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媚,没有想到你把我从房产局赶出来,今天自己却落到如此下场,我谢谢你把我赶了出来,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样子。”男子的语气很自信很嚣张的样子。
听到对方这样说,我一下就明白这一定是和许媚有过节的人,冤家路窄还真是如此。见许媚没有说话,现在在外人眼中我是她的丈夫,加上我很不愿意许媚受屈辱,于是我站起来,看了一眼这个男子对着他说:“这么高级的地方,怎么会有狗吠呢,太扫人雅兴了吧。”

男子没有理我,侧着脸对许媚说:“听人说你嫁了一个穷鬼,叫张凡,是他吗?这等货色毫无素质也对上了你的胃口吗?”

“有些人自以为素质好,却忘记了拿镜子照照自己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以为有了几个钱就是高素质了,可笑。”我冷笑着反击。

许媚这个时候不紧不慢的接过了话题:“老公,你就不要和这种小肚鸡肠的人计较了吧,以前他在我手下干活的时候,我现在想起他那跪舔的样子,还会倒胃口。”

许媚叫得那一声老公,把我叫得全身发酥,虽然明知道她的气别人,但对我还说,真的是和打了鸡血一般。

“许媚,你太过分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吗,一个退居人大进行了养老模式的人,还在我面前牛掰什么?小心我让你在人大也待不下去。”男子在激怒指着许媚吼叫着。

看到那人手快指到许媚的脸上了,我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在这一刻,我才明白什么是一怒为红颜。

我用力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臂,做好准备开打,就算在再挨成猪头饼我也在所不惜,男子没有动,就见一个穿西装保镖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我看自己肯定要吃亏,但是当着许媚的面,我绝对不甘示弱。

“欺负一个小女子算什么有本事,想怎么样冲我来就是。”我假装淡定对他们说。

他们没有来得及动手,就见酒店的负责人走了上来说:“两位客人,你们如果是有什么恩怨要解决的话,请离开到外面去,不要让我难做。”

那男子看到负责人过来,就微笑说:“误会误会,我就过来老朋友这里打个招呼而已。”说完带着保镖就离开了。

看他们一干人都离开后,我问许媚:“刚那条疯狗是谁啊?好像和你好深过节一样。”

“他叫郑凯,也是郑老鬼的一个家门弟弟,以前他是房产局的临时工人,一直想要转正,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就离开了,现在好像是跟着郑虎做事。”许媚简单的阐述了一下。

然后又说:“不说他们了,郑老鬼和我相克。”

今天的事情让我觉得,郑老鬼一家人和许媚的恩怨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简单,要想办法尽快对付他们才是。以前许媚在那个位置上,他们自然是不敢动,现在退居二线后,程玉被郑年跟踪,今天郑凯又这样嚣张,这些迟早会出大事。

吃完饭后,许媚提出要去游乐场玩。我诧异的看着二十多岁的许媚,就连二十岁的彭小艺都不愿意玩的地方,许媚这个年龄,怎么会想玩游乐场啊?

然后她说自己好想去玩玩过山车摩天轮海盗船……

我问:“这些你小时候没有玩过瘾吗?”

“我从来没有玩过呀。”许媚露出一副小孩子的表情,好想真的是很期待一样。

“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想许媚是花都的人,家里又很富有,怎么会连一个游乐场也没有人带她玩过呢?

“你去不去嘛?我没有去过就没有去过啊,怎么会忘记。”许媚不耐烦的说。

“去,陪我媳妇去玩游乐场……”我有些无语,这么大的两个成年人,谁愿意玩什么游乐场啊。

整个下午,许媚在游乐场玩的是津津有味,把那些小孩子都喜欢的项目都一一玩了个遍。

我坐在一旁,像个父亲一样看坐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玩的那么起劲。这场景,要是有人告诉我许媚这样女皇级别的大美人会在游乐场玩得和小女孩一样,我绝对不会相信,而且会哈哈大笑说对方在做梦。而现在,许媚确实就像孩子一样在这玩的不亦乐乎。

临街傍晚,许媚才尽兴,我们出了游乐场后,她那小孩子一样的状态没有了,而呈现我面前的是一副高冷的样子,还对我说叫我请她吃饭。于是我们就在游乐场附近一家餐馆吃了晚饭,后来接到白丹丹的电话,说她要去同学家玩,要晚一些回家。

“张凡,你会蹦迪吗?”许媚突然问我。

“那有什么会不会呢,就是一群疯子在拼命的扭动着身子而已,但是蹦迪的地方是乌烟瘴气,而且太吵,我在迪吧玩一次就再也没有去过。”我说。

许媚见我不喜欢就很低声的说:“张凡,我就是在电视上看过,可以带我玩一次吗?”

“不会吧,迪吧你也没有去过吗,我都怀疑你有没有过童年和少年了。”我很诧异的问。

“是的,我没有玩过,不管是童年还是少年,家里都管的很严。后来我成年了,考上了公务员,就更加不方便去那些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了。”许媚说着,好像很期待一样。

今天一天下来,我发现许媚喜欢女子,其实和她的家教可能有莫大的关系,看她童年是缺失了很多东西,少年也是如此,到后来度过了青春期,很多东西被无形框死了定下位置。我看着眼前的她,又开始心疼起来:“你现在还是公务员身份,你就不怕了?”

“都这样了,还怕什么啊,大不了不要那个二线职位,成为一个普通的平民不是很好。”许媚对现在的岗位很不满意,一副豁出去就想要玩的样子。

“许媚,你应该对酒吧是不陌生的吧?”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说你不相信,我就只和玉儿去过夜色酒吧,其它地方我都没有玩过。”许媚回答。

“嗯,信。”我觉得她也没有必要说谎。

“其实,张凡,我活到了二十多岁,整个花都我就只去过夜色酒吧,那次初去的时候都还是因为工作。算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我现在要去蹦迪去,你快带我走啊。”许媚把车上的DJ开到最大,我他妈的自己开车都快要晕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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