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憧憬,又有些不舍,我知道,有些话一旦说了出来,我和流苏现在的关系就会发生改变,说不清是恐惧还是不舍,说不清是茫然还是困惑,于是,我真的说不清了
“南南!”

流苏突然喊了一声,将正在摆手挥别的我从复杂的思绪中拽了回来,我尚未彻底的回过神来,就见流苏侧着红润的俏脸,以一种极力表演出来的自然的口吻对我说道:的没有多想,再见,晚安!”

我愣了然后,我又笑了,苦笑,也是自嘲的笑,女人啊,真的比男人诚实多了,善于伪装,却不擅于说谎,看来,我和流苏这哥们关系,真的要做到头了。!!!超!速!首!发

对,我已经不想继续和她做哥们了!这个声音从我的心底响彻了起来……

想一想似乎挺简单的一件事情,挡在我和流苏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层窗户纸,伸手一捅就会破了,可当我真的把手伸过去,却发现,就那么一层纸,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捅破它,靠!纸薄,人的脸皮更薄!

做了四年多的哥们,平时就太亲密了,突然想要更亲密一些,反倒让人手足无措,所以,我和流苏的关系依旧像以往般毫无变化。

哎,没有过追女孩子的经验,我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棒槌,于是,最近每天晚我多了一门功课——陪楚缘一起看那些狗血的爱情沫剧

最近几天,我和墨菲一直忙于短期投资的事情。

恒享集团原本是郭享老爸郭志恒一手创立的,公司实力一般,加经营不善,导致公司前景并不明朗,且公司内部刚刚经过一个动荡期,根据我从刘心蕾和老爷子处打听到的情况,在恒享集团最困难的时候,郭享接替了因为健康问题而不堪重负的父亲,及时的对公司内部进行了换血似的整顿,并在不久之后以雷霆之势意外的吃下了一单价值一个亿,半年期的销售合同,半年以后可以回款近一个亿。

可以说,一旦这单生意成功,他的恒享集团非但会解了燃眉之急,还有可能就此涅磐重生,在未来得到飞快的发展。

眼下郭享的难处不言而喻——钱,前期,他需要一笔资金的投入。

恒享集团的财政情况并不乐观,他寻求合作,但纵观恒享集团以往的实力以及换血后重组的公司高层,与本身对郭享这个在危难之际被推出来挑大梁的年轻人能力的质疑,大家报以的态度和我们风畅集团是一样的——犯不为了可赚可不赚的些许利益而承担过大的风险。

我便利用郭享目前的难处,提出一个短期投资的建议——由恒享集团去向银行申请一份半年期的一个亿的承兑汇票。

一般来讲,银行通常会要求企业为其申请的承兑汇票进行担保,如果资产抵押达不到要求,银行就会要求企业把剩余的差额部分以担保金的形式存入银行,墨菲为郭享提供的,正是这部分资金。

我们会把资金打入郭享指定的账户,银行开据存单,存单在贴现前由我们保管,得到回报后,我们再将存单转交给郭享。

承兑汇票只收取申请金额千分之五的手续费,而郭享一旦拿到承兑汇票马即可马贴现,周期大约半个月,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除去必要的手续费,可以得到近一亿现款,所以,我们的资金回收不是问题。

墨菲利用风畅集团的关系为郭享联系了银行,银行要求郭享存入四千五百万,墨菲提供这笔钱,并收取三个点位的回报,而我则以中间人的身份,收取郭享一个点的中介费用,即四十五万——这些钱足够给伍雪晴还账了。

百分之四,还是比贷款利息要低一些的。

这种投资固然存在对方违约的风险,这亦是我最大的担忧,郭享其人是否可信成为了重中之重的关键。我对自己的眼光并没有过多的自信,但我相信我家老爷子是不会看错人的,这件事情我亦和老爷子商量过,得到了他的支持,当然,我并没有说吃中介费以及赚钱给伍雪晴还高利贷的事情,只说是公司目前只放短线投资,我想利用这层关系刷刷业绩。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嘛,老爷子也乐意让我顺水推舟帮郭享一把,可见他对郭享的信任。

即便如此,我依然做了一份很严谨的合同,例如,投入的资金一旦以任何一种原因出现问题,我们都要求恒享必须无条件的承担责任赔偿,包括对公司和私人财产进行关联追索

一转眼过了两个多星期,虽然表面风平浪静顺风顺水,可我这颗小心肝却一直吊在嗓子眼,就好像小舟扬帆荡漾于浩瀚大海,方向有了,气氛也有了,可一天看不见港湾,我脚下就是没底的,不踏实啊。

娘的,投出去之前我只觉得几千万不过是一个串阿拉伯数字的组合,投出去之后我才发现,成捆的钞票足够压死我的!

这笔投资是以投资部的名义由墨菲亲自操作的,暂时还瞒着下面的人,而墨菲身为投资方,一些必要的范儿总是要有的,所以最近几天都是我一个人频繁奔波于银行与郭享的公司,忙了个不亦乐乎,流苏哪里看不出我和墨菲在搞什么猫腻啊,几次开口问我,都被我胡云一通敷衍了过去。

这种事情玩儿的太大,告诉流苏也是平白让她跟着牵挂操心。

眼见着郭享即将能够贴现,回笼资金的日子即将到来,不逞想,在这个关键时候,我被麻烦给追了门!

周四下午,忙完手里的工作,我像往常一样了杯花茶,打算边看看网的八卦新闻,边打发掉下班前剩余的一个半小时。

点开QQ,发现并没有消息,心里舒了口气,同时,又觉得纳闷,自从那天在我家吃过饭以后,萧一可便石牛入海一般,即没有QQ联系,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害我心里一直憋着的疑问变的更加扑朔。

如果那天我脸的口红印真的是萧一可留下来的,她应该是有目的的?那她又为何不与我联系了呢?我想来想去只有两种可能:一,她在等我主动给她打电话,我的确有那种**,但是却极力的压抑着,总觉得那样一来自己好像就会掉进什么陷阱似的,亦或说,好像会输掉什么似的,二,她想让我去问楚缘,从楚缘口中探知她的情况,我比较倾向于这种可能,因为在楚缘看来,我和萧一可并不熟悉,平白无故问及萧一可,肯定会惹起楚缘的怀疑,那时候,萧一可那小妖精十有**会有些动作了

我亲爱的妹妹性格刁钻,问题一大堆,她交的朋也是一个比着一个的不简单啊。

我正对着QQ发呆呢,旁边的流苏停止了对键盘的‘蹂躏’,靠在座位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啊~,终于搞定了,南南,你干嘛呢?”

我赶快关了QQ,“哦,没什么,看看新闻。”

流苏果然滑到我跟前,将脑袋枕在我桌,挡住了电脑,一脸捣蛋相的说道:“看什么新闻啊,跟你商量点正事。”

我笑着照她脑门弹了一指,臭丫头赶紧起身闪了过去,我这才笑道:“你这样子就不像商量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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