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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小点头:“说实话,那天我是有些任性了,没有你考虑得这么多,我以后做事会过过大脑的;

这么做,不是为了你所说的这么多的附带利益,只是因为,我喜欢他,我真的想和他在一起生活。”

商于海知道米小小这样的年龄,社会阅历和胸襟,怎么都脱离不了青涩小女生的心性,也知道她这样高傲的性子,他的话估计也未必会听进去;

不过,他还是很耐心地给她开导,因为除了他能比她看得远些,她身边的人都没有这种能给她指点迷津的能力:

“你能这样说,我真心地为我的哥们感到幸运;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明白这世界绝对不是政治书本上边教给你的那般模样,人人平等,享有平等的权利;

事实上权势占据这个世界的金字塔上层,一个有点经营头脑的人,想要富很容易,十年的打拼和积累差不多就能实现,可,想要贵就不行了;

无论什么时候,即便政治格局大洗牌,权利再进行平均分配,都无法落到一个没有根基的人手上,和平年代,想要跻身上层,更是难上加难;

你要明白,自己打交道的对象是什么身份,以后谨言慎行,别惹什么麻烦;

他能想到见家长娶你,我都出乎预料了,这都不知道你们家祖辈烧了多少高香换来的,咱们a市的人烧了多少高香换来的,你千万千万不要把婚事当儿戏,不要再去碰触他的底线;

你不过是率性而为的一些行为,看在有些想做文章的人的眼里,就会成为可以操作的大事;

我知道这样解读你们俩的爱情,有些亵渎了,可是在我们这些世俗的人眼里,你们的事情就是这样解读的;

别说什么平等之类的话,爱情和婚姻里只有臣服,心甘情愿地低头,当然,有技巧地使使小性子,要把握住度,那才是调剂生活的情趣。”

商于海语重心长地叮嘱米小小。

米小小笑道:“好了,你的意思是我高攀了那根冷木头,让我知足,让我知道感恩,不要糟蹋了他的感情,我懂;

这是我要一辈子过下去的人,我当然得适当地调教一下,不然现在都不拿我当回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以后我人老珠黄了,他还不踩死我啊!我知道分寸,也知道你为我好!谢了。”

商于海哈哈笑着自我解嘲:“据说一个人做媒人,说成一门婚事,到死的时候下地狱,功德簿上会积累功德的,我这不是期待着你们能走一起,让我也功德圆满嘛!”

“呀呀呀呸的,你那什么论调啊,你积累了功德,从十八层地狱被阎王爷提溜到了十七层,等我们都下到十八层的地狱里,看你不寂寞得想哭!你以为地狱里也有电梯啊!”

米小小掩唇而笑。

商于海听得她的话,觉得这妞儿真是极品,什么样的玩笑话,她都能找到笑点接住,不由看着她眼波流转:

“你这话好建议,忘了我是个成功的商人了?即便地狱里没有电梯,我去了,就会让它有的,什么都会有,凡是我在的地方,都会给朋友们造出一个天堂来。”

“呵呵呵,我信我信,瞧瞧你这地儿,我就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挖空心思地享受的。”米小笑着拿起手机看看时间,“估计他们该到了。”

“走,咱们下去迎接,这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多时不见你家二老,着实也有些惦记。”

商于海说着起身,陪着米小小一起下楼。

两人在大厅外站了片刻,就看到祁御泽殷勤地陪着米爸米妈,王小洛同志拎着行李,先后走了过来。

米小小看到老爸老妈,弹簧一样从台阶上跳过去:“妈——”惊喜地喊着就展开双臂向林杏燃扑过去。

整个大厅的人都停下来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带着惊呼的喜悦喊声,林杏燃看她就那样从十多个高高的台阶上跳下,抬手捂住心脏,脸色煞白,看到她安然落地,这才轻轻拍拍心口,笑着也伸出了手臂。

祁御泽眼角瞟到米大顺一脸紧张地看着林杏燃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往岳母的身边靠了靠护着她,他立马出声提醒米小小:

“小小,你那动作收敛点,别吓着你妈。”

说话间米小小已经扑了过来,米大顺厚着脸皮憨笑着架住了她的胳膊,代替老婆接收了那个热情的拥抱,气得米小小可怜巴巴对妈妈伸长着手臂:

“妈妈——想死你了——啊啊啊——放开,谁要抱你了,人家要抱妈妈啦!”

“你都多大了,老鹰一样地扑过来,你妈哪里能承受你这热情!”米大顺说着推开她,让她站好。

林杏燃笑眯眯地探手搂过女儿,贴贴脸:“乖妮子,长高了,也变漂亮了。”

“嘻嘻,那当然了,这还不是你遗传的基因好?”米小小笑得眉目生动,艳如春花。

“额——你遗传基因好的那部分应该是老爸给你的吧?这小妮子,功劳怎么能全部都往老妈的身上记?”米大顺呵呵笑着逗她。

“功劳当然得记到妈妈的头上了,没有妈妈,你顶多生出来一只小蝌蚪,怎么可能是我这么青春无敌的美少女?”米小小臭美地和米大顺顶嘴。

她的话说得一圈人都笑喷了。

祁御泽俊脸沉静,抿唇噙着笑意,商于海靠近他轻语:

“这代沟真的有了,咱们估计压根就忘记了那样高声喊人的情绪是咋酝酿出来的了,话说——你有没有享受过?”

祁御泽闻言,眨下眼似乎想了一下,眼神一暖笑意蔓延到唇角,含笑不语。

“啧啧,看这一脸闷骚的模样,笑得真*,估计是享受过这待遇。”商于海酸溜溜地笑他。

“羡慕?只要你开口,估计想喊着你名字扑倒你的女人多得会把你压死,我就这一个,你羡慕什么啊!”

祁御泽听他说话不客气,就也不客气地反击他。

商于海邪气地瞟了他一眼:“听着你好像有些羡慕我,要不,咱们换换?”

祁御泽一脸鄙视样:“也就你这人重数量不重质量,和女人自来熟,其他人,谁受得了你的那群女人们?你还是找一个固定下来好了,那样估计会赚到这样真诚的拥抱。”

“得了得了,在女人这件事上,咱们俩道不同不相为谋。”商于海说完,看到那一家终于亲亲热热地进行完了让他们瞠目结舌的基本问候,就笑着迎着米大顺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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