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男人翻晒着谷子,看到小妻子进了空间以后,高兴的拿出几个包谷出来,高兴的道:“夫君,你看,玉米熟了,我们煮着吃好不好。”
正好她也饿了,这玉米煮着吃,肯定很好吃。

“好。”

男人放下耙子,看到旁边的叶子,好像从没有见过,问:“这是什么?”

“红薯梗子,晚上我们炒着吃吧。”

“好。”看来又是新菜色。男人也不在意,给小妻子去煮着玉米,盛奈就烧着火。

四个玉米很快就熟了,那种玉米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厨房,男人再一次听到了暗处吞口水的声音。

男人拿出玉米,给一个给小妻子,见她欢快的啃着,在那里不停的赞叹着:“好吃,好好吃,夫君也吃啊。”

“嗯。”

盛奈吃一个以后,又去抓了一个,最近她的饭量越来越大了,还容易饿,还容易犯困。

果然,在吃饱以后,就打着哈欠。

男人知道她这不是生病,只是以前被虐待,身子太虚弱,在长身体,也是为了加强体质,所以多睡比较好,也不再担心,只是道:“去睡吧。”

“好。”实在太困,她都有一些左摇右摆了,男人上前将她抱起,然后回到房中,看到已经睡着的妻子,将她放在床上,这才出来,就看到厨房中一个窸窸窣窣的声音。

十九蹲在那里,越来越有种田汉子的架式了,抱着玉米狂啃着,像是八百年没吃过一般。

男人感觉自己有些没脸看了,有一种出去的时候,千万别说是自己弟弟的冲动。

十九边啃着,边对他哥:“哥,真的好好吃。”

“你吃。”对于越来越贪吃的弟弟,他也没有话可说,到外面去翻晒着谷子,两个玉米都进入了十九的肚中。

他看着这附近没人,嫂子又在休息,蹲在暗处跟他哥说着话:“哥,嫂子说这包谷是玉米,我觉得这名字挺听的。”

男人没有说话,十九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就不气馁,就如他嫂子一般的,跟他哥在一起的时候,就要变成话唠,不然一天也难得说一句话。

看他嫂子在,在这方面就做的挺好的,哪怕他哥在那里一大半天不说话,但嫂子就有是本事一个人说半天,都不带喝口水的,而且一个人说,还可以说的津津有味,让兄弟们都佩服不已。

“哥,听说大哥的毒解了?”

翻好谷子的男人坐到弟弟一旁来,道:“嗯。”

“嫂子的水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你不是知道?”

想起嫂子的这些宠物,他道:“虽然知道,但依旧有些不相信,哥,嫂子的这水这般的厉害,如果被人发现了,别说江湖上是人争夺,就连朝庭,肯定也不会放过嫂子的。”

“我知道。”

“哥,你有没有想过,用嫂子这些神水,去将本属于你的位置给夺回来。”

男人用力的拍了一下蠢弟弟的后脑勺:“那个位置不属于我,谁都可以,如果你想,你可以可以坐上去。”

十九一听,不满的道:“才不是,那位置我才不想,谁想坐谁去坐,但哥你不同,这世间,谁有哥你厉害?你就该坐上那个位置。”

男人难得语气柔和的跟蠢弟弟说:“那个位置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宝,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枷锁,它只是我的责任,却不是我的兴趣。比起那位置,我更愿意在这里种田。”

“可是哥,就算你没有这个想法,但那人呢?他一直在找着你,不就是担心你去抢他的位置。”

“事在人为,总有办法想出来的。”

十九瘪了瘪嘴,有些无力的道:“好吧。”

刚蔫了一会儿的十九,想起之前所听到的事情,道:“哥,村里那个李四的瞎子老娘死了,明明都死了两天了,但她那尸体却没有腐烂,还十分的新鲜。”

“如何能推出死了两天了?”

“之前村里的那位草药郎中过来了,说老太太早就断了气。因为众人责怪着李四,说老娘都死了二天了,他居然今天才发现,都在说他,李四不相信他老娘死了二天了,而是刚刚死,还报了官,那仵作过来,验了尸,也说是死了二天了,但却奇怪着,明明死了这么久了,但是那尸体内脏却没有腐烂,胃里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是根据那些尸斑才可以看得出死了二天了,证明是被饿死的。”

男人听完十九所说的,突然想起之前李四菜园摘了菜的事情,看来被那老太太吃了。

“我听那些村民们在谈论着,说是不是嫂子在作怪。”十九气愤的道:“无知的村民,之前说嫂子是反,现在居然说嫂子是狐狸精变的,明摆着就是眼红你们现在挣了银子。”

“随他们。”

“哥,那些村民这样说嫂子,你不生气?而且盛家肯定没有义父说的那块什么宝玉,不然为何找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找到。”

“那玉确实不在盛家,那玉当年为了娶殷淑敏,做为嫁妆给她了,可是却也没有在她身上,十五正在查,听说那玉十年前落入了紫焰门,但现在下落不明。”

十九一听,不明白的道:“哥,那玉到底有什么作用?”

“义父没有说过,但看得出,对他很重要的。”

“噢。”那如果是义父很重要的,自然得必需要找到的。

只是嫂子一直呆在这里,他们吃东西很不方便呀。

男人看着蠢弟弟,哪里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揉了揉他的蠢头,然后去翻着谷子。

十九坐在那里发着呆,直到听到房子的声音,这才赶紧消失。

盛奈猛的醒来,发现自己在炕上,平常有些赖床的她,此时赶紧起来,因为着急,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

赶紧出门,看到正在翻着谷子的男人,这才狠狠的松了口气,夫君还在。

一时忍不住跑上前,然后抱住男人,把脸埋在他的后背,还好只是一个梦,但却太可怕了。

“怎么?”男人知道小妻子醒来后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盛奈摇了摇头,那个梦太可怕了,她不愿意想起来。

看着小妻子这模样,男人放下手中的耘耙,将她抱起,来到堂屋中,坐在屋中的长凳上面,温柔的问道:“做恶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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