的是,在张阳沿路所过,居然有不少游勇散兵来投,更有一些武卫、武贲慕名而来,居然让张阳的兵力小小地扩充了下。

“大人,再行走两天就将到达逐邢城了,是否依计行事?”

距逐邢城两天路程的占鹿郡,张阳下令停下军马休整,在十八天的赶路下,终于就要到逐邢城了,但是宋泽元却还是没有反应,这让张阳不由得有些疑心,不晓得对方到底有什么阴谋正等着对付自己。

“宋泽元也许是有恃无恐,我领兵杀去或许正中他的下怀,既然他不出来,那我们就先不去管逐邢城,把兵马分成两部,一左一右并行而进,在岚州境内扫荡各种银两物资!”

张阳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太猥琐了,不过既然你挖了陷阱等着我,我怎么可能叫你如意,守城总比攻城要好过。

“殿下,那张阳在占鹿郡休整一天之后,忽然向各县扫荡起来,收罗了不少金银粮草,而且当地的仕族居然支持他,实在可恶!”

萧余弘沉思了下,说道:“这张阳也许是查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转而劫掠粮草等物,我们不妨再等一等,他收刮完了就会有下一步动作!”

“让他去收刮吧,正好替我们省去了许多麻烦,到时将他打败了,这些物资还不都是我们的!”

杜铭也赞同道。

白面武将脸色不快,不过同样也觉得有道理,也就不再言语。

“就让张阳去做吧,等他收刮完,我们再将取来,如此看来他必是没有把握战胜我们,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宋泽元微微一笑,命人再去探查。

然而,让宋泽元没有料到的是,张阳好像收刮上瘾,在占鹿郡收刮完后转而向着棒珂郡而去,居然远离了逐邢城,这一回立刻就有人等不及了。

“殿下,末将愿领八万兵马追去,必要将张阳人头带回来!”

白面将军出列请命道。

宋泽元沉默着,似乎是在考虑是否派庄游出兵,一旁的萧余弘先开口否定道:“庄将军稍安勿躁,看张阳似乎不想攻来,但其实在一开始他就已经暴露了想不,他从邬永郡一路赶来,在占鹿郡才转了目地,想必是因为我们的放行和无动于衷而猜疑,我们不妨再忍耐一下,也许他看我们还是没有行动,就会怀疑而杀来。”

萧余弘所说极有道理,众人只好再赞同,只有庄游郁闷地咕哝了几句。

张阳到达棒珂郡,立刻就有闻名来投的乡勇,随着这一番收刮,居然让张阳的兵力多了近一万,而武贲更是多了三人,武卫无数。

“大人,在棒珂郡的内外三十里,有一马场,所饲养的都是优良的战马,不过我们去问寻看看!”

高渐西觉得自己新投张阳,想要取得赏赐就需要有功劳,于是迫不及待地向张阳进言道。

听到高渐西的话,张阳不由得嘿嘿笑了,战马一直是自己所欠缺的,断厄铁骑的组建人数还是太少,如果在这里能得寻得一批战马,那就更好了。

断厄铁骑固然威力强大,可是由于战马的受限,数量一直未有太大的提升,如今也才三百之数,所以上一次战斗,断厄铁骑都舍不得派出去。

“带路,顺便给我说说这马场的情况。”

“是,大人!那马场的场主名叫鲁九,饲养了八百里烈马,据说上次在树林里抓过一次赤兔马,可惜被宋泽元得去了。”

听到这里,张阳忽然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项战术,不由得大喜。

“来人,去给我搜罗一批牲畜,最好是耕牛什么的,力量要大!”

虽然有十二万大军,但张阳可是知道宋泽元号称有四十万左右的大军,想要再以少胜多恐怕很难,但如果用火牛车,一来可以破除敌人的阵脚,另一方面可以趁机清理和杀敌,往往能够左右到一场战斗的胜利。

“几位大人请回吧,我家老爷如今重病在床,已经无法接见各位大人了。”

张阳刚刚命人拜请,不料却被仆丁给拒绝了。

“大人,我可是知道这位鲁老爷前天还去喝过花酒,这应该是敷衍我们的,不如以大军踏平了马场,把战马都收走好了。”

高渐西闻言便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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