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还真是很神通啊?”萧何听到这再也忍不住地,虽似乎是赞许的言语,但是这口气却是分明的质疑。
其实也难怪,若他真有那么大的神通,能够让一个亭长在一个月就成了县令,又何须在沛县这一亩三分地上折腾呢。

“也难怪萧功曹有所疑虑,只是听我说完,想必刘君自是能够分的轻重。”陈庆之自然知道空口就想让这群老油子相信怕是不容易的。所以听到萧何的质疑,也只是微微一笑。

“七日让刘君名满此间,又七日让刘君日进斗金,再七日刘君之名天下皆知,后七日刘君必为沛县县令。”

“当真?”刘邦听到这,终于开口问道。虽然陈庆之到现在都没有拿出什么足够让人信服的东西,但是刘邦也是个能够看人的人,不是说萧何那样的相人,而是一种识人用人之能。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年轻人也许真的能够做到他所说的那些。

“先不论我话的真假,刘君所需的只是需要耐心等上七日罢了,然后见得成效之后,再需等三个七日,自然可以知真假,所费不过些时日罢了。即使事有不成,刘君又有何损失?”陈庆之继续说道。

“好,需要我做些什么?”刘邦猛地喝了口酒,盯着陈庆之问道。

“静观七日便可,七日之后,若初见成效,还请刘君先和我去吕府将这婚事给退了,如此,余下的时间方可合作无间。”陈庆之自然也不会等到把他给捧到沛县再去要求,毕竟自己现在手无人无钱,万一他翻脸不认人,自己也是有苦无处说不是。

“如你所愿。”刘邦这个时候倒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既然正事说完了,不如一起喝上几杯吧。”

“事有所小成之后,当和诸位畅饮,庆之今日先行告退。”陈庆之可不想和这些人喝酒,没保障啊~

说完就告了个罪,然后走了。

“都说说你们怎么看这事?”刘邦见人走了,对着还没有说话的三个人问道。

“我看似乎是有些靠谱。”一直没有说话的周勃这会倒是第一个开口的。

“哦?”刘邦见周勃居然第一个开口,而且居然是肯定,不由得有些诧异地问道,“何以见得?”

“观其人,非夸夸其谈之辈。”周勃的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刘邦闻言有些失望地看向萧何指望着他能够有什么好的想法。

“不妨先静观其变吧。”萧何想了下,觉得陈庆之有句话说的还是挺对的,反正不用付出什么,只需静观其变,如果确如其所说的话,那么再做决定不迟。

“哎,烦死了,说完了没?说完了就继续喝酒吃肉。”樊哙见几人墨迹的,咋呼着叫了起来。

“呵呵,来喝酒喝酒。”刘邦闻听樊哙此言,偷偷一笑,然后一起喝起了酒来。

“你们喝着吧,我先回去了。”萧何家还有妻子等着,自是不想在这和他们喝着酒。

“恩。”刘邦点了点头。

…….

陈庆之出了周勃家,想到还算顺利,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是好歹把时间给拖住了,留给自己一点时间来整理这些事情吧。

理清了些思路,就前往吕府。

“这位大哥,麻烦通报一下吕公,就说陈庆之来访。”陈庆之来到吕府门前,对着守门的人说道。

“你是?”那守门的名唤吕三,是吕家的家奴。虽然只是一个家奴,但是这常年的看守吕府的大门,来来往往的人也见了多了。倒不曾见过自家老爷认识这么个年轻的小白脸的。

“您只需和吕公说一下陈某,就说有大生意要谈,他必然会见我的。”陈庆之说着将三十钱递给了吕三。

“话可以帮着传达,但是这个钱是万万不能收的。”吕三边说,边将陈庆之递过来的钱麻溜地塞进了自己身上。

随后正了一下神色:“请陈公子稍等片刻,我这就禀告老爷,不过老爷见不见就不是我能够知道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这钱我收了,但是事儿成不成,那可是不打包票的。

“那是自然,有劳大哥了。”陈庆之自然知道小鬼难缠的道理,面对刘邦萧何这些人的时候,倒不必虚与委蛇,因为大家都是聪明人,可是面对这等看门跑腿之类的,很多时候反而不怎么能得罪。

只见吕三进去了一会,不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陈公子,我家老爷说了,今天天色已晚,不方便见客,不如陈公子明日再来如何?”吕三也是有些失望地说道。虽然前阵子吕公刚来沛县的时候,有很多县大户来访,他这个守门的自然是捞了不少的小费。

只是现在毕竟在这沛县住下了,加上很多时候,即使是老爷新认识的朋友前来,吕三也没那个胆去刁难那些客人啊。

所以这吕三急着开新顾客啊,谁曾想自家老爷居然不见。无疑让自己的收入又少了一些。

“呵呵,既然如此,那么庆之就明日再来。”陈庆之说完又掏出三十钱递与吕三。

“那么请公子明日赶早,我家老爷可能明日要东游一趟。”吕三这次倒不再嘴上做什么掩饰,麻利地接过钱来,透露给陈庆之一个消息。

“谢谢。”陈庆之听闻吕三的话,嘴角划过一个不可察觉的弧度,然后潇洒地转身。

吕三见陈庆之走的已经不见了踪影,这才急急地跑回吕府。

“老爷,已经照您吩咐将话给他透了出去了。”吕三虽然贪财,但是却是个聪明的家奴,知道自己所有的财源其实都是拜眼前的老爷所赐,所以倒也对吕公忠心耿耿,要不然吕公也不至于在知道他时常贪墨些的情况下,依然让他守着门面。

“恩,他有什么反应?”吕公抚了抚自己的胡须,问道。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说明天会早些时候来。”吕三如实地说道。

“年轻人耐性倒是挺好的啊。”吕公不知道怎么感慨了这么一句,抬头现吕三还在那等着自己的吩咐,就挥了挥手,“你先去忙吧。”

“是,老爷。”吕三告辞了,就出去继续看门了。

“这娃倒是奇怪,明日但看他有什么说辞。”吕公想到自家次女跟自己说的事儿,有些莫名地笑了起来。

不提吕公这边的事,陈庆之虽然没有进的吕府,但是后来听到吕三的话,倒是明白了些事什么的,直接回了客栈。

进了客栈,见自己对面屋的门倒是没有关,就用指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

“谁啊?”蒹葭的声音似乎夹杂着些急促,待她往门这望时,现是陈庆之,就笑着说道,“你倒是回来的晚。”

“有些事情耽搁了,你这是在?”陈庆之见蒹葭手拿着针线,其实原本不用问,也知道她是在给自己缝制衣服。只是陈庆之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倒不是故作这般,因为有的时候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一些明面上的话的,不是光知道就可以的。

“在给你缝制衣服啊,你不是说这衣服对吕雉小姐想起你有很重要的作用么?”蒹葭见他明知故问,自然知晓他言下的意思,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了起来。

“吃过晚饭了么?我让掌柜地给你留了两道小菜。这会让他送上来吧。”蒹葭放下手的针线活,就要出门去叫掌柜的送菜上来。

看着她摇曳的身姿,陈庆之原本是应该叫住她,自己去让掌柜的送菜的。可是不知怎地,忽然陈庆之很迷恋这种感觉。想起了以前自己在外面忙,而晚上十一点多到家的时候,吕雉还在那准备着饭菜等自己吃的情景。

有的时候,温馨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也许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许只是略过一缕青丝,却是让人那么地怀念。

这种温馨的家的感觉让现在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吕雉也记不起自己的陈庆之感到很是珍惜。生怕自己一个唐突的举动让这种感觉消失。

“对了,你让我采办的东西,我都已经买了回来,只是有些物事放在屋里实在是不方便的紧,所以就让掌柜的都帮忙给搬到了下面的柴房里。”蒹葭很快又回来了,见陈庆之目光有些游离的样子,以为他在想交代自己采买的东西,这才解释了一下。

“辛苦你了。”陈庆之忽然声音很是温柔地说了一句,这让蒹葭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了起来。

“你今天是怎么了?”蒹葭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

“没怎么啊,被你感动了呢。”陈庆之笑着说道。

“没个正形。”蒹葭见他又没了正经起来,生气地拿起了针线,重新开始做起针线活儿。只是坐下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凳子的位置,直接往空处坐了下去。

而此时的蒹葭兀自不觉,还在往下坐。

忽地,蒹葭感觉到自己的重心忽地往后倾,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下面居然没有凳子,而自己却已经控制不住,要跌倒在地上了。

虽然知道这跌一下不会让自己重伤什么的,但是终究是疼痛的吧。

就在她闭上眼等待着落地摔的时候,却现自己的臀部上突然有一双温暖的手。

睁开眼一看,陈庆之的脸正对着自己的脸,而他的左手正托在自己的臀部,右手环着自己的腰。不由得觉得一阵羞涩,“你做什么呢,还不放下啊。”

“真没想到你的手感还真不错。”陈庆之忽地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似乎曾经记忆的某个片段又回忆了起来。刚才见蒹葭要跌倒在地,倒是没有多想的上前拖住了她。

只是当左手落在她翘臀的时候,忽地一阵柔软的弹性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这倒不是他对蒹葭有什么想法,只是有些怀念和吕雉亲热的时候。

忽而又想起东方惠,周若然。虽然吕雉现在不记得了自己,但是毕竟还在一个时空,自己还是有办法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东方惠和周若然呢?难不成自己去大力地推进这个时代的科技,然后造出时空飞船?

先不说推进科技能不能那么快,就算是世纪也没有成功地研究出时空飞船,自己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更是没有头绪了。

“咳咳。”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声,不过这种咳嗽一听就是那种为了引起别人注意或者打破尴尬的那种。

陈庆之和蒹葭抬头望去,却见是那个猥琐掌柜,此时只见他手端着菜,只是那三角须却是随着眉毛的抖动而不断的抖动着,而双肩也是无法抑制地耸动着,只是奇怪的是,虽然他全身上下都在抖,手的托盘却不见丝毫的抖动。

“还不放手。”蒹葭见这羞人的模样被掌柜的给瞧见了个正着,不由得怒上含羞的拿起手工夺门而出,走进了对面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公子真是好福气。”猥琐掌柜直接走了进来,将菜给放在了桌上。

“呵呵。”陈庆之笑着说道。

“那您慢用,吃饱了一会也有力气。”猥琐掌柜临走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加上眉毛间那抖动的模样,似乎在说“男人都懂的。”

陈庆之自然是明白他那猥琐的意思,只是倒也犯不着和他解释什么。吃起了饭来,只是想到蒹葭羞涩之下,居然跑到了自己的房间,真是……

不一会儿,独自用完了晚餐的陈庆之见到蒹葭还在自己的房,只好先让掌柜的撤掉这些盘子什么的。然后正准备敲自己房间的门,找蒹葭说点事情。

却回过头来现,那掌柜居然端着盘子站在自己的后面

“掌柜的,您还有什么事么?”陈庆之很是无语地问道。

“没有,没有,加油”猥琐掌柜嘿嘿地坏笑道。

“那你去忙你的吧。”陈庆之真是服了这个掌柜的了,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没事,没事,我不是很忙,您忙。”猥琐掌柜又是一阵嘿嘿yin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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