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可是受到了严重的追杀,死的死、散的散,直到她这一代,父亲早就死去了,后来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母亲也失去了,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人做伴了,孤独、寂寞,那种血脉的恨意,从小便学会了隐藏了一切,早就学会了人类的阴险狡诈。

想要好好的生存下去,可是以她的相貌和身形,只要在其他的岛屿出现,便立刻会被发觉,依旧被送回到那些贵族的手中,依旧像是魔兽一般生活在笼子之中。

不断的杀戮和逃亡,一直都在连续不断的持续着,直到她到了恶魔海域,碰到了这些也是逃亡的海盗们。

开始慢慢地学会相信,学会微笑,一次次的战斗和争斗,让他们生死相依,虽然长相不同、血脉不同,可是在整个恶魔海盗岛的人们,都是她的亲人。

这里,可是说也是唯一能让她感到温暖的地方,只是,每次看着身边的兄弟们,成家立业,虽然每次笑着叫嚣着,姐也要去找美少年夫君。

可是,心里留下的那份孤单,还是存在的吧,想要去寻找自己的种族,寻找和她真正一样的血脉,她终究不是人类。

轻狂身上依旧还残留着半兽人独特的效忠誓言,也是因为如此,阿奴才能察觉得的到的,也是这才真正相信了轻狂。

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人,以半兽人的骄傲,根本是不可能发下这样的誓言的,既然轻狂身上居然有半兽人如此恭敬的效忠,那么她必然是能够信任的人。

本来想要带回的萧洛,不过是想要将海盗岛的他们拥有更好的发展,那些孩子们,并不能一辈子都固守在海盗岛之中,阿奴并不是没有考虑过。

况且还有很多人,根本不是真正喜欢这种无比惊险的生活的,他们会想家,会想着他们的故乡,想要回去,其实和她心底的那份隐藏的孤独是一样的。

其实就算是身边再过于热闹,看起来真的是很幸福,和兄弟们一起出生入死,开怀大笑,其实真的很好,可是唯一属于内心的东西,却怎么也抹不去。

那些贵族们的迫害,让那些家伙们不得不逃亡到这里,而这次药会对于紫予之岛的攻击,那些残留的罪恶贵族们不断的被削弱,那些人都很高兴。

其实阿奴她是知道的,只是他们还是不敢回去,不但是担心那些贵族的死灰复燃,还有便是担心着,药会自来的骄傲和怕他们形成了新的贵族们。

轻狂让阿奴他们做的事情,却是好玩,根本就是发出消息和药会开始扯皮,嘴里虽然无限的叫嚣,不过却没有什么动作。

反正就是日子拖得越久越好,一场在所有人看来,似乎开始了甚是漫长持久的口水仗,阿奴他们在轻狂示意的开价,差不多把整个药会都能买过来了。

按轻狂的话说,姐有那么不值钱么,给我往狠得宰!咳咳,一句话差点没把阿奴他们给噎死,往死了宰,擦,万一给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肿么办。

不过,按轻狂的话说,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阿奴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办,心中念念有词,乌卡大人啊,其实阿奴我真的木有那么大的野心。

可是不得不这么气人啊,谁让您收了这么一个如此败家徒弟呢,您千万别生气,到时候,咱什么都不要了,还不行么。

而这一段时间,轻狂则是阿奴他们的客人,一个九品炼药师的客人没人傻到会拒绝,咳咳,拿人手短不是,轻狂的见面礼可是不低啊。

再说,尼玛的,整个恶魔之岛都在轻狂的手中掌控着,怎么能不听呢,轻狂可是魔神啊,可是连这个世界的“神。”都不怕的家伙。

阿奴他们才不敢说出轻狂在他们这里呢,不说邀功了,得了吧,不被当成了同类就怪了,他们可是海盗好不好。

再说,向那些贵族们低头,是他们海盗做的事情才怪呢。再说,还没有告密好呢,估计轻狂这货就直接全把他们送地狱了。

药会的乌卡虽然也是魔神,可是只要他进不来也没有办法是吧,只有他们这些恶魔海盗岛的原住居民,才能有办法完好无损的通过那些白雾。

至于其他人,就算是轻狂,如果不是他们领进来的,没有几个月的时间,轻狂也不可能直接攻进来的。

而这次面对着恶魔海盗岛的无理要求,药会的反应也是让人大跌眼镜,不仅仅是整个药会的成员,而且就连阿奴他们也有些目瞪口呆。

一个字,谈,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现在恶魔海盗岛的他们和药会之间,就是这种关系,纯粹的不断扯皮啊,扯皮。

不过,谁也不知道的是,就在所有人都在毫不顾虑的打着口水仗的时候,轻狂便已经在这个岛屿之中彻底的消失不见。

这里是恶魔海盗岛屿之中,最为特殊的一个小岛屿,它就像是极为特殊的存在,被包围在上百个岛屿的中央,无数的白雾的清流都在随处的蔓延着。

最近一段时间,轻狂已经完全弄清了整个恶魔海盗岛的分部,各种大大小小的岛屿也已经被轻狂去了个遍。

之所以阿奴他们能够分清这些岛屿的不同,和轻狂那变态的精神力肯定是不同的,而是有种特别的方法。

那些限制着精神力的白雾极为的特殊,在里面行进是不能靠着视觉的,而每片白雾的辨别则是靠着,整个海盗们,上百年的经验。

这里的雾气很是特殊,每个环境的雾气分部都是不同的,根据白雾细小的差别,比如温度、滋润度,还有光线度的不同,阿奴他们将整个雾气分为了不同的区域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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