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孙贵昏迷的地方,他早已不见了踪影,怕是早已经回去了,胡定乾有些疲惫,慢慢摸向回家的路。
家中灯火亮着,敲了敲门,开门的正是荷花,而二狗子由于受到了惊吓,回来之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着浑身湿透的胡定乾,荷花将他推到他卧室里去,乖巧地将他身上的衣服裤子脱下了,伺候他换衣服;看着嘴唇发白,脸色煞白的荷花,知道她心里害怕及了,将湿衣服脱完后,他也不穿衣服,直接将荷花给抱上了床。

冬天很冷,虽然是睡在炕上,若是不盖被子的话,依然冷;两人挤在被子里面,胡定乾一件件将荷花的棉袄棉裤给褪下来,露出光滑赤条的香肌来。

只露出两个脑袋,胡定乾的手上下齐出,在那天山玉洞之上来回游走,不时采摘一下小葡萄,不时揉捏一下红珍珠,惹得荷花呻吟不断,娇喘连连。

两人都是早熟的孩子,家里父母亲死的早,再加上两人又是从小情投意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自然就是水道渠成,分开荷的双腿,趴伏在她身上,两人接吻数遍之后,胡定乾才压了下去,刺入那早已泥泞的深潭中,划开那蒂,破掉那瓜。

“啊,轻点!乾”眉头拧在一起,荷花绝美的容颜有些扭曲,额头上布满了湿汗,双手指甲嵌入他背后的皮肉中,用力地抓挠着,两人都是非常的痛楚。

好久荷花才适应过来,心神完全被一种奇妙的愉悦感占据,口中忍不住地发出让人晕迷的仙乐,道道呻吟更加刺激胡定乾的神经,动作也越发的用力快速。

整整纠缠了一夜,到第二天天快亮之时,两人才紧紧相拥而睡,肢体纠合在一起。

直到大中午,荷花才幽幽醒来,回想起昨晚上的疯狂大战,她玉脸又是通红一片,身体酥软无力,私处传来一阵阵疼痛感。

胡定乾其实早就醒了,将她更加拥紧几分,两具火热的身体,又开始纠缠起来,如同淫神降世,一次接着一次,一波接着一波,这人世间最美味的禁果,那可真是教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再次从荷花那紧凑温润的甬道中退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了,将脑袋埋在胡定乾怀中,她回想起刚才放荡的样子,羞涩难当,而这叫人难堪的声音,肯定是让睡在外面的弟弟给听了去,想着想着,她的脸便是比那猴子屁股还要红。

初为人妇的她,忍住双腿间的疼痛,掀开被子想要起身,但是刚起身,便又重新软倒在他怀中,那床单的一大片血迹更是让她有够难为情的,将她抱在床上,胡定乾道:“好好休息,我去做饭!”说完低头在她红唇上亲了一口,便起身走向堂屋。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后来李达和孙贵再也没有来找过胡定乾,三人从小到大亲如手足般的关系,就这样断了。

站在门口,告别荷花之后,胡定乾便在这黑夜之中打出神行符,朝着大乌山奔去,如同一道魅影,黑夜中无人能见。

他正是要赶出见重元道长,当初重元道长与他说好,让他先定下情绪,安葬父亲之后,再去找重元道长,然后让他准备为时三年的厉炼计划,现下胡定乾喜得美妻,幸福无比,便是只有那最后一个想法,查出杀害胡震山的人,为父报仇。

这些天胡定乾日日夜夜都在和荷花厮混做爱,一刻也未曾分开过,初尝爱果的人总是这样,为了爱,为了幸福,胡定乾内心那分仇恨的信念也的确有曾动摇过,但一想起村里人看向自己的眼光,又犹豫不决了,现在他去找师傅重元道长,多半也是下定了决心。

神行符,果然可称神行,速度那不能用快字形容,应该是非快,耳边除了风声,再不能听见其它声音;好久之后,他才来到重元道长所在的山洞前。

走到洞口,胡定乾先是恭敬地跪着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慢慢走进洞中,洞穴内依旧漂浮着青幽之光,石壁上一如既往地排满了死尸,顺着洞穴往深处走,来到重元道长面前,他又行了大礼之后,跪坐在重元道长身前做出徒弟姿态,恭恭敬敬地道:“弟子定乾,见过师傅!”

睁开双眼,正在打坐的生元轻声道:“嗯,定乾来了,不错不错,化气决你已经快入门了,加把劲,很快便能突然到第一层,到时候为师再考验你一番!”重元虽是这么说,但是内心其实还是已经把他当成弟子来看待了,只是为了当初那句话,舍不下面子罢了。

“谨尊师傅教导!”胡定乾又是恭声地施礼,然后再次开口问道:“师傅,弟子有事想问,这世界上真有妖精鬼怪吗?”前次碰上那人熊,他实在是久久不能平复心情,这次来拜见师傅之外,更是想要问清楚心中的疑惑。

“嗯,这个!”重元道长本来是想说‘你现在知道这些还早了些’,但是看到胡定乾渴望的神情,思考片刻后道:“有,这世上确实有妖模鬼怪,而且还是非常厉害的那种!”

这下胡定乾再也淡定不了了,惊世骇俗地问:“那为什么它们没出来害人呢,妖怪们···”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出去了,要是前些日子遇到的不是人熊,是其它妖怪,那自己还有命活下来吗?

看着惊慌的胡定乾以及他眼中的悸色,重元道长抚摸轻叹:“看来你还真要需要多多厉练才行啊!”说着又招出一本通体泛黄的古书来,并将它递给胡定乾,正色道:“你要记清楚了,得到这本书,就证明我已打算收你做徒了,只要过了三年的厉炼时间,你便就是我真正的徒弟,如今你可准备好接受为师的厉炼了!厉炼了!”

接过手中的书,只见上面用古文写着三个字‘玄界录’,之后又听了重元道长的一番话后,捣头如蒜,立马叩头行礼,并高声说道:“谨听师傅教训!”

“好,既是厉炼,为师只给你一把铜铃,要是遇到危急之事,摇响此铃便可,你自己要小心了,”说着铜铃自行飞到胡定乾身边,但是还没落到他身上,铜铃摇晃颤动,发出响声,这个时候原本半眯着浑浊双眼的重元道长,全身上下忽然显现出一股无比的气势,顿时胡定乾只感觉自身被什么东西罩住,有种很压抑的感觉。

“岂有此理,敢对我的徒儿下手!”看来这重元道长是个护短的人,苍老的脸颊一下子变得铁青,对胡定乾道:“徒儿,看来真有人想要灭你全家,断你家的根啊,你且说这些天是否有人曾与你接触过,或是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怪异的事情?”

接触,胡定乾一下子就想到了荷花,但是马上就将这个想法给否定了,荷花怎么可能害自己,接着又摇头苦思,好半响才记起当初村长王大富,曾拍过他的脑袋,然后把这事说给了重元道长听。

“这个为师不曾见过他,也不明白他是否懂这蛊术,你自己好好观察他一段时间,如果真是他,为师也不阻你报仇,但要记住,上天有好生之德,须给人家留上一条根,千万莫做那斩尽杀绝之事!”重元道长的话,无疑是在给他鼓励,但也在告诫他,做事情不能太绝,需积点阴德。

“尊师教诲!”——

胡定乾满脸踌躇,两条眉毛皱在一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灯光照在脸上,非常苦恼的样子,窝在他怀里满脸红晕的荷花,见他没起那心思,抬头一看,脸上尽是忧愁,伸出一双妙玉洁手轻抚着他的眉头道:“乾,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你每天晚上都不在家,我好担心你!”

听着怀里佳人担心柔情的话语,胡定乾舒了口气,回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只感觉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一般,记起父亲曾对他说的话,更是又愧疚又心焦。

这些日子他每日都要偷一具死尸去山洞交给师傅,这便是重元道长给他的任务,但是偷完之后,这怪异的事马上便传遍了整个大乌山和几个相邻的县市,他不知道挨了多少骂,甚至连他祖宗都骂上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了件害人的事,这戳脊梁伤人心的确话,几乎是每日都能在别人口中听见,说他全家是畜生,说他生儿子没屁眼,听到这些满天飞的怒语,顿时让他有了种心力交瘁的感觉,虽然别人不知道是他偷的。

刚死的人偷光了,怎么办,只有去挖别人家的新坟,他甚至多次哭天抹泪,以前阳刚正义的性子,完全快变掉了,现在更是变得阴沉冷漠,说不出的寂然。

然而有荷花这个小女人,一直陪着他,给他温柔给他情爱,将他当作自己的天,他的确是深爱着这个女人,但是每当心腔里的积郁闷气难以发泄之时,他就会狠狠的折磨这个女人,死命的用她的身体发泄。

清晰可见荷花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几块瘀青的痕迹,脖子颈后更是又青又红,爱怜地将她紧紧拥住,带着一丝哭腔:“花儿,我好累好累,等我报了爹的仇之后,就带你走好吗?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一辈子,我会疼爱你一辈子的!”

荷花这个小女人,骨子里便是非常传统的女人,温柔敦厚,善良可人,面对胡定乾以往的催残,她只会深深地将痛苦埋在心中,从不会怪怨他,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男人,也受了很多的苦,现在听到他的誓言与真心的呵护之情,一双迷人的星眸马上就湿润了,泪如雨下,在他怀里发出哽咽的声音。

“花儿,对不起!”说完就吻住了荷花的嘴唇,两具躯体顿时交织在一起,然后便是:道道被浪滚翻着,声声快吟长鸣呻,这次胡定乾不再死命的发泄,无比温柔的爱她,做丈夫的怎么能将自己的痛苦施加到妻子身上,他明白了,他又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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