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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是很自然的事情,优缺点只要运用得当,人身上就没有弱项。”这是祁御泽的心得。

挂了电话之后,祁御泽想到商于海来b市的事情,既然能偷得浮生半日闲,索性就去会会老友好了。

商于海的连锁快捷酒店正处于试营业的阶段,他这段时间来来往往地奔波在a市和b市之间,一方面是开拓新业务,另一方面,是旧的老营盘要稳固。

到现在算是能甩开手了,他会见完一个客户,就接到弟弟商凌的电话,说是学校的同学聚会,大概三四十个人,问他要包房和折扣。

商于海连声答应,知道到了那里的人差不多都有可能成为青年才俊,当即就给餐厅关照,留下好的雅间,注意菜量和服务;放下电话又想到饭后的娱乐,提醒把新式的空中楼阁k歌包房,一定要给他们留下四个。

商于海处理了剩下的一些日常事务,各处巡视了一遍,祁御泽就开着车到了。

两人见面,自然是一番寒暄。

“几个月不见,你这张脸竟然变得不一样了,是不是去哪里整容了,瞧着这么顺眼!”商于海打量着祁御泽,纳闷他哪里出了变化,人还是那个人,怎么愣是和原来的感觉不一样了。

祁御泽哈哈大笑,笑毕摸摸脸问:“整容?我这个模样要是需要去整容,你是不是就该做变性手术了?”

商于海一听他又拿自己的脸做文章,不以为意地一笑,说话更刻薄:

“我说话是有根据的,你这张脸绝对绝对是添加了两根神经,往常木头一样,就靠那眼睛里的神采才有点活泛气儿。”

祁御泽扬眉又笑,丝毫都不着恼:“瞧着是不是多了点趣味?”

“嗯嗯,有点枯木逢春的感觉,以前说话硬邦邦的,开个玩笑都逗不动你的笑肌,现在,从你进来到现在,你竟然咧嘴巴笑了五次,微笑了无数次,甚至说话你的眼睛都汪着笑意,有了什么喜事,说说让小弟羡慕一下。”

商于海有一种感觉,就是当年那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少年又回来了,明朗热切,不再如以往阴鸷倦怠、冷淡漠然。

“喜事是有,你倒是不必羡慕的,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缺过。”祁御泽笑笑的卖关子。

“额——和女人有关?”商于海眼睛一亮,旋即眯起,“和米小小那个小丫头有关?”

祁御泽大手拍拍他的肩:“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这丫头当真是块宝,有意思极了。”

“我很久都没有见过她,她怎么样,看样子你们俩发展得不错。”

商于海笑容淡淡的。

“当真是奇怪的感觉,好像又活了一次一样,想到她就觉得很开心,见到她更不必要说了,总是孔雀开屏一样地想吸引她的目光和兴趣。”

祁御泽毫不扭捏,开门见山地开口。

商于海被惊到了,这厮怎么回事,这样私密的话他都有脸说出来?

“这很正常啊,男人看到自己想要征服和拥有的女人,一般都这样。”

他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以他那八婆资质,其实很想听得更多。

祁御泽有些怅然道:“我很不习惯这种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感觉,你有没有办法把这种失控的事情,归拢到正规上?”

“为什么?”商于海不解,“那种境界该有多么美妙!”

“我不想让人强制我的情绪。”祁御泽正色道。

“动心的感觉就是这样,一般三五个月就过去了,不需要去控制。”商于海这样说着的时候,不知道该为米小小担心还是为祁御泽庆幸。

“从认识她到现在,这也有将近五个月了,我们也相处了十多天,从工作到生活,近距离全方位接触,却依然无法消除她对我的影响力。”

祁御泽严肃得好像做军事报告。

“噗——”商于海失笑,近距离全方位接触,这几话好严谨好传神哦。

“你笑什么?”祁御泽不爽了,“我向你请教问题,不是来逗你乐的。”

商于海也正色道:“自然是笑可笑之人,这样的状态挺好的,我算是看透了,你丫就是一个零缺点男人,一贯就缺乏那种生活味儿,没有一点弱点的男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听着你这话,就觉得你完了,无懈可击地活到一百岁,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有什么意思?

正是因为无法预料,不能预知,不能控制,才生出了乐趣,你就好好珍惜这姗姗来迟的春天吧。”

“我当然珍惜了,我是说在正常的轨道上,怎么能缩短这段患得患失的距离?”

祁御泽问。

“缩短?你老兄也会患得患失?哈哈——”商于海想笑,笑了两声看到某人不爽的脸,只好变成了干笑。

“一句话,怎么尽可能快地把她娶回家?”祁御泽索性说出了心里话,他过来就是想向这妖孽取经的,怎么追女人才能把女人尽快追到手、然后娶回家。

“早说啊,我还以为你让我出主意让你厌倦米小小,哪知道你早就想出了对付这种方法的招数。”

商于海笑得有些怅然。

“怎么会?你把我绕晕了。”

祁御泽纳闷。

“娶回家啊,一般娶回家就能控制那种患得患失的情感,那个红本本会让你觉得她成了你的私有财产,随时都能得到她的身体和笑脸的时候,你就会渐渐失去现在这种有些紧张兴奋的感觉。”

商于海点明了自己的话里的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把她娶回家就是想好好地喜欢她,努力把她娶回家的过程,就是那种感觉逐渐热烈发酵到极致的过程;

然后我希望两人之间成为更可信赖的亲情,长长久久地过下去;

毕竟,再热烈的火焰也有焚烧成灰烬的时候。”

祁御泽明白自己和商于海对婚姻的看法是完全相左的。

商于海笑了:“我没有遇到想要把她娶回家的女人,所以无法理解你的看法,不过,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就给你出出主意。”

“说啊,你这家伙一卖关子就让我觉得手痒。”祁御泽催促。

“怎么着你也得等她学业完成之后吧?

她的一切都没有定型的时候,变数太多,你要用所有的方法让大家知道——她是属于你的,让她的同学知道,让她的家人、你的家人知道;

这样做其实还是有风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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