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rg 男人当然没打她,可让萱儿万万没想到的是,那男人竟然把她拦腰扛在肩上,直接把她掳走了。
“绑架啊!拍花子的拐人了!快去报官!”萱儿嗷嗷的叫,吓得乱扑腾。

男人却萱儿说一句,他就接一句,“我妹妹不懂事离家出走了,中午找回来了,妹子,有话咱好好说,你知道家里人多担心你吗?”

大多数人也信了,那少数不信的也不想管这个闲事,只有胭脂铺老板娘心中忐忑,想了想还是关了门,去王家跑了一趟。

要是她不跑这趟,以后王家肯定怨她呢。

她哐哐哐的拍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媳妇,老板娘着急的说,“你婆婆在不?我有急事找她!”

“我就是婆婆,”那小媳妇却这么说,她一脸紧张的问,“你有什么事?”

老板娘一阵惊讶,本以为这是王家的儿媳妇,没想到是婆婆,这婆婆看起来也太年轻了,她还从来不买胭脂,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

老板娘把刚才的事跟这位看起来格外年轻的婆婆一说,话刚落音,就看到她脚下一软,抓住门框惨白着脸问,“他们往哪去了?”

“我就看着往西走了,具体哪里我也是不知道。”

锦娘只觉得自己的心沉到了冰窖里,冷的都快没知觉了,哆哆嗦嗦的说,“那谢谢你了,我这就去找她。”

萱儿一路上嗓子都快喊哑了,都被人当成不懂事的小女孩,真是气的她要呕血。没办法了她就使劲在男人肩膀上扑腾,一双手打在男人背上,用尽自己的力气企图搏得一线生机。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你那点劲儿跟蚊子咬差不多。”男人冷笑,“我也没想对你怎么样,不过是想问你句话。你不说我也没办法,只要把你带到我们公子那。”

“呸!你那公子也肯定是个大恶人!没事让人强抢民女!”

“放肆!你胆敢诽谤公子?”那人奇怪般的勃然大怒,“真是胆大包天!这种话,到了地方绝对不能说!”

“你还胆敢光天化日绑架民女呢!你才是胆大包天,指使你的人肯定也不是好玩意!怎么,你怕我一会说不好听的,你咋不现在就把我放了?”

男人青筋暴起,却忍住什么也没说,没多久,萱儿就发现自己自己被带到了迎客楼门前。

“怎么,你还带我去吃饭?”萱儿讥讽道。

“住口,公子在里面,也劝你说话老实点,也是为你这条小命着想。”男人轻蔑的看了萱儿一眼,“公子身份尊贵,你要是胆敢对他不敬,丢了性命也是正常。”

萱儿年纪小,还真有点被吓住了,瞪了男人一眼却没说话,心里对那什么公子有了丝恐惧。

男人把萱儿放下,拽着她来到一处包厢前,轻轻敲了敲门,“公子,您交代调查的事有结果了。”

里面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略带着一丝急促,“进来。”

皂衣男人行了个礼,“这个小姑娘说她知道您吩咐我们打听的事,可却怎么都不开口,属下只好把她带来了。”

萱儿尽量往后缩,偷眼看了一下那所谓的公子,可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那男人一身青色祥云大氅,气势凌人,面上是一贯的俊眉修眼挺鼻薄唇,如刀削斧凿般,好看的让人见之忘俗。

“大胆,见到公子还不行礼?”皂衣男人呵斥了萱儿一句,把萱儿的魂叫了回来。

“他是什么大官啊,还让人行礼?”萱儿小声不忿的说,忙抽回自己的袖子,“我新做的衣服都被你扯变形了!”

皂衣男人刚要说什么,就被公子打断了,显而易见,那一派清风霁月的人物,可不就是王恪非?

他有些颤抖的站起身,走到萱儿面前来,凝视着她的面庞。这小姑娘灵动的眸子和她如出一辙,就连面容也有六七分相似,王恪非差一点就以为,这是年轻时候的妻子了。

锦娘,这孩子为何如此像你?

“你姓什么?”王恪非轻柔的问,怕惊扰了这个格外肖似妻子的女孩。

“我,我姓王。”王恪非冷的掉冰渣的样子让萱儿压力倍增,本来打定主意什么也不说的,没想到还是没顶住,回答了他的问题。

王恪非神情震动,似有所悟,“姓王?你父母姓谁名谁?”

萱儿心里害怕,不愿意多说,可看着那人,莫名的觉得他没有恶意,只好吞吞吐吐的说了,“我爹在我出生之前就死了,我和我哥哥都是靠我娘带大的。”

“你哥哥?你还有哥哥?是不是三个哥哥?”

皂衣男人第一见王恪非这么激动,很有些意外。在他印象里,王爷一直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物,这小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让王爷失了态?

王恪非这才意识到屋子里并非只有他和萱儿两人,挥手让皂衣男人下去了,尽量柔声说,“你不要怕,我没有恶意,我的手下或许太粗鲁了,把你吓坏了,这不是我的意思。”

萱儿点点头,心里好受了不少,“我确实有三个哥哥,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打听我家的事干什么?”

萱儿又忽然想到,他还派人打听三郎,不会是三郎偷偷惹了什么大人物,人家来寻仇的吧?

王恪非却没发现她神色的异动,激动的嗓音颤抖,“你,你三个哥哥的名字,是不是依次叫君武,相瑾,斯让?”

萱儿大受震惊,虽然平日里大家都叫哥哥们大郎二郎三郎,不过他们都有官名,这个一般人不可能知道的。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三个哥哥的官名?”萱儿狐疑的问,这时候他已经不是很害怕了。那人的样子并不像来寻仇的,还对他们家知道的这么详细,不会是娘以前的朋友吧?

“因为这几个名字都是我起的,女儿,我是你父亲。”王恪非的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把萱儿炸的外焦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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