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使用什么武器?”阿丑不管她父亲的劝阻,双目盯着胡定乾,爆发出澎湃不停的战意。
“不,我不用武器!”胡定乾推掉她的话,接着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我也不与你比法力,只要你将脑袋贴在我的手上,能用自身力量将我给推开的话,就算我输,记住必须将身体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脑袋上,并且乱动身体,扰动我的手!你敢吗?”

“这,这!”.

众部落之人听到这里,心中都在想道:阿丑天生神力,这脑袋至少能将万斤重的巨.物顶起,神使大人不用法力,难道他比阿丑的力量还要大。

阿丑力大无穷,在几个部落间是出了名的,从小到大,自从她在五岁的时候活活将一头成年大,重达近千多斤的野熊摔死之后,就没有人再敢与她摔跤,号称东夷大力女神。

就在众人都嘘唏不已之时,阿丑双眉一挑,冷笑道:“有何不敢的,如果我能将你推开,那你就奉我为主,如果反之的话,那么我就尊你为主,一辈子伺候你!”

“阿丑,你怎么能说这种胡话!”阿丑的父亲想要拉住她,但被她轻轻一甩就推开。

“我已经有侍女了,看你长这么黑这么丑,给我当烧火丫头勉强够格!”胡定乾故意激怒她,他现在法术没有,身体虽是凡仙境,但力道却是使不出多少,但至少比平常人,要大上许多。

这用巧力,必须恰到好处,胡定乾站直身后,微向前倾,手掌笔直朝下四十五度伸出,阿丑见此,只好躬下身子,步子拉长,将头顶在他的手掌上,然后开始用力顶。

“呀呀!”任凭阿丑怎么用力,就是推不开胡定乾,他的身体虽然轻轻翕动着,但表现出来的气势,让众人看来是纹丝不动,大为惊讶!

“怎么,你服不服啊!”胡定乾已经快到极限了,他如今本身力气本就没有阿丑大,更何况阿丑的力气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虽说二两拔千斤之力能巧用,但不能常用,自己将那巧力用完,身体总有支撑不住的时候,已快到了边缘,再是阿丑再加上一些力,或许自己真就顶不住了。

“啊!”阿丑再一次爆发,用尽全身力气,咬着牙顶他的手,但是依然毫无效果。

“呼!”

呼出一口大气,阿丑跪在地上,用力地喘息,额头上也流出汗水:“我输了!”

“哗!”

一下子,众人全部跪在地上,大呼:“神使大人巨力无敌!”

而阿丑的父亲却是跪爬着到胡定乾面前,磕头如捣蒜:“神使大人,请原谅小女的愚昧无知,这般狂妄的挑衅你,只请您放过小女,我愿意,愿意代她受过!请神使大人开恩啊!”

“父亲,不要求他,一切都是我的错,女儿愿自刎谢罪!”阿丑这个时候,居然还是不屑地看着胡定乾,傲然屹立。

“谁说让她受罪了?”胡定乾的这话,让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神使您,我,她,阿丑冒犯了您的神威,难道您不怪她!”阿丑的父亲一下子愣住,变得结巴。

“我不是说过了么,让她做我的烧红丫头,她不是力大无比么?就让她将我背回去,一直背到床上伺候我,呼”胡定乾说到这儿一顿,让众人大为吃惊:难道神使要将阿丑给,她难道走狗屎运了!

但是胡定乾接下来的话,让他们都为之松气:“让她背我到床上伺候我洗脚,然后再跪在床边,嗯,看看要不要将她绑在柱子上,拿皮鞭抽打她,拿蜡油滴嗯··咳咳,我的意思是总之不能轻易放过她!”

众人都傻着眼看向他,而此时不知是那个不知死活的接了句:“神使大人,记得要将她衣服脱了,要不然,哎呀!”

“你这个臭小子,成天就知道搞些歪门邪道,老子回去关你百天禁闭!”

‘汗,难道他们知道我话里的意思!’胡定乾装出平静地样子:“你们想的什么,我从来不做那龌蹉之事!”

众人一脸我们知道的表情。

“咳咳,阿丑,你快点把我背回去,认赌服输!”实在敌不过众人如炬的目光,胡定乾尴尬地轻咳两声,然后示意阿丑背自己。

阿丑有些不情愿,但是刚才自己答应了他,眼下反悔不知道要遭到多少辱骂,更何况她又冒犯了神使的天威,只好走到胡定乾身边,将他背到背上,走向乌拉部落。

“你的手往哪摸?”阿丑一怒,背着胡定乾手的用力合紧,只将他勒得脸色一红,差点吐出鲜血来。

“哦,不好意思!”胡定乾轻声说出这话,便眯着双眼,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其实刚才他与阿丑打赌的时候,就已经受了伤,费了全身上下所有力气才堪堪赢得阿丑,而在赢后,他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经过他们那么一闹,胡定乾只好想出让阿丑背自己回去的话。

将脑袋枕在阿丑的背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人背,只觉得她的背非常柔软,想着想着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刚被胡定乾摸到了胸部,阿丑此时也是心乱如麻,从小到大,因为她的怪力,哪有男孩敢与她拉触,直到现在二十多岁了,还没有嫁出去,不为别的,第一是因为她恐怖的巨力,第二是因为她的模样在这里居然算是丑的,男人们一般都喜欢那种肤白瘦小苗条的女人。

没想到第一次和男人接触会是这种感觉,早知道说什么也不会背他,背上那男人是想故意占我的便宜么,但是我长的并不漂亮啊,他要是真想,哼,这些个部落里我有怕过那个男人,他要是真敢,敢对我起,不轨之心的话,我就剁了他的手!

阿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胡思乱想,只觉得头脑好乱,非常想将害自己这样的背上那男人暴打一顿。

‘他在我背上睡着了!’阿丑感觉背上胡定乾发出沉睡的呼吸声,热息喷打在脖颈上,有点痒,有种二十多年来从没有过的感觉。

磨磨蹭蹭,就这么走着,背后其他部落的族长全部跟着,而乌拉部落的建筑屋越来越多,已经到了部落里面。

乌拉早就在等着,见来这么多人,赶紧吩咐下人接待,然后将他们领到乌拉部落的会客处,又给那些个部落的族戚们安排住处,已然忘记了自己的神使大人。

“呵呵,众位部族的族长,来来来,先让神使大人回神堂,我们先在会客屋候着!”乌拉就像个热情的老鸨,老脸灿烂的跟菊花似的,笑容满面。

“你这小部落,不是看在神使大人在这,我根本不会来!”

“哼,别废话了,赶紧给我妻儿们找住的地方!”

“乌拉族长,好久不见啊,听说你们族里经常发生怪事,你可要注意点啊!”

“老弟啊,明儿个我接神使大人接到我部落去,你看如何?”

··········

听着众部落首领族长,叽哩呱啦不听,乌拉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众位首领,今日不说其它事,我老拉摩先代表神使大人好好招待你们一番。”

在闹腾声中,众人向会客屋走去,娜雪带着阿丑,走向神堂。

将胡定乾放到床上,阿丑咕噜着也跟着爬上床,在上面滚来滚去:“啊,还是乌拉族的布子舒服啊,这床太软和了!”

“喂,你干什么呢,快点下来,这是神使大人睡的床,你不能睡在这里!”娜雪气鼓鼓地插着小蛮腰,朝着阿丑大叫。

“哼,看你这样子,肯定也上过这张床了!”阿丑将兽靴给脱掉,然后跪在床上,将手按在胡定乾身上,仔细打量一遍娜雪这般说着。

“你胡说,我才,才没!没”娜雪脸红得跟猴子屁股有得一比,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嘿,脸都红得跟什么桃子一样了,你还不承认!”阿丑说着,睡在床上,翻了一遍:“我以后也要睡这种床!”

“你快点起来呀,你要不要脸!你这个样子,神使大人会不喜欢的!”娜雪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见这女人睡在胡定乾旁边,很不舒服,想要找人撒气。

这样一来,阿丑也跟他杠上了:“你呢,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我就不相信你没在这床上睡过,装什么装呢,我就喜欢在这上面睡,你管得着吗?”

“你!”娜雪气极,想想阿丑说的的确是实话,自己确实也睡在这床上过,但是至少没她那样吧,想着也将鞋子脱去,慢腾腾地爬上床,将胡定乾拉到自己怀里,就像争宠的妃子,故意做给阿丑看。

“哼!”阿丑可不敢跟男人这样,气愤地瞪了她一眼,将头转过去,靠着墙壁,不看他们两人。

会客室里几大部落还在谈说着什么,族长们的脸色也开始变化,乌拉的谷子酿得酒是最好喝的,布料也是最好的,以前七大部落那是对乌拉部落,时刻起着虎狼之心,恨不重杀到门口,抢夺美酒与布料。

这八大部落,其实一直以来关系都不是很好,特别是乌拉,在这八大部落中是最小的,经常受到欺负,知道几大部落时常有吞并自己的心思,乌拉族历来都与他们纳贡,好好照养着他们。

今后有了神使,自然再不会发生那种事,所以拉摩急于将他们请来,想要与他们修千年之好,但是真正是何意思,那怕是就没人知道了。

乌拉部落里很热闹,虽然已不是蛮荒,但性格大多都没怎么变,杀猪的杀猪,宰羊的开始宰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痛快,点燃篝火,虽是白天,一样是欢乐融融。

再看神堂里,阿丑早已睡了过去,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娜雪也是半眯着眸子,昏昏欲睡,胡定乾从回来就一直睡起,倒是醒了过来,只是身体还有些疲乏,但总算是恢复了些体力。

睁开眼就看见娜雪那绝美的脸庞对着自己,身体也是极为贴在自己身上,大为意动,轻轻去解她的腰带。

轻轻一拉,那带子就散开来,将娜雪的裙子慢慢解开,褪掉,已然只留下亵衣与亵裤。

猛然醒过来,见是胡定乾在脱自己衣服,娜雪煞白的脸蛋一下子腾红,慢慢地扭动身体,开始配合他的宽衣解带。

两人就这样极为默契又热情地相互将对方衣物脱光,赤诚相对。

总觉得床上有什么异物,胡定乾转头一看,只见阿丑正睡在旁边,还没醒过来。

看着她的背影,胡定乾舔舔嘴唇,丰满硕大圆润的美.臀向后撅着,与细腰配合形成一道S形的弧线,光滑微黑小麦色的美腿修长地露在外面,直让胡定乾想解开她的兽裙,看看她三角地带是什么样子。

见胡定乾痴迷地看着阿丑,娜雪有些不高兴地在他怀里扭动几下,将嘴一嘟:“哼!”

“怎么啦,吃醋了?”伸手捏了反映娜雪白嫩滑腻的脸颊,胡定乾爱怜地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

“什么叫吃醋!”见胡定乾来哄自己,娜雪早将先前那不快抛到九霄云外,深情地问他。

“这个不好解释,我们还是先做应该做的事情吧!”胡定乾将她抱到自己小腹处坐好,拿火热分身摩擦她的妙处。

“嗯!”见此,娜雪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将他的分身扶正,找准自己美妙窄小的妙处,微用力一坐,柳眉一皱,然后快速摆动腰身。

每次进入娜雪的妙处都会让她有些吃力疼痛,太紧了太妙了,这样的白虎神器,真是让胡定乾欲罢不能,伸出手扶住她的柳腰,助她摆动玉.臀,自己也是用力地在抽动。

观音坐莲,娜雪最喜欢这招,看着胡定乾满意的笑容,即便累死也值得。

“啊呜,相公,快,又要丢了!嗯啊!”又是一阵叫.床声,娜雪倒在他怀里,美.臀还在轻微扭动着,痉挛般抽搐着。

这么大的响动,自然是吵醒了旁边的阿丑,平时她也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虽然这种事情也知道,但自己从没做过,也没看到过,眼下听了出活春.宫,双腿绞在一起,妙处传来的异痒让她心浮气燥,十分难受。

但是不出片刻,那该死的叫.床声又传出来,而且越来越大声。

‘该死的淫妇,狗男女,不知道小点声音吗!’在心里气骂,阿丑咬着嘴唇,十指紧紧拧在一起,身体开始颤抖,并且皮肤跟着变热。

“嗯!相公·”娜雪已然睡着,嘴里不时梦呓般地叫着。

从她妙处抽出分身,胡定乾往床中央一躺,然后开始往里面靠拢,他要向那美人鱼般的阿丑发动攻击,这样的绝世美女不收天地不容。

既然收了娜雪,那么自己看得上的,再收一个又何妨,反正禽兽已经做了。

扯过被子,给赤身**的娜雪盖好,胡定乾**.身体地贴在阿丑背上,火热的分身在她丰满的臀部摩擦,挑动她的神经。

一点点将阿丑的兽衣解开,细长的腰带就露了出来,这样一来,只见阿丑颤抖的更加厉害,呼吸也开始变粗。

手在她的玉背上来回抚摸,胡定乾将手往下移,向她的美.臀袭击,直接扯掉她的兽裙,露出一条布料小亵裤,刚好包住臀部,一层层地解剥,总共四件,遮住身体的兽皮衣物,里面是小肚兜,兽裙,一抹小亵裤,此刻全部被他扔在地上。

“不要!”感受到胡定乾开始向自己的雪峰袭来,阿丑直接坐起来,双手遮挡住大瓜般大小的美胸,绞着双腿,羞赧地看着胡定乾。

胡定乾也坐起来,搂住她的腰,伸手轻轻拉她搂在胸前的玉手。

有些反抗,阿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虽然才见到胡定乾,但是就睡到了他床上,而且还被他脱光衣服,想反抗又不敢,想离开,脑袋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让自己不要走。

一时,阿丑变得非常慌乱,被他搂住的身子不痛不痒地扭动着。

终于,胡定乾将她的手拉开,露出两只硕大的玉兔,居然也是白色的,或许是常年没遭到阳光照射,非常白嫩,与脖颈处的肌肤黑白分明。

“不要!”闭上双眼,阿丑脸上充血,鲜红无比。

“真不要!”胡定乾一手抓住她一只玉兔,轻轻揉.搓几下,调戏般地问。

“唔嗯!”一下子软到在他怀里,阿丑闭着眼,咬着嘴唇,身下妖艳般地绯红,心跳徒然加快十倍;这种事情她活了这么大肯定知道了,特别是在这个时代,要是普通女子像她这么大,孩子都有五六个了!

“还真是个雏!”看着娇羞无限的阿丑,胡定乾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快速含住她的耳珠吸吮。

“唔!”阿丑一阵颤动,双腿间流出一股水液,全身如同过电般酥麻。

火热的分身不堪忍受,在亲吻了阿丑的耳珠之后,胡定乾喘着大气道:“阿丑,我要你!乖乖躺好!”

说着,将她放正,然后扳开她修长的美腿,火热的分身顶在她的花园妙处,腰身用力一沉,挤开两片嫩肉,粉头被一道异常窄紧的沟壑夹住,万分紧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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