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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驹这可怜的小模样,似乎没能唤起恶霸大公子的良知,祁家瑾那小身子往后一靠,远离麻将桌,双臂环胸,翘着二郎腿腿,气定闲情地看着他:

“喂,小婶婶又不是你的债主,你向她求什么情?你已经欠了我两张牌了,和我刚才申请延缓的情况不一样,按规矩来吧!”

说完就打了一个响指,示意他可以开始脱了,那模样洒脱极了,俨然是祁书泽的狂妄缩小版。

米小小再瞧着那委屈求情的小人儿,他那粉嘟嘟的可怜小模样,也觉得太秀色可餐了,这么个小小受,真真是我见犹怜哦!

她硬着心疼得直抽的小心脏,用手指指指祁家瑾,做出爱莫能助的姿态,什么也不说,跟着满足一下眼福了。

“小婶婶,你们都欺负我!”祁家驹一看求助无门,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一贯活跃的祁家宝一看米小小也凑开了热闹,当即就欢快地鼓掌,拿出他口袋里那比专业摄像机的像素都高端的手机对着祁家驹,也打了一个响指:

“sun-boy,go——go ——go !”

米小小对他们这无害的恶趣味也非常的感兴趣,瞧着祁家宝的手机,当即也偷偷地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心底奸笑道——别人家的孩子,一想到他们的妈妈五岁后都没有看过这样的光光的小身板子,大有成就感,如果保存到二十年之后呢?这照片是不是很劲爆啊。

祁家瑾这样耍子捉弄小家驹绝对不是第一次了,他很熟练地配合情景:“小驹,赶紧点,没看到小婶婶也在给你捧场吗?洛奔回来还有下一场,快。”

“小婶婶,下一局你帮我报仇,咱们俩也作弊。”

祁家驹气呼呼地瞪瞪这兄弟俩揭发道。

“作弊?停停停,你说他们作弊?”米小小抬手喊停,要为受冤的孩子雪冤。

“嗯嗯!”祁家驹的小脑袋点得很肯定。

“他们怎么作弊的?”米小小和蔼地循循善诱道。

“挤眉弄眼啊,他们俩从在幼儿园就开始,撒个尿都有暗号的。”祁家驹说得理直气壮。

额——米小小惊喜:“那你看到他们俩刚刚是怎么互相喂牌的了?”以为比她更高明的明察秋毫的家伙出来给她解惑了。

“他们眨眨眼就是暗号,眼睛瞪大一下就是要饼子,指头伸伸摸头发就是要条子。”祁家驹果断地揭老底。

“哈哈哈——末日神话里的传说哦,谁规定打牌不准眨眼不准瞪眼了?你们也眨眼了,难道都作弊?”祁家宝气淋淋地道。

“切,胡说八道,你还是洛奔之后,让小婶婶尽管瞪大了眼睛来抓作弊好了。”祁家瑾笑得很坦然,全不像胞弟那样色厉内荏。

小家驹大怒,一跺脚:“脱就脱,下一局婶婶帮我报仇!”

米小小被小家伙如同壮士割腕一般的气概逗笑:“好好好,婶婶一会儿帮你报仇。”

祁家瑾乜斜了她一眼,暗笑她自不量力,抿抿嘴巴,心道,待会儿输了给我们唱兔子歌跳兔子舞,不知道拍了视频小叔看了是不是也开心?

祁家驹脱了外套丢到沙发上,紧跟着就脱了羊毛衫,接着就裤子绒裤一道脱,仅剩一条小内裤包着肉呼呼的小屁屁,他抬脚就要往中间的通道上跑。

祁家瑾拿手指敲了敲桌面,笑眯眯地提醒他:“是洛——奔。”

他用拉长的重音强调了那个“裸”字,尤其那双目炯炯然的模样,俨然一副花花大少的邪恶劲儿。

祁家宝拍桌大笑,米小小捂着肚子已经笑得不行了。

祁家驹知道混不过去,求饶无门,当即就有骨气地冷哼一声,弯腰“哗啦”一把脱了小内裤。

“啧啧——小屁屁好粉嫩。”祁家宝拿着手机围着他拍照。

祁家瑾冷静地观察了片刻,发表意见:“额——好小啊。”

祁家宝猥琐地笑了探头近看:“是有点小。”

米小小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俩兄弟耍宝,偷偷拿手机也给那小子留了个周周正正的艺术照。

祁家驹大怒,顾不得害羞了,只见他赤条条地抬手插腰,模样很威武,小肚子气得呼呼地,小小驹软趴趴低垂着,耀武扬威地抬抬小胳膊挑衅:“你们的很大吗?很大吗?脱了比一比?让小婶婶做裁判!”

米小小一看大家的眼光嗖嗖地飘过来,若无其事地收了手机,配合着小家驹说:“就是,不比较没有评价权。”

“不比也知道他的最小,他的能大,猪都笑了。”祁家瑾瞥了他们俩一眼,疑似嫌弃,“对我们俩用激将法,你们——都嫩了。”

米小小有些想捂脸,祁家瑾这小家伙也太邪恶了。

祁家驹一贯不敢反抗祁家瑾的,可一质疑他那尺寸就开始气得嗷嗷大叫:“呸,你们不敢比就证明你们心虚。”

祁家宝的手机拍好照,祁家瑾凑过头去看,一边评价:“放大拍,注意细节。”

“好!”祁家宝应声转身。

祁家驹赶紧扭头一溜烟跑了,祁家宝干脆马步站稳,给他拍录像了。

米小小不由默哀良久,这兄弟俩是什么样的恶趣味。

祁家驹刚刚绕着房内跑了半圈,跑到门口处,那娱乐室的门吱呀一声就被人推开了。

祁御泽一愣,本能地闪身挡在爷爷面前,定睛一看,跟前那白嫩嫩的带着劲风一闪而过的小东西,竟然是祁家驹那小子。

几步跑过去拎住他的小耳朵让他站住:“你小子在搞什么名堂?”

“小叔叔——救命啊——他们都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祁御泽看看那三个穿得整整齐齐,看得认认真真地家伙。

“两个坏哥哥。”

祁家驹说完,扭头一看进来的几个人,扭一扭小蛮腰,害羞地捂着主要部位顺着路线跑完了全程。

骨碌到沙发上,飞快地裹上了外套,小内裤也不穿了,直接套上加绒的厚裤子,扑到麻将桌上:

“爷爷来了,主持公道,重新分牌,我要报仇。”

祁家瑾不紧不慢地指指祁家驹没有穿上的小内裤道:“孺子可教也,知道自己打牌水平臭,直接就准备来第二次洛奔了。”

祁家驹活络地忙着搬救兵:“小叔叔,我和小婶婶是一班的,他们俩刚刚还想让小婶婶输了唱小兔子乖乖,跳兔子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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