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rg 萧煜晨不理她继续让她开门,王婉如又道:“我身体不适,此时衣衫不整实在不宜见人。有事等明天再说。”
萧煜晨见王婉如铁了心不开门,认定她就是做贼心虚,想到安凝初此时凄惨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立在门外想了想朗声道:“既然王小姐有病在身,不宜见人。那在下也应该略尽地主之宜,请王小姐放心,在下这就飞鸽传书告诉王大人,让他早日来接你回家治病。相信京城的杏林高手定能妙手回春,让王小姐早日痊愈。”

王婉如一听,吓得一身冷汗,萧煜晨要告诉父亲自己在这,她惊慌失措万一让父亲知道自己在这还不得打断自己的腿。不行,不能让他这么做!自己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不能就这这样无功而返。

“煜晨,你等一等。”王婉如急忙打开门唤住拔腿欲走的萧煜晨。

出来后她才发现萧煜晨面沉如水,一双利眼直直盯着她,让她不由后背发凉。她强行稳住自己,不甘示弱地回看过去。

萧煜晨看她出来,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王小姐不是病得下不来床了吗?”

王婉如心头一跳,知道萧煜晨不是那么好糊弄,拿起帕子掩住唇角,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一副气血不足的样子弱弱道:“煜晨,你不要担心,我咳咳见到你来了咳咳就什么病就都好了。你不要通知我父亲好不好,我想一直陪在你身边。”

萧煜晨在心底冷笑一声,真是不去唱戏可惜了呢!他回过眼不理她的含情脉脉,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凝初讨个公道。

王婉如扶着丫鬟的手,缓缓走近萧煜晨拉着他的手,晃了晃撒娇道:“煜晨,你这么着急,又这么晚来找我,是出什么事了吗?”

萧煜晨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心下一愣,但还是直接开门见山道:“凝初今晚一直肚子疼,而她今晚什么都没吃,只喝了一碗我亲手做的白粥,但是白粥除了我也就只有你和这酒楼里的侍女碰过了。”

王婉如心道果然是来找我算账的,面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煜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不成是怀疑是我干的?”

“若不是你还会是谁这么针对凝初?”萧煜晨冷冷道,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王婉如眼眶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将落未落,语带哽咽道:“萧煜晨,你怎能这么对我,我自问对你一片真心,虽然我确定嫉妒安凝初处处讨你欢心,但是我好歹也是一个大小姐,自幼学的诗书礼仪,诸子百家。又怎么会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法去害一个无辜女子?你这样血口喷人,可有证据?”

萧煜晨一愣,他还真没有证据,总不能说是因为安凝初的玩笑话和自己的猜测吧!

王婉如见到萧煜晨呆住了,就知道萧煜晨已经信了自己一半,又趁机逼问道:“你自己也说了,那碗白粥除了你我二人还有一个丫鬟碰过,请问萧将军可找过那丫鬟了?”

萧煜晨哑口无言。

“没有对吧!好你个萧煜晨,俗话说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成双。我王婉如不求你能完全相信我,但是你居然相信一个普通的丫鬟也不相信我。你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来找我问罪,这样做置我在何地?置我父亲于何地?若我胆子小点,是不是直接要被你屈打成招了。萧煜晨我仰慕你多年,你不接受我也就罢了,没想到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看我的。”王婉如每说一句,眼眶就红一分,那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旁的丫鬟急忙递上帕子安慰她。

萧煜晨看到王婉如这幅样子,虽对她无男女之情,但出于从小所受的教养和道义还是不忍她落泪。

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王姑娘,此事是在下考虑不佳,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还望王姑娘海涵,”

王婉如捂着帕子,转身大哭跑回房。

萧煜晨见状也只好拱手告辞。

丫鬟送他时有意无意提了句,自己小姐为了盛那碗粥不慎烫伤了手,这才让侍女送去了。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倒让人钻了空子,可怜自家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却背了那么大的黑锅。

萧煜晨听后更是汗颜,心道自己真是太过冲动,差点冤枉好人,于是快步离去。

丫鬟回到房间后,看到王婉如正盯着萧煜晨离去的方向看。

王婉如见她回来,转身坐下:“教你说的话说了?萧煜晨什么表情?”

丫鬟为王婉如奉了一杯香茗,吹捧道:“小姐足智多谋,那萧公子听到奴婢的话后,惭愧无比,嘱咐奴婢好好照顾小姐,让小姐放心,说定会还您一个公道。小姐这招真是高明,不战而屈人之兵,奴婢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下萧公子的心说什么都一定会偏向您的。”其实萧煜晨什么也没说,但是丫鬟知道自己小姐喜欢什么,怎么说会让她开心,所以就撒了一个小谎。

果然王婉如听了以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衬得她原本精致的面容更加俏丽,她悠哉悠哉地品了一口香茗道:“那是,本小姐长于庭院,见惯了后院的勾心斗角,哪些小手段不是顺手拈来,安凝初那个乡下女子又岂是本小姐的对手?”

可惜王婉如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忘了一件非常关键的事。那侍女并非是她的人,一块金子固然能让她替自己做事,可是不能让她替自己保守秘密。而萧煜晨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将军,任何人到他手里什么话都得吐出来。萧煜晨最终还是得查到她头上,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萧煜晨急忙跑到厨房,扫了一眼没看到晚上送粥的那个侍女,顺手抓到一个仆役问晚上送粥的那个侍女现在在哪?

仆役被他周身的寒气吓得一哆嗦,半晌才冷静下来道:“萧公子,刚才老板娘身边的圆圆说老板娘身体不适,让小的们熬点汤送过去。这不刚熬好,就让那丫头给送过去了!现在估计在老板娘屋里呢。”

萧煜晨一听,顿感不妙,那丫头若是包藏祸心,上次是下泻药,这次岂不是要下毒药。那安凝初岂不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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