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决心不折手段地获得秘籍,但童大福的实力不弱,萧使者对童大福是极为忌惮的,若是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打算和童大福彻底翻脸。
因此,萧使者想了想,还是能够接受和童大福共享这无上秘籍,决定继续忽悠邹兑,让邹兑将这无上秘籍抄写给他。

至于向邹兑的承诺?

萧使者阴冷一笑,如此屁大一个小人物他哪会放在心上,无论许下多么天大的承诺,价值一旦榨干,他就没心情去理会邹兑的生死了……

……

此后,邹兑果然如萧使者所愿,将最新的法诀写给童大福的同时,也给萧使者复制了一份。邹兑每次都是随便找个借口,然后走到营地附近,在随便找个小树丛将复制的法诀一扔,就懒得管其他了。

童大福一拿到最新的法诀,就立即全身心地投入其中,而他认为邹兑是绝无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的,因此他对于邹兑的小动作疏于防备,并没有丝毫的察觉。

邹兑没兴趣去管萧使者是否一直收到最新的法诀,但从萧使者情绪等明显便先前变得更加振奋等来看,一切都很顺利。

对于“无上药体”秘法的珍贵和吸引力,邹兑是没有丝毫怀疑的,即便那萧使者不如童大福一般的疯狂,却也根本抵挡不住秘法的诱惑。

这些,邹兑悄然观察的时候,从萧使者不经意间露出的痕迹,就能看出一二。

如此又过了几日,邹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萧使者这条“大鱼”已经上钩,是该收杆的时候了!

这一日夜晚,邹兑精心炮制好了最新的秘法法诀,又复制了一份。邹兑简单收拾了之后,就将最新的法诀递给了一旁的童大福。

童大福早已经是等待得不耐烦了。随着邹兑写下的秘法法诀越来越多,童大福现这份秘法每多露出一点真面目,就会越显得惊人深奥,仿佛一点点揭开了武道世界某个神秘角落的秘密,令人欲罢不能。

童大福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对于新的法诀的渴求,就如同一个饥渴的人,每日都等待着邹兑写出新的“水”来解渴。此时见到邹兑终于递来了新的法诀,童大福立即顾不得其他,一把接过,如饥似渴地研读起来。

按照一向的习惯,童大福会先将法诀通读一遍,然后才会细细揣摩。可这一次,当童大福迅粗读完第一页的法诀,拿起另外一页通读时,却面色瞬间僵硬,无比骇人的阴冷让他的脸上泛起了青色。

猛然抬头,童大福阴郁骇人的目光落在了正在大步走远的邹兑身上,随即他身形诡异地一闪,整个人已经挡住了邹兑的去路。

“童先生,怎么了……”

邹兑心里早有准备,却立即做出一副吃惊不解的样子,疑惑地望着出现在面前的童大福。

童大福望着吃惊疑惑的邹兑,面上的阴冷渐渐带上了一股杀气,冷冷哼了一声,将两页秘籍朝邹兑面前一亮,用阴冷无比的声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邹兑望着童大福手中两页完全一模一样的法诀,一脸错愕的样子,口张了张,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邹兑的样子更让童大福面目阴郁,心里头愈确定了某种猜测,满满的杀意泛起。若非这秘籍还没有完全写完,童大福此时真想让邹兑死无全尸。

略按捺下了心头的暴怒和杀意,童大福阴冷说道:“看来你这些日子是过得太舒服了。若你不能给我满意的解释,我就卸掉你一条腿!”

口中说着,童大福一步步逼近邹兑。

此时生的这一幕,自然是引起了整个营地的注意。大多数人都是自身难保,眼见邹兑要倒霉,幸灾乐祸的同时,也只敢远远地观望。而时善早倒是有心帮助邹兑,但没有相应的能力,一时间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使者自然也早被惊动,眉头不展地观望着,虽然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隐隐感觉不妙。

面对童大福的逼近,邹兑满脸的畏惧,惊慌失措地连连后退,口中大喊道:“童先生,这……这是我一时粗心大意,多写了一份,我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

邹兑这一句解释让大多数人都听不明白,唯有萧使者心里头已经是大骂起邹兑的愚蠢和废物来,已经肯定邹兑定然是在复制副本法诀的时候被童大福现了,恐慌失措之下说出了这样白痴的借口。

童大福听到邹兑的解释后,脸上的冷笑果然变得越狰狞。一段法诀,竟能犯连续默写两遍的错误,这人得蠢到什么程度?邹兑这样的借口,连骗三岁小孩都嫌幼稚了!

既然邹兑还是如此不老实,童大福自然不用在客气,狰狞冷笑着上前一步,鸡爪般的干枯右掌一扬,空间中冰寒刮起,邹兑瞬间肩头一麻,身体已经无法动弹。

随后,童大福举起右掌,就要下狠手。邹兑脸上做出无比惊恐的样子,无奈之下,颤声就大喊道:“萧先生救我!”

邹兑这一声喊出来后,整个营地瞬间一静。此时,哪怕在蠢的人也是瞬间明白了,这事情和萧使者脱不了关系。

萧使者面皮抽了抽,恨不得跳上前去将邹兑这蠢货的嘴封上,却没有做半点其他怀疑。

毕竟邹兑所做的一切都是天衣无缝,极为自然的,萧使者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绽,自然不认为邹兑是故意为之,而认为邹兑当真是愚蠢到极点,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此时出卖他也是极度恐惧之下,下意识的反应。

因此,萧使者的注意力很快从邹兑身上转移到童大福身上,开始头疼要如何应对暴怒的童大福了。

“萧先生!好一个萧先生!哈哈哈……”

被同伴从背后捅了刀子,任谁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即便这是个并非完全信任的同伴。童大福带着铁青而狰狞的表情,狂笑了起来,任谁都看出他已经是暴怒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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