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来的什么人,只要这里是金泰酒楼,四楼翠竹厅,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周铭淡淡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邀请你来的人叫什么名字?说对就让你进去。”旁边的女服务员不屑地说道。

周铭瞥了她一眼:“刘总,别人都叫他快刀刘。”

“哈哈,翠竹厅根本没有这个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女服务员幸灾乐祸叫道。

周铭眉头微微皱起,快刀刘说的就是翠竹厅,难道还有别的金泰酒楼?

领班刚哥见状掏出对讲机,疾言厉色道:“楼下上来两个保安,有人在四楼贵客包间闹事。”

就在这时,翠竹厅包间的房门被推开,快刀刘拿着手机走了出来。随即周铭的手机响起铃声:

“我曾经跨过山河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

周铭挂断电话挥挥手:“刘总,我在这里。”

快刀刘看到后小跑过来,疑惑问道:

“神医兄弟,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去?”

周铭摊摊手笑道:“被拦在门口了,报你的名字也不让进,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快刀刘脸色一沉,扭头对领班呵斥道:“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态度?怎么对待客人的?”

领班刚哥看了周铭一眼,支支吾吾道:“他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来了就要往翠竹厅闯,我们怕打扰严局长吃饭……”

快刀刘声音带着怒气:“他就是严局长今天请的客人。”

领班刚哥吃了一惊,还真是请来的客人?

要知道严局长是他们常客,每年的定点消费数额不菲,对酒楼名声也有很大提升。

如果得罪了严局长的客人,自己这小人物绝对担当不起。

领班刚哥连忙对周铭弯腰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们误会了,我们给你道歉。”

“没这个必要。”

周铭无所谓地摇摇头,对于某些人来说,对不起非常不值钱。

不想和他们计较太多,只是对那位严局长好奇。

快刀刘今天请自己吃饭,应该和那位严局长有关。

“就是一群小喽啰,没见识的玩意,神医兄弟我们进去吧。”快刀刘笑着在前面带路。

周铭跟着他走进翠竹厅包间。

在包间的正座上,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周铭能从他身上能感受到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他脑袋顶着地中海式的发型,精瘦的脸颊有种虚弱感。

周铭不动声色打量过他,看来这就是所谓的严局长了。

果然,快刀刘神态恭敬地说道:“周铭,这位就是江城县水利局严局长……严局长,这位就是神医老弟了。”

周铭笑着打招呼:“严局长好,我叫周铭。”

“神医老弟?这名头可够响亮啊。”严峰淡笑着打开一瓶白酒。

他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周铭听出了一些别的味道。

“神医老弟喜欢低调,但是医术绝对没得说。”快刀刘适时地夸奖周铭。

严峰点了点头,忽然问道:“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快刀刘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严峰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没有对服务员的行为作出评价。

快刀刘继续说道:“神医老弟,今天请你过来主要是因为……”

“是因为严局长的病才让我过来的吧。”周铭接过话淡淡说道。

严峰和快刀刘都愣住了,下一刻,严峰目光灼灼地盯着周铭问道:“你怎么上来就敢判断我有病?”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看严局长身材虽然不胖,但脸颊有虚浮的肉,并且呈现不健康的青白色,应该是长期饮酒加上肾脏亏空造成的吧。”周铭一脸泰然自若地答道。

严峰握紧手里酒杯,转头看向快刀刘道:“刘总,你给他提前透露了我的病情?”

“严局长冤枉,我一直陪着您在包间,一个字都没说出去。”快刀刘苦笑着赶紧表情立场。

周铭笑着说道:“严局长你这种病,根本不用别人给我透露,我还知道你的足三里,也就是小腿靠近膝盖下方,在你行房事的时候,会无力酸麻和轻微的抽搐感。”

“你怎么知道的?!”

严峰脸色瞬间大变,看向周铭的眼神都变了。

他小腿上的症状,从来都没对外人说过,但周铭诊断的竟然分毫不差,这让他感到非常震惊。

周铭嘿嘿一笑:“我看过几本古书,会一点医术。”

“那我这病,有办法治好吗?”严峰紧张地吞咽口唾沫。

“能不能治,我得先诊过脉才知道。”

周铭刚说完这话,严峰便撩起袖子,把手腕伸到了他面前。

周铭伸手搭上他的脉搏,片刻后点头说道:“你这病可以治……是肾脏的部分经脉受损淤堵,需要先用按摩手段缓解,再用壮阳药酒来除根。”

“神医兄弟,只要治好我的病,无论多少钱我都愿意出!”严峰一脸激动地说道。

周铭看了快刀刘一眼,笑着说道:“严局长是刘总的朋友……再谈钱不就见外了。”

“看病给钱,天经地义,这治病钱我必须得给。”严峰怕的不是钱多,而是治不好自己的病。

周铭咧着嘴笑道:“钱的事等痊愈再说,现在我先帮你按摩疏通经络。”

“好咧。”严峰兴奋地应道。

周铭走到严峰的身后,施展出玄妙的封穴法,在他后腰几处穴位上揉了起来。

顷刻间,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严峰的后腰往上流淌。被暖流烫过的身体,充满了旺盛的精力,这让严峰对周铭佩服得死心塌地。

直到严峰鼻翼开始冒汗,周铭这才停止了动作,笑着对他说道:“好了,淤堵的经络已经疏通了,再服用壮阳药酒就能痊愈……过两天药酒泡好了我拿给你。”

“神医兄弟,我感觉恢复正常了,好像是年轻了十岁,你这手法真是太绝了。刚才我的态度不对,这杯酒来给你赔罪。”

严峰说着给周铭倒满一杯酒,再也不摆水利局长的架子了。

他这前倨后恭的态度,都是被肾虚折磨得太狠了。

正值中年,却疲软仓促,在老婆面前根本抬不起头。

这难言之隐太憋屈人了。

周铭摆了摆手正色道:“严局长,你以后白酒要少喝了,等我的壮阳药酒泡好了,你直接喝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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