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rg 只是,她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躺在这,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办呢。
午后,云国皇宫凉亭。

一袭白衣冷漠出尘的晏浔慵懒的靠在一把太师椅上,双目微阖,右手曲指轻轻叩着石桌。

紫衣下属,单膝跪地,细细禀报:“叶秋儿落入鹊山悬崖,我们在山下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叶秋儿的尸身。”

许久,晏浔才“嗯”了一声。紫衣下属犹豫了片刻,又禀报:“还有一件事。咱们的杀手组织已经瓦解了。是叶秋儿和一个少年杀了阁主,不过叶秋儿刚任阁主没多久,便去了鹊山。如今下落不明。那少年回来结管了杀手组织,并取名为千机阁。皇上,您看要不要去把这张网夺回来?”

晏浔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她却有些不甘心:“皇上,叶秋儿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她一年之内便可以让我们组建了这么多年的杀手组织易主。若是她回来,就真的不好办了。”

她知道自己有些逾越,可这毕竟是难得的机会。她这些年,一直受命暗中跟踪叶秋儿,虽然市场跟丢,但是左右也知道些叶秋儿的事。这叶秋儿简直就是个红颜祸水,不但引得几国国主都争相娶她,更是让天下大乱。

就连现在这个国主对她也仍旧是未私心,否则,也不会每次在她遇到遇险的时候,便出手相救。好不容易,她已经走投无路你,皇上竟然派出自己的神秘杀手组织,收留叶秋儿。

虽然有时候,晏浔也会下令伤她,可是更多时候,她能感觉到皇上的不忍心。

她不知道叶秋儿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让皇上对他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晏浔却摇了摇头。他睁开眼,目光清明一片。似是洞察了先机:“我说过要她的命了吗?你代谢人再去鹊山寻找,这一回要找的仔仔细细,找到人之后,不必打扰,静观其变就好了。”

那紫衣女子准备退走,这时候却又想起一桩事。

“绮梦公主传来书信,让皇上去攻打沙漠腹地的一个边陲小国——白楼国。据说这白楼国历来都是女皇,且女人的地位要比男人高上许多。只是,他们四周都有风沙,只怕若是攻打,没有什么意义。”

晏浔想起那个绮梦,不由得皱了皱眉。当初,是她说要去找叶秋儿,虽然晏浔对她根本就没有抱任何的希望。他不过是想让绮梦与秦朗多交流交流感情,没想奥,这件事还真是成功了,只可惜,秦朗却成了那边陲小国,女王的王后。

这件事传回云国,简直成了天大的笑话,众人都以此为谈资,惹得秦朗之父差点怒而辞官。

只是,他昔日的好友段宸风倒是看得开,只是叹息:“终究是错过了。”

对于秦朗和绮梦,他是一只看在眼里的,也学,他的心中知道,绮梦与这秦朗自然是有冥冥中注定的缘分,只可惜终究是有缘无分。

绮梦曾经对晏浔那么执着,如今竟也换了人。只是,她的脾气依旧是执着的。

打听到秦朗在何处,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去找过秦朗,可惜都被那沙漠中的女王给赶走了。这么多年,她历经艰险却从未放弃。甚至不惜给晏浔谢树新,让他攻打这白楼国。

晏浔不是不想帮她,只是现在他与越国与楚国交战,三军正处在胶着状态,实在是分不出兵力。

晏浔听后,摆了摆手:“你派人去告诉她,就说还需等等。”

这紫衣女子这才抱拳离开了。

绮梦日日在想办法如何进入白楼国的宫廷,她试过很多种办法都没有成功。而且,之前她曾经明目张胆的想要劫持女王车架,所以已经被那女王给记住了。

这一回,她等了许久,终究等来了从云国来送信的人。可是看到新的内容,绮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为了晏浔打下襄国,为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如今只求他这一件事,他竟然也不答应。

绮梦有些绝望了,她想这一切还是要靠自己。

自从她知道秦朗为了救她,而甘愿与女王回去之后,她便对天发誓,此生一定要让秦朗救出来.

既然远水解不了近渴,那她就什么都不管了。

绮梦再次伪装成宫女进入了白楼国,可惜很快就被女王发现了行踪。她至今都没有找到秦朗的住处,甚至秦朗并不知道她曾经俩找过他这么多次。

此时,密室内,黑暗肮脏,冰冷异常。绮梦被人吊在木桩上,受尽了折磨。

“嘭”的巨大的烟花绽开的声音,远远传来,绮梦望向漆黑的墙上,唯一的小窗,想起有一次,也是宫中宴会。外面热闹异常,秦朗来找她,而她的心中却只有晏浔。她不仅拒绝了他的好意,还让他放哨,她要去偶遇晏浔。如今想来,当时他不知道有多伤心。虽然,最后的结果,也是令她黯然神伤,可是,却是她第一次向外人坦露自己的心扉。

他们坐在台阶上,聊起自己的过去,那是绮梦第一次听他说起,城中王孙公子的生活。说起他的过去,他的人生。那是,她才知道,这贵公子,也有不堪的过去。

他的母亲是青|楼歌女,出身卑贱。却被自己的父亲看中,带了回去。之后,更是对她宠爱有加,无微不至。

虽然他的父亲并非皇室,但是仍旧是位高权重。只要是深宅大院,便免不了阴谋诡计,魑魅魍魉,将军的恩宠,在府中犹如剧毒砒霜,她有多受宠,众人就有多嫉恨。

他的母亲诞下他不久,便被人陷害致死。将军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暇寻查她的死因。此时,府中又传出他克母的流言。将军便把这怒气,转移到了未满月的孩子身上。他令自己的大夫人抚养秦朗,从此对他便十分的冷落。

绮梦皱起眉头,问:“那陷害你母亲的凶手,你可知是谁?”

秦朗眼神冷了下来:“除了大夫人还有谁。我当时只有三四岁,她当我不懂事,说话也不避讳。有一次,我亲耳听见,她说,是她害死了我的母亲。”

绮梦只觉得喉头发紧,不忍再听。他却语调平静,说的掷地有声。

“她野心极大,她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因此总是在府中作威作福。对我也十分的忌惮,可是自从父亲对我不管不顾之后,她便对我放松了警惕,并没有立即要杀我。后来,她事情败露,才被父亲赶了出去。

彼时我才知道,原来父亲这么做,是为了让她不伤害我。原来,父亲早就摘掉她的阴谋,因为她身后的背景强大,再加上并没有找到什么证据,父亲只能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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