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rg 这话,让我和王胖子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大名鼎鼎的和泽合老大,吴二牛竟然被人家给砍死了,怎么回事?

他走到哪里,不是都有小弟保护的嘛!

结果,来人叹息了一声,无奈的道:“事情很复杂,我不想解释。”

一听这话,我就不悦了,你特么来求我办事儿,不说经过,我怎么知道要做什么?

我当即委婉的说,我要帮忙,也得要知道事情怎么一回事啊?

来人叹息了一声,这才解释了。

原来,就在七天前,吴二牛泡到了一个女人。这货存心想玩刺激,甩掉小弟们,跑到树林里面去玩车震!

这货这辈子本来就是个混子,得罪的人可不再少数,结果两人玩得正嗨的时候,一群人冲了进来,女的直接拽了出去,无数的刀子落下来,将吴二牛给砍死了。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话果然不假!

但是,到这里,我就特么的糊涂了,你个吴二牛被人搞死了,那也是恶有恶报。

出来混,有句话说得好,一只脚在棺材,一直脚在官门。

他应该早就有心里准备了,变成恶鬼什么的,也根本不可能啊。

王胖子自作聪明,一拍大腿,站起来指着来人的鼻子就道:“我知道了,哈哈我太聪明了,我特么都佩服我自己。肯定是想让我们做法,找到杀人凶手,要为大哥报仇对吧?”

“说得好!”

来人也站了起来,一把拍开了王胖子的手,叫喊道:“但这等于是放屁!和泽合里面,这些年多少堂主,就等着那老东西死呢。他这一下死了,正好上位,感谢杀人凶手还来不及呢。谁要为他报仇啊?”

我冲着王胖子翻了个白眼,让你小子装比,这下装到人家的蹄子上了吧?

听着也不是,那也不是,一抬手拱拳我就询问道:“那,不知道这位大哥,要我们做什么呢?”

“是这样的,下个月,社团里面的叔叔伯伯们抬举我,让我上位。我就要当大哥了!但是,吴二牛好歹也是前任大哥,我们出来混的,都想衣着光鲜,荣归故里,前大哥是农村人,他得回去。再加上,城里面要实行火葬,我们做这一行,好听点叫社团,难听点就是做缺德事的。既然做了缺德事,谁也不想死后,被人给挫骨扬灰,你说是不?”那来人也就是和泽合的新老大,这话越说我就越糊涂了。

我说,你们家大业大,找辆车子送回去,花点钱买块地安葬就行了,还要我来做什么呢?难道看风水不成?

新老大说了,要那么简单,他又何必这么麻烦?

其实,最主要的一点事情就是吴二牛尸变了!

怎么呢?

原来,那家伙的尸体僵硬,起了一层油,一夜之间头发和指甲就变长了。这头七一过,指甲长得更是吓人。

要他们找人送到乡下去,没人敢去啊,于是不得已之下,他这个新老大为了面子,只能想办法找人了。这不,找来找去,就找到了我们嘛。

王胖子刚要搭话,我就拦住了他,我张旺财再怎么着缺钱,也不至于为一个恶人“送葬”吧?

结果,我忘了他们是做什么的了。

哪位新老大直接朝着我面前的桌子上就是一拍,放了两样东西在上面,一把手枪和一张三十五万的支票。

他说,大致也知道行情,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自己选,要支票还是枪子。

我一下就愣在了哪里,额头上的汗水,“刷刷”的流。

王胖子见机赶紧的接过了支票来,咧着嘴笑道:“没事没事儿,我们接了这摊活儿了,老大你就放心吧。”

“我不管那么多,既然接了钱,干活儿就给我用心点。否则,到时候哼,还得给你们枪。”

说完,那家伙就离开了,我已经是满头的冷汗。

王胖子反应过来,翻了个白眼儿,冲着我没好气的道:“你小子可机灵点吧,刚才那种情况还是你讲究正义的时候?小命都没了,你要那点道德来做什么?何况,要是吴二牛真的尸变了 ,不也是害人嘛!”

我说那最好,害死“和泽合”这群王八蛋,大家都解放了。

说完,我直接一摔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去。

说是这么说,但第二天,我还是去了。

毕竟,钱接了,活儿得干。

无论于公于私,我怕吃枪子,我没钱用了,逼着接了这趟活儿。

去和泽合的时候,当时好多的“混子”都在盯着我俩看,我们一阵发毛。

这真是一种讽刺。

厉鬼我都不怕,看到这群家伙却吓得腿软。

那新老大让我看看吴二牛的尸体,不安还好,看了之后我特么就恶心想吐。

吴二牛太惨了。

身上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捅出了多少个窟窿眼儿,这一会儿身上密密麻麻的都缝着针。

我一看之下,居然联想到了大名鼎鼎的“科学怪人”。

哪个由停尸房无数人体器官,一点点拼合而成的人体,他身上也缝满了针线。

当然,最让我惊讶得是,这家伙的指甲很长很长,而且尸体在一层尸油的包裹下,僵硬而笔直。

一般来说,人死之后三到五个小时,就会开始出现“尸僵”,也就是尸体僵硬的状态。但在36个小时之后,尸僵状态就会消失了。

但是,现在已经头七,虽然因为其他的原因,吴二牛没有下葬,但他的身体一直僵硬了这么多年。也就是说,事情恐怕真的是很严重了!

尸变,是我唯一能解释的了。

啥都不说了,我算了下日子,今天正好日晴。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走哪儿都是好。

要晚上了,我怕撑不住,得抓紧了。

租了一辆金杯车,几个小弟一起用力,将棺材抬了上去,和泽合的人也真是搞笑,如同丢了一个大包袱,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欢送我们离开。

我郁闷了,怎么着?

他们不带人跟着老子一起去啊。

新老大说了地点,让我们直接去就好,到哪儿会有人接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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