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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你都没有什么和我说的?”

祁御泽沉着脸问,其实他想说的是对不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没有陪在你的身边,可是一看这小女人那别扭的模样,他不知道怎么就跟着别扭起来。

他那么的想她,想到骨头发痛,看到她就心痛失控,她竟然一点想他的表示都没有,这让他很挫败。

米小小摇摇头,眼睛看着地上冲着自己面前的鞋尖,那两只黑漆漆的军警鞋一转,两大步就离开了她的视线。

她的心一沉,竟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不说,气死人了,拉下脸站下去觉得丢人,就转身头也不抬就离开了。

祁御泽上了车,看着那个头也不回地离开的小女人,心底一阵郁闷,这两人拉着手走得好好的,他怎么又得罪了她?

当即叹口气,开着车跟着走在前边的那个低着头的小女人,她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让他的心尖尖都是痛的,追过去摇下车窗:“上车,我有话给你说。”

“我没有什么和你好说的。”米小小闹着小情绪。

“小小,乖哦,这么久都没有见你了,要和你说的话很多的,上来啊。”祁御泽柔声,他知道她经此突变,一定很难受,遂压着心底的暴躁,其实,他想做的就是伸手揪住她丢到车厢里狠狠地亲亲她蹂躏她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她多担心她。

“明明昨晚来市里了,为什么不来找我?”米小小终于忍受不住心底的难受,埋怨他道。

“对不起,我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小小,你生气要打要骂都成,这是你上学的地方,不想流言传出就乖一点。”

祁御泽耐心地开着车跟着她的步子。

“我凭什么打你骂你,我要骂也是骂自己不争气。”米小小一听他这样说,更生气了,“你都怕流言了,昨晚和赵艳丽一起你都不怕流言哪。”

祁御泽停了车,黑着脸:“米小小,你再胡说!现在有两个选择——乖乖地自己上车,还有我把你丢上车,你选。”

“你威胁我?”米小小气结地一抬头,看到他黑漆漆的眼睛里带着焦灼,带着忍耐,带着困倦,隐隐的还有一线血丝。

“我不是威胁,是想告诉你,我现在很疲倦,很想和你好好地说会儿话,小小,跟我走,咱不出校门,陪我一会儿行不?”

祁御泽一看她又炸毛了,换了计策开始示弱。

米小小叹口气,看看天看看地,最后对着他的脸看了又看,终于转身钻进了拉开的车门。

祁御泽开着车一路往校园的北区开去,一直开到最里边的教官宿舍楼。

米小小纳闷地坐着:“来这里做什么?”

“跟我上去就知道了。”祁御泽停好车,过来帮她开车门。

米小小看他那神态认真在意地模样,不由笑了:“谢谢,这是你第一次帮我开车门,等我下车。”

祁御泽勾勾唇角,这小丫头真难打发,这么一个动作,都能逗得她笑,逗她讽刺自己:

“你喜欢这样,我以后就经常帮你开,往常我也曾想帮你开车门的,可是,我车一停,你‘嗖’地一下就跳出去了,哪里给过我机会嘛?”

米小小哑然地瞪了眼,摸摸短发,一想还真是这回事,不由有些汗滴滴。

祁御泽带着她上了电梯,这楼是楼中楼设计,一个电梯的楼层每层只有一户。

他拿出钥匙开了门,米小小登时被这房内的空间给震撼了。

只见房子是上下结构的两层,底下一层显然是客厅厨房和客房,旋转的楼梯音符一样悠然上扬,通往幽谧的二楼空间。

米小小站在玄关,看着那客厅里无比宽大柔软的布艺沙发,以及周围一应俱全的家电,不由瞪大了眼睛。

祁御泽锁好了房门,双臂环着她的肩:“漂亮吗?”

“漂——漂亮。”米小小不解地眨眨眼,心底一个呼之欲出的猜想让她小脸兴奋得绯红。

“唔——这是你未来的婆婆给咱们送的礼物,说你还在上学,出入不便,就向伯父交换了这套房产,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毕竟,校园内住着僻静,治安又好,你要是喜欢,咱们结婚之后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祁御泽笑着说,那唇不由地在她的颈项上蹭。

“她——她怎么知道我?”米小小从今天祁家老爷子说让她抽空和祁御泽一起回家开始,就处于忐忑不安中,真的要面临传说中的那个恐怖的见婆婆的关口吗?

“咱们俩好是主要的,其他人都是闲杂人等,不要害怕,我喜欢就不会舍得让你受委屈的。”祁御泽宽慰她。

米小小抿抿唇,讽刺他:“说脸打脸,你刚刚给我带来了多大的委屈,说不定现在学校已经开始沸沸扬扬地传着我被警察抓走的谣言哪!”

祁御泽只好厚着脸皮道:

“你一出现,那谣言不是就不攻自破了?

这是意外,我以后绝对绝对不再单独和女性一起用餐——除了你和我妈,嘿嘿,你要是气得很了,就甩我两巴掌好了,我也恨不得给自己两下,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子,咋堕落成这样!

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还险些把自己给搭进去,额——说到这里,还得谢你的救命之恩哪!”

说着拉着米小小的小手往自己的脸上拍。

米小小听他这样一说,心早就软了,哪里舍得打他:“我恨的是你怎么就听不进去我的话,被她折腾成那傻乎乎的只会睡的模样,你这么多年的历练都丢哪里了?

不会是嫌弃我脸上出了这些红斑点才有了站在树下看红杏的心思?”

祁御泽搞清楚她话里的意思,不由笑着抱了她往沙发上倒:“傻瓜,我早就过了看脸蛋喜欢人的年龄,再说,这些伤痕记载你的成长和与我共患难的坚强,我怎么会嫌弃,现在还痛吗?”

“不痛,那肿涨消了之后,开始伤口处还有些痒,后来就不痒了,估计伤口彻底长好了。”

米小小抬手按按,无奈地叹息,这长好了却依然不褪去的红色,让她无比郁闷。

“前几天花思雨还问我你的伤口怎么样,我那晚打电话问你了,你说都好了。”祁御泽不解她怎么故意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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