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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小软软的怯怯的声音听得祁御泽瞬间恶气丛生——瞧瞧,把这个胆大的丫头都给吓成什么模样了,这群流氓。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抱紧她安慰地拍拍她的背:“乖,不怕了,去车里等我一会儿,我交代几句话就走。”

祁御泽拿起手中的红外线望远镜,迎着刺眼的车灯往远处看。

只见前边紧跟米小小的车后的两辆车被士兵截住了,后边的车一看不对劲,掉头想逃,后边远处并行的三辆军车大灯开得雪亮,把宽宽的路面阻挡得严严实实,那些车被堵得进退无路。

祁御泽体贴地把米小小送到自己的车上,转身走了过来。

早有人跑过来把那几辆车的车牌和车主给他说了。

祁御泽厌恶地拧拧眉头,这群无法无天的二世祖,在b市里欺负玩弄女人那是明火执仗,竟然敢惹到他的头上。

找死!

当即就命令手下专业的取证人员,过去给自己的车拍了详细的照片,上边吸附着的密匝匝的武器,瞧得他的脸发黑。

“我的女朋友开车去市里吃顿饭,竟然就能招来这样眼红夺车的车匪路霸,瞧这劫车的工具多专业,多齐全。”

王小洛他们刚才远远瞧着米小小开着的这辆越靠越近的车,他们都狠狠地攥了一把劲儿,这是祁头儿几天前开的那辆进口车吗?

米小小的车一停下,守在路边的小头目们一看车上那兜头盖脸的长枪短棒,惊愕得张大了嘴巴,怎么都合不拢。

“要是这车没有这么霸道的防御,估计早被这些凶器给毁得面目全非了。”

“就是!这车子前边都被遮挡严实了,嫂子是怎么开回来的,能躲过这一劫难当真是老好运气啊。”

“这不是一帮暴徒吗?瞧瞧,十几个大男人、六辆车对付一个这么瘦弱的小丫头,这——这也太让人齿冷了。”

“实在太嚣张了,头儿,你说怎么处理?”说话的是王瀚,他和马超都是祁御泽的左右手,马超去了远处,他自然就被祁御泽特别地器重起来。

而且,相对于马超这个高级的技术兵,王瀚可是从底层摸爬滚打,靠着汗水和对专业的钻劲儿一点点地被祁御泽看到了眼里。

祁御泽悠然地踱着方步,细细地绕着车子转了一圈,黑灯瞎火的当然瞧不出细节上的损害,不过,瞧着车外边的阵势,他觉得心口的火气憋得有些发痛。

如果米小小的车技差一些,如果这车没有这么牛b的防御,他是不是今晚就看不到心爱的丫头了?

打定了严惩的主意,他淡然道:

“这伙子人正好遇到警局和我们部队联合进行的年终严打,一会儿把他们直接带到咱们那里,对于车匪路霸,也是人民群众中的一员,都是能教育好的,大家辛苦一下,好好地批评教育一下;

估算一下我的车有什么损失,大家这次的行动动用了多少的人力物力,各种补助的款项开出来,写出合理的赔偿数额;

至于我女朋友受到惊吓什么的,似乎只有等我陪着她去检查疗养之后才能确定,让他们怎么来赔偿抵罪;

目前大家就先按我说的一步一步来,不要太客气了,这些人都是咱们b市有来头的;

如果他们乖乖地交了行动补助和修理费,态度又不错,就简单地给他们松松皮子,然后放人;

胆敢找人施加压力或者耍死狗的,就让他们在部队里待到过完年好了,每天用他们练练手,大家也不会太无聊,而且,这群杂碎关在这里,b市的很多人也能过个安稳的新年。”

祁御泽严肃地交代给自己的部下,然后摆摆手,转身离开。

到了车边,让王小洛直接把那辆作为证物的车好好地开到部队的证物处,让军事法庭的人把这个事儿给做实在了。

王小洛笑得嘴巴都抿不住,他终于有机会去摸这辆让他垂涎三尺的车了。

对于所有的爱车的家伙来说,觉得眼红这样一辆车然后出手劫夺,实在是太正常了,只听他说:

“祁头儿,嫂子今天去市里玩,你早说我直接就送她过去了,随行保护,哪里会出这么让人胆颤心惊的事情;

这车一看就太骚包了,也就您这样气场的人开着,才能压住那霸气和嚣张劲儿;

嫂子虽然身手不错,可盖不住人家人多啊!

又是个女的,显得弱不禁风;

不知道她底细的家伙,看到这样一个纤弱的小姑娘开着让人垂涎欲滴的车子,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看到的人——来抢吧来抢吧,我一吓就会哭,多好的打劫机会。”

祁御泽和米小小被他这几句话逗得咧嘴笑了,旋即祁御泽拧着眉头对王小洛说:

“别糊弄里边的按钮,如果你把这车身上吸附着的证物给搞砸了,这群人就不那么好定罪了,开车慢一点,损坏一点,仔细你的皮。”

“是!”王小洛这机灵鬼儿,他自然很清楚这里边的利害关系,他哪里是胡来的那种人。

“明天中午之前,你把这车给我收拾好,开到我楼下的停车场,把车况给我检查仔细了,联络老爷子的司机和陪练,车子哪里有不对劲儿的,照着他们说的去修,单子明细都开出来。”

“是。”王小洛连连应声,转身屁颠屁颠地就跑了过去。

车内的米小小正兴奋不已地把小脸扒在车窗上,用望远镜看不远处那被她刮去了两个车门的车子,正笑得很邪恶,忽然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慌忙身子一歪,斜靠着后座做出闭目养神状。

“小小,你现在有没有好一些?”

祁御泽开了后边的车门,问歪着靠着后座假装养神的米小小。

“唔——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这心跳得有些节奏太快了。”她用迷迷蒙蒙的声音答道,掩饰了自己的兴奋,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祁御泽一听抬脚就坐了过去:“来,我帮你揉揉顺顺气。”

说着轻轻抱着她的肩,大掌按着她的心口,一下一下,小心地安抚她:“小小,不怕——不怕了,都过去了——”

他低沉的嗓音大提琴一样的醉人,米小小把身体缩在他的怀里,安然地享受着惊险刺激之后的安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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