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rg 楚寒扫了眼老和,“你还懂这些?”
老和急忙摇头,“奴才不懂,一点都不懂!”关键这也不用懂啊,谁都看得出来!

楚寒叹了口气,叫过他跟老富,指着果树一一讲解吩咐着,“这样的,砍了吧,一会拿到山下去烧掉还有这样的,拿刀刮着病区回头我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有些缓解”

没农药啊,看着李子树上那虫子冲她直点头,真是恨不得拿杆枪全突突了!

今年唯一的希望就在葡萄上了,一边打尖一边默默祈祷,让我酿点葡萄酒吧,不要求太高!

“小嫂子,小嫂子你快点下来,村长找你”王石头在山下嗷嗷喊着。

楚寒冲着他问道,“怎么了?”

“好像是老宅那头出事了”

楚寒那眉头紧紧拧起,这还真是“小吉普上脚背——不咬人它隔应人啊!”

恨恨地说了一句,“这一天天的就没一个省心的!”

——

王大枝正坐在村长家院子里嚎,说她好好的儿子,都让楚寒家的贱丫头给勾搭出毛病了!

让楚寒赔!

楚寒想仰天长啸,特么你拉不出屎还怪地球没吸引力了!

只是看在老村长的面子上,她深深吸了两口气,异常平静地说道,“起来,有事回家说去!”

王大枝一看楚寒没有发火,她还来了劲,“我不,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不起来!”

“你要我给你个什么交待?要说你们还真是耗子扛枪——窝里横!有这力气,你男人被人打死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楚寒是直接怼了回去,“几十岁的人了,见天玩这些把戏,有意思吗?”

没事的时候陪你们玩玩当调剂生活了,如今农忙,她可没那闲工夫!

王大枝还在闹,楚寒就气笑了,“当年白玉珩他爹走的时候,你们做了什么?七年来我婆婆一个人带着几个年幼的孩子,虽然家里过的凄苦,可至少除了你们也没有敢来欺负的,如今你们一家子全是壮劳力,却见天的卖惨,让不让人笑话?要真是觉得不能活,那你们就都去死吧!也免得活着遭罪!”

楚寒说完理也没有理她,转身走了,反倒是把村长家老太太被说的一激灵,大扫帚瞬间抡了起来,“滚都给我滚,全村就你们家能闹腾,就你们家事多。丫头说的对,真要是觉得活够了,全去死好了!”

一家子贪吃的懒货,老太太早就想赶了,只是碍于自家老头子的颜面,这会让楚寒几句话激的还管那些?

直把傻愣愣地王大枝赶了出去,那大门直接关上,“你再没个正经事来闹,我就不只是赶你出去,王氏,怎么说我也长你一辈,就是揍了你,你也得给我受着!”

老太太向来和气,可不代表老太太没脾气。

要知道老太太发起飙来,老爷子都得受着!

王大枝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的,抬头就看到白玉珩站在拐角处,明明还是那个瘫子,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如今的白玉珩,她的心没由来的慌了一下,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莫名地打了个哆嗦。

白玉珩迎着王大枝走了过来,只不过那双拐是提在两手中的,一步之外停了下来,声音很轻,却又像烙铁一样,一字不落的烙在了王大枝的心头。

“不管你当初的目的有多么的龌龊,你都该庆幸将小寒送到了我身边!”

王大枝两眼珠子瞪成了铜铃,看着那站的笔直的双腿,身子一晃靠到了墙上,整张脸苍白如纸,“你你”

“如果不是因为小寒,你早死了几万次了,还能站在这里作幺?”

王大枝像见了鬼一样,不住地摇头,白玉珩将两拐放到一只手里,上前抓住了王大枝的手腕,双眼如刀般割在她的脸上,“再来作她,你可以试试没有儿子的生活了!”

手轻轻的松开,王大枝直接跌到了地上,看都不敢看他,整颗心都在不住地颤抖,白玉珩的双腿可以走路了,可以走路了

不知道白玉珩什么时候离开的,回过神来就是连滚带爬地往家跑,结果一回家,就被何二喜薅住头发连骂带打,原因很简单,白金娥不见了,最关键的是,跟她那个贱爹一样偷了家里的银子!

其实白家的家底挺厚实的,可再厚实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虽然白山私通前朝逆党一案,因证据不足放了一大家子,而这所谓的证握不足,只是因为没的抓到那个逆贼,上头怜他一家子村妇什么都不懂,便重罪轻罚了。

宅子被封却也让一家子的银两在被放出来的时候,彻底爆了光。

相比之下,长房是真的穷,三房手里也挽了不少,而老太太是真的有钱!

这一点让王大枝及其郁闷,这么多年,从李慕雪身上扒的,还没有何二喜两口子从老太太手里扣的多!

面对这上千两的罚银,何二喜还直接耍起了流氓,死不往外掏,大不了大家一起住牢房。

最后,老太太为了早点回家,又是自己的儿子,心里再怨,却还是拿了。

对此,王大枝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可自从抓鬼事件后,老太太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尤其是她男人再一死,老太太基本就转向了三房,她也只好忍了。

可谁能想到,白金娥竟学了她爹再次出手呢?

老太太躺在炕上要死要活,两个媳妇打的不可开交,白金凤一人坐在炕尾,仍旧是不言不语。

只不过这一次王大枝胜了,却顶着一张猪头脸要求分家。

——

下午天阴了起来,傍晚的时候大雨就开始倾泻。

却没有想到这大雨竟是连着下了五日,楚寒的双眉不住锁紧,这般下下去,怕是要坏事!

昨天开始,水田里的水便排不出去了,因为河道的水位跟水田持平了!

“这水位咋涨的这么快?”

老村长叹了口气,“每年这个时候,上游那河堤都会冲破,河水倾泻,到咱们村的时候就成这样子了旱的时候没水,雨季又涝的不成样子,所以,光荣村的水稻产量一直很低。”

楚寒站在河道边上,看着疯涨泛起黄色的河水,总有些不大好的预感。

但纯只是河堤冲破吗,水会这么黄吗?

就在这时,上游影影绰绰跑来许多人,呼喊声,尖叫声夹杂在大雨中。

这时,老和跑了过来,脸上异常凝重,“姑娘,上河村的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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