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rg 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像苗王,他必须要让国师觉得,自己足够在乎苗疆公主。
“云儿是绝对不会嫁给你,我也是绝对不会让你的毒计得逞。你以为你以我来要挟云儿,云儿就会真的听你的?云儿她是苗疆的公主,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种谋朝篡位之人。”白靖燕义愤填膺地说着,完全将自己代入到苗王会如何处理此事的情节之中。

国师摇头讥笑,将手给松开了:“你说你是怎么坐上苗王的位置?你以为公主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她会为了整个苗疆献身?只要你被本国师紧紧地捏在手中,本国师就算让公主她沦为娼妓也在所不辞。”

他已经得到了公主的心,那么人已经完全不重要了。相比自己无穷的地位而言,苗疆公主又算得了什么?

等他进攻中原,整个中原都成为他的领土,那个时候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还缺她苗疆公主一个么?

娼妓这两个词就像是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苗王的心上,他顿时腾身而起,就朝着国师袭击而去。

国师已经料到,苗王在听到此事后,定然会像发疯一般,朝着自己攻击过来。

为此他很识趣的朝着后方褪去了一步,正好就躲过了苗王的攻击。

看着苗王失去理智,张牙舞爪地要上前,国师猥琐的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意,他的目的达到了,苗王彻底被他激怒了。

果然一个人只要有软肋,那么就能够轻易的对付,苗王也正是如此。

“只要你将兵权给交出来,本国师拿下京城后,可放你一条生路,而公主往后在宫内也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何等荣耀。”国师再次抛出丰厚的诱饵,引导着苗王上钩。

药力过大,苗王在奋力挣扎后,明显是体力不支的瘫软了下去,他坐在地上,手上和脚腕上都被铁铐给磨出深深的红印。

似乎是药劲上来了,白靖燕也实在是折腾的没有力气,故意装做出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思索着国师提出的条件。

在考虑了半响后,他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国师点了点头,道:“只要你将兵权交出来,本国师也不想造孽太多,自然会将你们给放了。”

见自己的话让苗王有所动摇,国师连忙补充起来。他的计划已经差不多安排好了,必须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将兵权给弄到手。

他差点就将整个皇宫都给翻了个底朝天,始终是没有找寻到兵权的下落,为此他不得不从苗王的身上下手。只要拿到兵权,他就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攻入京城,以防夜长梦多。

白靖燕叹息着,道:“我将兵权放在了床榻下面的夹层中。”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国师恍然大悟,难怪自己怎么都找不到兵权,原来在床榻的下面还有个夹层。

得知了兵权的消息,国师看都没有看苗王一眼,连忙就朝着寝宫走去。很快他就能够拿到兵权,他的宏图霸业也要完成了!

等国师走了之后,白靖燕从地上站了起来,望着那抹得意忘形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平静如墨的眼眸闪过一抹笑意,带着几分趣味。

正如同白靖燕所说,国师在床榻下找到了暗格,并且搜到了兵权。

有了兵权,国师彻底不需要在等待了,他连夜将自己的心腹召集过来,将原定的计划全部提前,准备尽快赶往京城。

国师在寝宫内,同自己的心腹大臣商量到了翌日早晨,差不多也是累的精疲力尽,才让心腹回去。

他刚坐下来歇息片刻,还没有多穿上几口气,这时自己的侍卫进来回禀道:“国师,匈奴大王求见。”

如今乃是关键时期,匈奴大王忽然在这个时候来求见自己,莫非是有什么事情?

国师眸光转动,有几分犹豫,对匈奴大王此番前来的目的有所怀疑。可经过思考之后,还是决定亲自去接见匈奴大王--熊真木。

国师简单的洗漱了后,将熊真木约在了大殿上相见。

刚一坐下,就看到熊真木怒气冲冲,身着戎装走了进来,国师急忙赔上笑脸道:“不知天可汗到我苗疆所为何事?”

熊真木乃是急脾气,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国师,你不用再这里给我装傻充愣,赶快将我的妹妹给放了!”

“妹妹?”国师不解,他匈奴的妹妹什么时候跑到自己这里了?

熊真木冷笑道:“国师,我匈奴同苗疆也算得上是多年来的交情。我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务必将娅萱给我交出来,否则别怪我熊真木不讲情面。”

匈奴近来发生的事情,国师在苗疆自然有所耳闻,他自小这熊真木不是能惹的主。如今他正在非常时期,若是此时同苗疆开战,那么损伤的只会是自己。

近来自己有何没有同匈奴人接触,怎么就抓了他熊真木的妹妹,细细想来,国师忽然想起来在琼州看守自己的二人,其中那女子似乎多数人称呼其为‘娅萱公主。’

莫非是她

国师也不傻,却装傻充楞了起来,摇头否认道:“天可汗说笑了,我这里的确是没有匈奴公主,可是天可汗给弄错了。”

熊真木在草原叱咤多年,为了妹妹能够千里迢迢亲自赶来,只怕同他们苗疆的苗王是一个德行。要是说匈奴公主的确是在这里,岂不是讨骂了。

出乎国师意料的是,熊真木并不吃这一套,他直言怒道:“国师,你进来在搞什么动作,你以为我熊真木是个傻子,一点都不知情?”

他冷哼了一声,继而说道:“雅萱时常同我书信来往,可就在数日前,算下来雅萱已经有一月未曾给我寄过书信。我担忧她的情况,得知她最后出现在琼州,我也就命人前去查看,等我的人回来的时候,告知我雅萱已经被带到了苗疆。”

“至于苗疆的事情,我也调查的清清楚楚。年前你的人假扮成大梁商人,前往我匈奴招兵买马,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得知消息后,就命人暗中查看,知晓你早早就窥探于苗疆的苗王之位。那是你们苗疆内部的争斗,本可汗并不多打算插手,可你居然将娅萱给抓了起来,今日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熊真木本来就是有备而来,看他说的振振有词,国师听得也是心中发虚。

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轻笑着道:“天可汗此话严重了。”

“不严重。”熊真木直言,“只要你将娅萱交出来,那么本可汗自然会离开苗疆,至于你往后想要干什么,本可汗绝不插手。”

也是奇怪,国师听得是一头雾水,要是自己没有弄错的话,他记得匈奴同大梁乃是盟友,也正因为匈奴同大梁交好,为此苗王才动了同大梁交好的念头。

可如今从天可汗的意思上看来,似乎只要自己将匈奴公主给交出去,他并不会阻止自己进攻大梁。

早在之前,为了防止匈奴会阻拦自己的计划,为此他们安排了兵线潜伏在必经之路,就是为了阻止他们。

国师眸光转动,笑着道:“想来定然是场误会,为了不影响两国的和气,本国师立马就命人将匈奴公主给放了,还望天可汗莫要动怒。”

他说着,就朝着殿外走了出去,在侍卫的耳边也不知嘀咕着什么,那侍卫也就退下了。

熊真木见他走回来,冷寒的脸色好看了些。

国师灵机一动,趁机打听了起来:“天可汗,可否知晓我苗王要同大梁交好之事。”

他笑着给熊真木倒了杯茶水,余光却试探性地看向熊真木。不难听出,从熊真木方才的语气来看,似乎是对大梁以后诸多的不满。

熊真木果然不悦的冷哼了一声,也没有给国师好脸色看,似乎是为了此事不愿同他多言。

国师趁机又道:“其实本国师也是不知晓苗王会有这样的想法,为此也就让苗王好好冷静些时日。至于大梁侵犯我苗疆边境多年,苗王能够忍受,我身为臣子替黎民百姓着想,自然是不能够将此之放在眼中。”

他将自己泡好的茶水,提到了熊真木的面前。

熊真木接过茶水,冰冷的神色中闪过一抹讥笑,恰好国师毕恭毕敬地低垂着首,并没有发现这一丝异样。

他不客气的将茶水给接了过来,愤愤不平地说着:“你们苗王想做什么便久去做什么,同我们匈奴没有任何关系,更轮不着我们匈奴来插手。”

这冷嘲热讽的一段话,国师自然是理解的。这些年来,苗疆人力不足,全靠这一方水土,还有蛊毒的情况下才让四周邦国不敢随意侵犯。

而主要的一点还是,苗疆同匈奴多年来交好,苗疆的背后就是匈奴。匈奴这几年来兵强马壮,那些邻邦小国自然不会傻到将苗疆给吞并而为此得罪了匈奴,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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