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好,既然大家都相信我,那我直接就安排了。”
童婳很开心,被人相信的感觉真的很好。这样就好了,以后她就可以放开手脚,不用担心家里人不同意了。妈妈,谢谢你,为我选了这么好的一家人,小婳答应你,小婳一定会在这里好好生活,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好意!

既然大家这么信任她,她也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我觉得,剩下的这些钱就用来给哥哥们交束脩吧。三哥,康子,你们以后和大哥他们一起去青藤书院念书吧!”

童婳又丢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惊得大家目瞪口呆!

“你们别这样啊,我没开玩笑的。我让人打听了,这家书院在镇上乃至全国都是很有名气的,而且京城里有总院,教出来的学生大多都很有出息,我还听说上学一个月后就会有入门考试,用来决定学子们在青藤书院的去留。我知道哥哥们都不是差的,所以我相信你们能留下来!”

这件事童婳考虑了很久,哥哥们读书很好,而且都肯用功学习,这无疑是好事,毕竟,男孩子还是多想着点家国大事才算有出息!

“婳儿,你说的是青藤书院?我没听错?”

“三哥,你们都没听错,我说的的确是青藤书院!”

“不是,婳儿,你没搞错吧?青藤书院那里。一个人一个月的束脩可就要三两银子嘞,那我们六个人,这一月下来就要十八两银子呀,现在家里就剩三十两银子了,我们也读不了几个月,还是算了吧。”

童子谦一听这个整个人都不好了,婳儿这样显然是拼了血本了,就算她当初答应自己会全力供自己读书,但是这对家里的压力真是太大了,不能因为自己就把刚有点起色的老童家拖垮了。

“是啊,婳儿,家里现在也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人去做,我们哪能就这样扔给你们,只顾自己去念书的道理啊,这样做也太自私了。”

大哥也不同意,他不能看着大家还怎么累。

“哎呀,我说你们先别着急呀!我这么说肯定是考虑清楚了的。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自己累死啊。你们想想看啊,咱们家现在不是每个月还有卖豆芽挣得钱吗,一个月大概就能有五十两银子呢,这些完全交得起束脩呀。”

童子平听童婳这么说,心里计较了一下,童婳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家里的活计这么多,一下子他们几个男孩子都跑去读书了,那家里人负担不就更重了吗!

童婳看着童子平又要张嘴说话,赶紧出口阻止了:

“所以我说啊,你们就放心去读书吧。至于家里的活计,你们大可放心,你们想啊,现在大姐和五姐完全掌握了生豆芽的技巧,姑姑和三伯娘也能时不时的帮忙,再说,鱼塘里有三伯呢,家里还有爷,爹,奶,魏家三兄弟,人手多着呢,要是实在干不过来呢我就会再买几个人,反正你们不用操心就是了。”

“这样也不行啊,我们几个大小伙子去念书了,家里的重活给爷奶干,这可是不孝啊,不行!我们心里过不去。”

大哥童子平是长孙,骨子里就有家族使命感,所以还是不乐意。

“大哥,你听我说嘛!大哥,你还记得娘之前为什么坚持让家里的男孩子都去读书吗?娘说过,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现在,咱家是商农分不清楚,在外人眼里咱家日子试过的富裕了,可也是社会底层。”

童婳这句话很有作用,大哥刚要说的话硬生生的憋回去了。大哥现在已经是半大小子,对于社会的歧视早已有了感触,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儿郎,怎么会甘心生活于社会底层!

童婳看大哥脸上的神情有些松动,心下一喜,看来,大哥也不是完全说不通的人。

“几位哥哥,你们好好想想,我娘一个豪门闺秀,出身高贵,骨子里的傲气怎么可能甘于做一个乡下的普通农妇,娘这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你们身上了!她自己已经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所以,她希望有朝一日她的孩子们能够成为人中龙凤啊。”

童婳再次提起娘亲,在场的所有人都变得默然。纵然娘亲是大家心中永恒的伤疤,大家也必须直视它!童婳看着自家大哥沉重的脸色,童婳到底是不忍心。

“再说了,大哥,你们出息了,我们童家的女儿们才会有一个好的归宿。我相信,你们绝对希望我们都能有个美好的未来,所以说,你们读书,是我们一家子都在奔前程,银子的事你们不要操心,家里人会想办法的。”

“婳儿说的在理,平子,你们几个是我们老童家的希望,以后你们可一定要好好读书呀,爷还想看着我的孙子们当大官呢,哈哈哈。”

童婳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爷爷笑的这么开怀,原来,爷爷心中也是很看好他们这一代的。

“既然爷发话了,那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明天爹爹就带着你们去青藤书院吧,以后送菜送鱼的事交给魏家兄弟,你们就专心致志的读书,争取早点取得功名,光宗耀祖!”

“好吧,那明天哥几个都跟着我爹去报名,咱们就努力给童家挣个好前程!”

“嗯嗯,这才对嘛。那个,大哥一会儿就和魏玉海交代一下,以后让他和魏玉江去镇上办事,魏玉河留在家里挑水砍柴。明天把鸭子放到河里、把鹅赶到鱼塘去,爷、爹爹和三伯照顾鱼塘,负责放鱼篓捉鱼,娴儿和我照顾花房,大姐五姐负责生豆芽,三姐姐和魏玉河负责照顾家禽,三姐,咱家的兔子又怀了小兔子,你多操点心啊。奶,三伯娘还有小姑咱们明天开始研究怎么做豆腐。”

家里石磨置办了三个,她们正好一人一个,这豆腐真是她从笔记上学来的,娘说了,这是一门失传了的手艺,笔记上记载了娘多年来琢磨的心得,还提醒她记起了一个人,雪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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