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大伙都掏钱出来,给乾哥送上!”带头的黄毛朝着身后一干跟班喝骂。
一伙人凑齐一千多块钱,恭敬地递到胡定乾手上,那名叫包华的黄毛一手指着清纯校花,谄媚地笑道:“乾哥,这小妞叫秦书怡,秦海一中的校花,嘿嘿,贼嫩贼嫩,还是个雏,今儿个就让您先尝鲜了!”

包华屁股一撅,胡定乾就知道他要拉啥屎,心里儿个跟明镜似的:这包华倒也聪明,说是让我先玩,其实说到底还是摸不清我的门路;只要玩了这秦书怡,那我也就跟他们是一伙了,到时候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甭管跟谁有关系,都是犯罪。

仔细打量几眼秦书怡,胡定乾双眼犹为一亮:还真是个犹物,清纯的脸蛋上因惊吓变得苍白,而且还挂着两条泪痕,惹人怜惜,身材高挑,一双饱满的酥胸,几乎是他所认识的女人中最大的,臀部则是和胸部成反比,当真是前凸后俏,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

好几个月没有碰女人,胡定乾还真有些心动,吞了几口唾沫:“咳咳,我看还是算了吧,她太小了,不怎么适合我的口味!”

但是这一举动在包华他们看来,却是在装B。

“乾哥,你不上她,就是看不起我们,你看不起我们,就是不上她!大家都是混的,你哪点心思,我们都懂,嘿嘿,你一个人在这爽,兄弟我们去巷子口给你把风,你爽够了,再叫哥几个过来就行了!”包华几人异口同声淫.荡地笑着,说完前脚跟着后脚离开,只留下胡定乾和秦书怡。

秦书怡躲在巷子深处的角落里,颤抖地看着胡定乾,她本以为来的是英雄,没想到来人突然间就变成了禽兽,眼下正一脸绝望,泪水如同决了堤的江河,止不地往外流。

走到秦书怡身前,仔细打量了一遍她那纯天然素颜的俏脸,当真如画出来的,且又白又嫩,仿佛能拧出水来;由于害怕,秦书怡伸出双手护在胸前,那硕大的胸脯更是凸显出来,可比木瓜。

“走开,走开!”秦书怡伸出双手,如同发疯的母鸡,一双翅膀‘扑腾’乱扇不停,并且那对木瓜般大小的玉.乳,散发出一波又一波浪痕,煞是吸人眼珠。

伸出一只手将她两只手举过头顶,按在墙壁上,胡定乾另一只手,慢慢地接近那天山雪峰,不过却在距离其一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感觉到胸部传来一股燥热的气流,至此秦书怡也不敢再反抗,只是哭喊道:“求求你了,放过我!”

‘管她可怜不可怜,老子好好摸上一把就走,反正也没人认识我!’胡定乾此刻还真有了变狼的打算,不过转念又想:‘算了,欺负弱女子算不得大丈夫。’

想着胡定乾松开按住她的手,收回另一只手,转身就走;而秦书怡却是一下子瘫软在地,身体蜷缩地蹲着,将头埋在膝盖上,抱着小腿,嚎啕大哭,声嘶力竭。

“哟嗬,乾哥,您这么快就干完了?”包华为首的几混混,瞅了瞅胡定乾的裤裆,表情模样有几分嘲笑的样子。

几人又往巷子深处一看,见秦书怡正抱着腿在地上大哭,脸上立马一变:“你他妈根本就没干!”

“哈哈,难道是不举?还是没有鸡.巴”其中一名绿毛,看样子早就看胡定乾不爽,指着他的裤裆就笑。

胡定乾不怒反笑:“呵呵,我有没有鸡.巴,你妈最清楚了!”

这话一出,那绿毛二话不说,抬腿踢向胡定乾:“**.B!”

接着,旁边几人也是合起来,围着他就动手,特别是包华,从腰间抽出一把砍刀,怒骂:“你个狗B,敢骗你爷爷,狼哥说根本不认识你个SB!”

“妈的,敢骗我们的钱,弄死他,剁他一只手!”几名小喽喽,也是附合着包华。

“啊”,秦书怡一见包华几人动刀子,吓得尖叫连连。

这样一来,胡定乾本来还打算放过他们几人的心思,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凭他现在的耳力,目力,速度更是比他们快十倍不止,连打五拳,包华五人就倒在了地上,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连秦书怡也吓傻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本来被人拿刀围住的胡定乾,会在几秒钟内,将这群人给放倒在地。

拍了拍手,看着吐血的包华几人,胡定乾将掉落在地上的刀捡起来,用力一拧,就成了麻花卷:“看在你们给老子凑了几千块钱的份上,就只要你们半条命,你们还真得感谢自己,要不然就变成了我手上这烂铁了!”说完,将麻花卷儿般的砍刀随手丢在一边。

瞟了眼躲在角落里捂嘴抽咽的秦书怡,胡定乾一脸坏笑地再次走向她。

秦书怡被他的笑,吓了不轻,流着眼泪惊惧地看着他,拼命地往墙角落挤,直恨不得将墙壁给挤个洞出来。

看着越走越近的胡定乾,秦书怡大呼:“不要”

虽然口里说不要,但她已经绝了反抗的念头,如果真被强推,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刚才胡定乾那一手将砍刀拧成麻花的手段,她可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乖乖忍受,还能避免遭受折磨。

“你再哭,老子真把你给干了!”胡定乾见不得女人哭,奈何他又没哄过荷花以外的女人,一把将瘫软在地上的她拉起来,以恶人的形象,吓吓秦书怡。

却不知他这么一吓,秦书怡哭的更大声,而且他说的“把你给干了!”正好让一个闻讯而来的男子听到。

胡定乾其实是想将她扶起来,并且问问她认不认识莫珊,只是他那粗暴的话语和举动,在来人眼里,怎么都像是个正准备施暴的禽兽。

“你个狗日的,放开我妹妹!”来人一声暴吼,双目喷火,朝两人冲过来。

秦书怡一听这声音,一时激动,又加上坐在地上久了,双腿发麻,没站稳,整个人扑倒在胡定乾怀里。

这一举动,更让她哥哥怒气冲天:“老子要剁了你这王八羔子的手!”

隔近一看,秦书怡的哥哥当真是快要气死:“竟然是你?”

“嗯,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胡定乾早上在码头下船时,打伤杨业几人的武术高手,那个傲气凌云,牛.逼哄哄的家伙。

“妈的,没想到你这乡下来的臭小子,居然也是个浑贷,敢强推我妹妹,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说着虎步龙行,一拳打出,迸发出罡气,衣裤猎猎作响。

倒在胡定乾怀里的秦书怡,全身无力,还没恢复过来,胡定乾又不好将她丢在地上,只得抱住她并躲开她哥的攻势,说道:“我说哥啊,你先别动手,听我说!”

“谁是你哥,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一听胡定乾叫自己哥,秦侩更是气大,就好像秦书怡真被胡定乾怎么了。

忽然胡定乾想到早上秦侩所施展的功夫,将杨业几人拍到,便定住的功夫,他停下闪躲,站在原地,准备硬接他一击。

果然,秦侩见有破绽,绕到他身后,一掌拍在他肩膀上。

猛然间,胡定乾,只感觉体内能量一片翻腾,往肩膀处靠扰,他只是脸一红,头晕了几秒钟就回过神来。

原本停下脚步,准备看胡定乾倒下的秦侩,见他只是稍稍几秒就恢复过来,大为惊讶。

伸出手,又是朝胡定乾的身体各个部位,不住地拍了几下。

本以为胡定乾会吐血倒地,并且晕死过去的,但胡定乾接下来说的话让他傻眼了。

“高深的按摩手法,比刚才那些城管挠痒痒舒服多了!”其实秦侩打在胡定乾身上的力道,都被他卸去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回没事!”抬起两只手,秦侩难以置信地看着胡定乾。

刚才秦侩所使用的功夫,正是传说中的点血术,在我们民间又称‘五把钳’,古时非常流行的一种功夫,不同与正宗的点穴。

点血术,可以说是一门邪术,若是会点血术的人,内力高深,被点之人,或许会当场吐血而死也说不定。

这门点血术,长久以来,一直遭到世人的封杀,特别是在近代,会这门点血术的人,更是递减,万人中不见一人会。

秦侩本来靠这门点穴术,也是独步秦海市,他在市里开了间武馆,教人修练武术。

昨日去山里看望传他点穴术和武术的师傅,没想到今天早上就碰到了曾经骗过他母亲的杨业几人,那自当是狠狠地修理一番。

‘眼下这个男孩,竟然不怕自己的点穴术,师傅都说我已经算大师级别的了,难道他跟我师傅一个级别!’惊疑不定地看着胡定乾,秦侩在心里打鼓,眼睛转个不停。

“怎么不拍了,我正爽着呢!”胡定乾说着,手在秦书怡的俏臀上捏揉了几把。

再观秦书怡,脸红如血,靠在胡定乾怀里,一动不动,任由他的狼爪施为,一双硕大的玉.峰抵在他胸前,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并且将胡定乾的手,拉着往她衣服里伸。

之所以会出现这各原因,并不是主角王霸之色散发,突然迷住了秦书怡,虽然他也想;而是他刚才卸去被秦侩点血的力道,全部化为燥热的气息,由手打入秦书怡的体内。

那股热气又如催情粉,烧昏了她的脑袋,闻着胡定乾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整好刺激她体内的荷尔蒙,不知不觉就沉沦痴迷了。

见平时清纯守节的妹妹,被一个准备强暴她的人肆意玩弄,却不知羞耻地迎合,而他又不见得打得过那人,便大为恼火地吼道:“妹妹!”

这一声大喝,将沉浸于欲海之中的秦书怡吵醒,这一清醒,没把自己给吓死,赶紧从胡定乾怀里离开,脸颊更是红得发紫,一双小手死死攥在一起,咬着牙躲到秦侩身后,偷偷打量胡定乾。

这时,秦侩才黑着脸问胡定乾:“不知前辈,是哪的高人!为何要,要”他本想说为何要强奸.我妹妹,但又怕说出来胡定乾听了不高兴,向他们下毒手,只好换一种说法:“为何要做这种卑鄙的事?”

胡定乾还在感受刚才捏揉秦书怡臀部时的感觉,脱口而出:“嗯,手感确实不错!”

这一来,秦书怡脸是又红又紫,跟花猫有得一比;秦侩则是满脑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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