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我说这蒋家还真是恶心到家了,这还是人干的事吗?!真是畜生!!什么皇亲国戚,真是苟屁不如!!!”
“爹,你别生气,咱别生禽兽的气,不划算!”

“二哥说的没错,爹,咱们听端木桓往下说。”

端木桓看着眼前真心心疼自己的童家人,心中的防备也一点一点的解了。

“但我觉得,这是我的机会,也是我端木家重生的机会,所以我一定会从军的!可是,眼下我娘还在蒋家,要是我闹得太直接,引起的反应就会越大,这样不利于我未来在军队的计划。但是。。。。。。”

“但是,不将你娘接出蒋家,一定会是你的后顾之忧,对不对?”

童婳听到这里要是还不明白那他也太迟钝了。

端木桓看童婳猜中了他的心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然后,你们想着,看能不能由我们说动姥姥,让姥姥出面去接你娘?”

“丫头,你说的对,这便是我们今天叫你们来的目的。丫头,我知道这样很为难,但是,眼下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主子马上就到了离开的时间,我们时间不多了!”

“糊涂!”

童婳对端木桓真是无语了,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办法?

“丫头,你怎么能这么说?”

“怎么这么说?!我就想知道,这就是你们认为的最好的办法吗?!”

樊叔有些不明所以,这丫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不说话了?端木桓,且不说你这个办法能不能成,我就问你,你这样做,是将我姥姥看做什么,在你眼里难道她就只是你摆脱困境的工具吗?”

“没、没有。丫头,你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樊叔,你先别打岔,让他自己说!”

端木桓其实也被童婳突如其来的怒气弄得有些懵,但是经童婳一质问,好像有些明白童婳生气的原因。但是,他时间不多了,就当他利用一回吧!

“不错,就是这样,我娘必须救出来,我不能撇下她不管!”

“哼!你跟我横什么,有本事找蒋家横去,真是的,真是分不清里外!”

“你!”

端木桓话少,两句就被童婳顶回来了。

“樊叔,你别怪我生气。你想想看,我姥姥当初和蒋家闹成什么样子,现在那么说的这件事,若是我们去求姥姥,姥姥定会因为惜我们而委屈自己向对抗了三十多年的蒋家低头,为人子孙,这可是大不孝、大不忠、大不仁、大不义!”

童婳因为气愤,憋得小脸通红。

“婳儿,你别生气,千万别这样憋着,再怎么说身体要紧呐。”

童子安最先发现了童婳的异样,其实他最明白童婳,这小丫头最大的弱点和着火点就是家人,但凡有人伤害家人,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人!

“是啊,丫头,你快别生气,福伽,快扶你家小姐坐着。”

樊叔这才看见,心里自责不已,都是自己怂恿主子找童家帮忙,这才造成这种局面。

“嗯,我坐一下,你们别着急,我没事,就是说话急了一些。”

童婳坐下来,隐隐喘着粗气,慢慢调节着自己饿情绪。

端木桓看着瘦弱的童婳,过了良久这才说了句话:

“童小姐,是在下强求了,这件事就当在下从未向你们提过,樊叔,你留下跟他们谈产业交手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端木桓其实很失望,本以为他的人生终于有一些起色了,但是,童婳一席话就像一盆冰水迎头浇下,整个人瞬间清明了不少,但是也对绝情的世间又冷淡了几分。

“主子。。。。。。”

樊叔看着端木桓这样感觉心里难受的厉害,这个世道对主子实在太过绝情,他原本也可以像其他的公子哥一样过着锦衣玉食、鲜衣怒马的人生!

“站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童婳看着端木桓又开始自暴自弃,气就不打一处来!

“童小姐是什么意思?在下不过是蒋家玩在股掌之间的蝼蚁,就不打扰各位了,在下告辞!”

说端木桓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其实在端木桓心里,童家是最后的温暖了,可是,今儿却被生生掐灭!

“端木桓,你好大的脾气!现在是你耍脾气的时候?你娘你不打算救?”

听到这话,端木桓猛然转身,怒气横生:

“童婳,你别太过分!你当我端木桓是人人都能欺负的孬种吗?!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哼!不客气?好啊,你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

端木桓气极,想也不想,提拳就往童婳身上招呼!

“婳儿!”

“丫头!”

“小姐!”

站在童婳身边的人甚至还来不及反应,端木桓就已经到了童婳的身边。但是,端木桓的拳头在童婳的眼前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拳风带起童婳额前的碎发,整个过程危险至极。

“怎么,不继续了?干嘛停下来?”

童婳继续不知死活的刺激着端木桓。就看端木桓咬牙瞪着童婳,目眦欲裂!

“疯子!”

“不错,我就是疯子,所以,我成功了,我用了短短两年时间,将我童家发展成如今的模样,让当初瞧不起我童家的人望尘莫及!”

童婳一步步逼近端木桓,逼得端木桓一步步后退!

“可是你呢?你也不要再说你娘怎样的辛苦,怎样的委屈,这些都他妈的是借口!十年呀,你在蒋家足足有十年啊,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个大男人,就只是连累你娘为你吃苦受累了十年,让欺负你的坏人猖狂了十年!”

童婳真的生气了,这小子看着蛮有血性的,怎么做起事儿来这么瞻前顾后,还脾气大的要死,嘴上还不饶人,真是的,倔强能当饭吃?!

樊叔听不下去了:

“丫头,你不能这么说,主子这几年积累了这么多的产业不就是为了让夫人有朝一日过上好日子!”

童婳闻言猛地转身,仍然一副不依不饶的口气:

“产业?这些不是你的功劳吗,樊叔,你说实话,离了你,他还剩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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