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觉得此时自己还不如死了的好呢,强烈的屈辱竿让她赶到窒息。
感受到韩非的动作秦苗苗痛苦的挣扎着想要逃离。

韩非被秦苗苗闹的失去了耐心,一只手钳住秦苗苗的下颌阴狠的恐吓:“你最好乖一点,不然……”只是韩非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木出现在他面前,一脚踹在他胸口,将他掀翻在地。

秦苗苗觉得身子一轻,才抬头看向来人,开口时已经泣不成声:“苏木!”

苏木目光冷的似数九寒冰,周身散发着强大的骇人煞气,他的确是暴怒,上一次有其他人在场,他将怒气压下,不过这一次他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走到韩非身旁,抬脚踩在他胸口,神情狠戾,犹如索命凶煞:“今日我取你左眼,如果再有下次我要的就是你的命。”在韩非痛苦的嘶叫声中苏木裹着秦苗苗离开。

将挂在身上的秦苗苗从身上摘下放在床上,苏木回身想去拿解药,这种下三滥的迷药,他还不放在眼里。

可是秦苗苗却一点也不配合,抓住苏木的手不松开,不断嘤咛:“苏郎中,好难受啊。”

苏木本想发火,但是一想她此时神志不清,训斥的话哽在喉间没有说出,耐心的坐在床边安慰道:“听话,我去给你拿解药,服了解药就好了。”

秦苗苗摇着头,绯红的小脸皱成一团:“我不吃药,我就是吃了药才变成这样的。我想吃冰棍,有冰棍吗?”说完松开苏木的手,却探进苏木的衣襟,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冰棍藏哪了?拿出来。”

苏木从怀里抽出秦苗苗的乱摸的手,扳着她的双肩让她对着自己:“丫头,听话在这等我,我这就去拿药。”说完俯身将秦苗苗放倒在枕头上,刚刚准备起身,秦苗苗却是如藤蔓一般将他缠住不松开:“别走,别走。”

这一声声轻吟,在苏木听来更像是邀请,一朵填满了香蜜的娇艳花朵,引着自己采摘品尝。

绕是孤高清冷的苏木也有些尽失方寸,压下内心狂乱的躁动,掰开秦苗苗绕着脖子的藕臂,慌乱的逃出了屋子。

苏木跑到室外拿起桌子上的冷茶咕咚咕咚灌下几大口,沾染了情欲的眸子慢慢恢复了清明,回头看了一眼屋门,渐渐的脸上又浮现了嘲讽之色,嗤笑一声,语气极度鄙夷:“你也会情动吗?莫要再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翻找一番,在药柜的最低下苏木拿出一个墨绿的小药瓶,攥在手心快步进了屋子。

只是还没走近几步,眼前的画面让苏木差点喷血,秦苗苗侧头垂目,坐在床上,见到苏木进来眼神迷离的望着苏木,少倾勾唇一笑,光是这样当然不会吓着苏木,可是满地凌乱抛出的衣服是什么鬼?

面对坦诚相见的秦苗苗,苏木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眼睛不自觉的扫了秦苗苗一眼,慌乱的扯下屏风上自己的外袍将秦苗苗包住。

单薄的外袍下苏木能清晰的感觉到怀中软玉的炙热,这丫头似乎比前几个月丰盈了一些,触感更柔软了。

苏木压下自己不纯洁的臆想,一手紧紧揽住住秦苗苗的腰不让她乱动,一手将药瓶放到嘴边将瓶塞拔下。

本想倒出一颗给秦苗苗服下,可是她就不配合,攀着苏木的身子不撒手,胡乱撩拨。

苏木没有办法只能松手任由秦苗苗衣服滑落,尽量不去看她。

只想着倒出药丸尽快给她服下,秦苗苗无论如何也不配合,塞在嘴里一边嚷着苦,一边又给吐出来。

苏木被闹得不耐烦,将药丸填到自己嘴里,将乱动的秦苗苗禁锢在床上,下一秒就封住了她的唇,将药丸渡到她的口中,直到秦苗苗将药丸吞下,苏木才离开。

渐渐的秦苗苗安分下来,最后沉沉睡去,苏木替她盖好被子,合门坐在院子外。

一觉睡得昏天暗地,一睁眼竟然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睁眼望着头顶的纱帐,将脑袋里的破碎的记忆慢慢捋顺,自己喝了酒,但是有问题,自己被陈荷拖着交给了韩非……秦苗苗越想,觉得后边的记忆越淡,韩非图谋不轨,想要轻薄自己……,越想脑袋越乱,秦苗苗竟让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韩非那个畜牲糟蹋了身子,秦苗苗又气又急,豁然起身想提刀去砍了那个人畜牲。

掀开被子,凉意拥住裸露的肌肤,秦苗苗动作一滞,下意识的看见满地凌乱的衣物,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秦苗苗将手护在胸前。

这屋子的陈设她到时熟悉,是苏木的房间,是他将自己带回来的?那他是何时将自己带回来的,这散落的衣物又事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和他……

秦秦苗苗觉得自己此时的头就快要炸了,披着被将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捡起穿好。

挪到门边,将门拉开一道门缝,看见苏木坐在门外,秦苗苗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

但是有些事一定要弄清楚不是吗,如果自己真的和苏木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没有和苏木,而是和韩非!秦苗苗觉得自己不能再往下想象。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要去问个清楚。

慢慢的挪出门口,秦苗苗看了一眼苏木的背影,悄咪咪的走了过去,但是苏木早就感觉到身后有人来,未等秦苗苗靠近,就已经开了口,依旧是那不冷不淡的语气:“醒了,还难受吗?”

说完转身看向秦苗苗,目光平静无波。

秦苗苗却不似一往,甚至不敢抬头看苏木一眼,低着头,红着脸,支吾半天:“我有没有被韩非……”

“没有。”苏木回答的斩钉截铁,干脆利落。

“那我的衣服……我们……”秦苗苗觉得一口气问完吧。

“我们也没有。”同样的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感情。

秦苗苗眉毛一挑,抬眼看向苏木,眼中情绪莫名,感受到秦苗苗的目光,苏木走到她身前,低头俯视:“怎么?不信我?”

秦苗苗有些失神的摇摇头,语气平淡听不出悲喜:“我自然是相信苏郎中的为人。”

“那你现在是什么表情?”苏木继续追问,语气倨傲。

秦苗苗摇摇头,突然觉得有些失落,不是失落苏木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而是失落苏木的平平淡淡的反应,自己于他也没有什么不同吧,也许他只是顺便救了自己而已。

嘴唇翕动几下,最终还是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相顾无言,苏木转身离开,离开的同时也下了逐客令:“回去休息吧。”

秦苗苗低低应声,出了院子。苏木站在床边,透过窗缝看着秦苗苗离开的背影,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打在苏木的脸上,为他冷傲的表情渡上一层温暖的柔光。

屋内似乎还沾染这秦苗苗的气息,她娇俏动人的样子还清晰的浮现在苏木眼前,苏木却拼命压下脑海里关于秦苗苗的画面,一个更加冰冷阴郁的声音在心底发出:“你有什么资格贪恋她的美好?你算个什么东西,她如果知道你的全部,一定会厌弃躲避你的。”

两厢较量磨的苏木内心焦躁不已,手指紧紧的握住窗棂,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其中还掺杂这无奈与苦楚。挟了一坛清酒,奔着后山的溪边而去。

秦苗苗回到家迎接她的是摇头摆尾,饿疯了的豆包,虽然睡了一小天,但她还是觉得疲累,随便弄点吃的给豆包,她又躺回床上。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直觉恍惚迷蒙间看到门开了,一个挺秀身影进来。

一身素色衣袍纤尘不染,只是来人的脚步有些虚浮,待秦苗苗起身那人已经走到她床前,酒气扑鼻,显然是饮多醉了。

她知道苏木饮酒,每次都是浅尝小酌,从未见他醉过,今日竟是醉的走路都踉跄。

见苏木站立不稳,秦苗苗趿拉着鞋将苏木扶坐在床上。

身高对调,她站在一旁看着苏木语气嗔责:“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喝醉了怎么还四处乱走?”

苏木难得露出温暖的笑容,他平日里也笑但总是带着嘲弄,清高和疏离,把人拒之千里外,今却是不同:“酒这东西不能解忧亦不能解愁,只能壮一壮怂人胆罢了。”

秦苗苗听了苏木的话忍俊不禁,笑问道:“那你算不算怂人啊?”

苏木仰头对上秦苗苗的眼睛,直愣愣的盯了半晌,没有回答秦苗苗的话而是自嘲一笑:“人心是个无底洞,贪得无厌,本以为看一眼就好,但是见到了又想拥在怀里,拥在怀里又会想要长久的守着,孤家寡人一个,都要不得,要不得!”说完推开秦苗苗,摇摇晃晃的又奔着门外走去。

秦苗苗不放心苏木醉酒一人回家,带着豆包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最后见他进了家门她才返回自己的蘑菇房子。

只是第二日秦苗苗被怦怦的敲门声吵醒,披上外袍睡眼惺忪的将门拉开,门口却是两名官差并排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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