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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有成就感滴!

祁御泽为自己争取到的福利喝彩,这是不是证明了以后她吃饭的时候,只要他在身边,就可以这样堂而皇之地享受了。

“喂喂喂,我怎么感觉到你好像在偷笑?怎么身体抖呀抖的?”米小小疑惑地回头。

祁御泽暗道自己太得意忘形了。

面上露出困惑不解的神色,他的身体闻声也晃了几下道:“既然要尝试,就要换着不同的方法,模仿——模仿一下震动按摩,估计效果更好。”

米小小不由笑了:“哇塞,我真是敬佩你,怎么可能无时无刻不在思考问题,果然什么问题到了你的手里,都会被这么用心地琢磨,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学。”

“过奖了过奖了!”祁御泽听不出米小小这是在讽刺他还是在夸他,当即汗滴滴地谦虚着。

祁擎云家

赵家老二赵开封也就是赵艳丽的老爸,匆匆赶到后,那些人都走了,只有一帮医护人员和两个老头子陪着他父亲在那里坐着,赵老爷子已经打上了点滴,等血压稳定下来,才能移动。

祁擎云很热情地和他寒暄,等他看过父亲后,请他到另一边的小客厅和他说了大致情况。

赵家老二万分不可思议地说:“这——这——艳丽那孩子天天在我的跟前守着,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可是看看祁御泽的那份条理清晰的证据和派出所那份破绽百出的卷宗,不由叹口气:

“老三也是跟着糊弄,怎么能把事情搞到这样的地步?

但凡和我通口气,也不至于闹到这样程度,真真是让人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御泽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心性纯正,绝对不框外行事;艳丽,唉,天天看着,竟然能变成这样,这手段只是想想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大哥啊,给你带来这样的困扰,当真是我的疏忽,教女无方,请您千万不要计较,咱们两家的交情,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这样没了,我会回去好好教训小女和三弟的。”

“说什么见外的话,咱们两家从祖上的交情到现在,怎么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儿就变了,你也要原谅御泽的不知深浅,你知道,他到了这样的年龄才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孩子,护着自然是难免的,别和他太过计较了。”

祁擎云也客气地给祁御泽求情,毕竟他在人家的手下混,这样撕破脸,日子应该会很艰难吧。

赵开封说得诚挚至极:“他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了他我不知道省了多少的心,我这次要是能顺利地动动位置,我这个位置就是他的了。”

“哦,呵呵,令兄这段时间刚好参加两会,一定会借机帮你活动的,我就等着恭喜您了。”

祁擎云笑着道贺。

赵开封客气道:“您在军界的位置和影响更大,也希望您能美言几句,我大哥他虽然在政界混得不错,可,这是军界的事情,他那作用极其有限,到时候如果顺利,鄙人一定会专程向您致谢。”

“别客气,我见到那些人会帮你说话的,放心吧。”

祁擎云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他的把握不是太大,不过这顺水推舟的事情,他很乐意去做,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化开这个小疙瘩,毕竟,以他对自己弟弟的了解,那赵艳丽决计不会好受到哪里,那小子绝对不会把赵艳丽就那样扣在团部等她老子回去轻飘飘几句话就给放了,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他弄到什么穷山僻壤的山旮旯里了。

这家教失败的家伙一会儿回去不定会有多焦头烂额。

一瓶点滴下去,赵黑山就被那些专家们给恭恭敬敬的转移到医院去了。

赵黑山躺在病房里,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体并无大碍,就是想到自家老三那没脑子货和孙女今后的处境,他就心乱如麻。

女娃儿做出这样的事情,在原来的单位还怎么做人。

祁御泽即便看着他们的面子饶过她,她那心理关该怎么过啊!

他又气愤又心疼,看看身边殷切陪护的二儿子,他叹口气说:

“有这些警卫员在这里就行了,你回去吧,那么一摊子事情,都在紧要关头,不留心就要错过良机的。”

“呵呵,爸,不碍事的,咱们俩唠唠嗑,那事我有安排。”

赵赵开封拍拍赵黑山的手,安慰老人家。

“艳丽那丫头不知道躲在哪里哭呢?你这当老子的,就不心疼?”

赵黑山听儿子这么一说,他的心放宽了一些,就又想起了那不争气的孙女。

“不是太顺着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她怎么能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

从网络上购买禁药,还派着这样的用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竟然能理直气壮地做出来,还敢恶人先告状!

这事情是御泽那孩子品性纯正,碰着个居心不良的,占了便宜再闹腾不休,谁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大乱子!

她都不拿自己的名声和幸福当回事,咱们能怎么着?”

赵开封气得嘴唇直哆嗦,更难受的是他不知道回家怎么和老婆说这件事,那是个雅致明事理,处事宽和,做什么唯恐不够好的女人,她要是知道自己殷切教导的女儿,能阳奉阴违地给她耍心眼,在家乖囡囡,出门恶魔女地装乖巧,不知道要该多伤心。

还有那个从来没有受过一点儿委屈的丫头,她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开始痛哭流涕地反悔了?

“唉,你还是回去吧,好好地给她想个退路,别倔强了,无论怎么样,都是手心捧着护着长大的。”

赵黑山叹息着摆摆手,让他走。

赵开封起身:“爸,那我就走了,留在这里心不静也无法让您宽心,晚上我再来看你。”

“罢了罢了,都不要来回跑了,我应付着都难受得慌。”

赵开封回到师部,副官当即就秉承他的意思,去祁御泽的领地里转悠了一圈,也没有打听到一丁点消息,只知道赵艳丽清早进了大门,就被参谋长马超给挡了,然后一行人就没有下落。

现在马超去部里汇报工作了,祁御泽调休三天手机关着,团部是一问三不知的王瀚坐镇着。

赵开封一听就知道祁御泽这是要躲自己,封锁消息。

女儿不在团部,又没有出这个营盘,他就不信他掘地三尺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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