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带着我的话,肯定会让我陷入绝境里。但是人都是自私的,何况她也知道我年纪小,所以再次用最不起眼的温情来打动我,让自己的生命任由了我操纵。本来按照常理的话,她应该很快就可以成功,因为她确实对我没有保留,这可能就是她最吸引我的魅力所在!
虽然我并不知道她的这种大胆,是为了她自己。但是天生异性的相吸,完全的隔绝了年龄的界限。何况单纯如这个张燕,虽然身为苗疆的大蛊师,其实她心地还真不坏。加上她的外形就和二十来岁的女子没有区别,所以吸引我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了!

这个时候张燕却遭遇了危险,这种危险却是来自于我。因为我气息和气脉的紊乱,显然几乎绞杀了她,使她几十年难得的劲气和经脉,在这一刻几乎瞬间全部报废了!

脑海里瞬间犹如流星撞地球一样,带着划过天际的流星火,给地面造成了毁灭般的灾难。虽然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是随即她脸色一暗,只感觉喉间一股腥味传来,一口鲜血几乎直接喷出来。不过她硬生生的忍住,使劲不让自己显露出来,但是也无法阻止,口鼻里一股血丝自动溢出来。

但是我都没有发现到这些,反而外面那张扬的声音,让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击鼓一样!整个人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加无序的烦躁起来!随即身子几乎是不能自持的,便使劲的顶了起来,一双手却紧紧的抓住了不放。

当你看到天边的流星时,你就会看到那璀璨的流星火!

因为那火属于流星,天上人间难得一见!天上不知道会不会保存有,但是人间肯定是极难一见!

“房子里面的人再不出来,老子就要进来了!”外面的声音看到里面没有反应,显然是有些恼羞成怒。我虽然听到这声音焦急,却不知道外面的人根本一下子进不来。

张燕没有出声,因为她整个人本来就在静修状态,灵台内视经脉。这个时候知道我无法平静下来,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她最终可能经脉尽毁。所以感受到我的浮躁之后,她口鼻溢出鲜血的同时,本来一直没有出声的她,终于一下贴住了我的左耳。

“小河,快停下,,,,,,!”

听到这含糊不清的声音,甚至闻到一股腥味,我似乎瞬间便清醒了过来。虽然借着月光都不会太明显,但是看到她口鼻不住的往外溢血,我还是瞬间便停住了。看着她双眼无神悲伤的看着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心里顿时感受到一阵阵的刺痛。

“外,外面有人,,,,,,!”我傻呆呆的看着她,只能结结巴巴低声的回应。甚至想伸手去堵她不住溢血的嘴,却发现血止不住的从我指缝里涌出来。我瞬间感觉到自己浑身是汗,仅有的那丝亢奋瞬间无影无踪,心里剩下的便是慌乱的恐慌和不安。

“不怕,他暂时进不来的!”随着说话,她吧唧着嘴巴的时候,淤血都在不住的往外涌。但是看着我似乎真的冷静了下来气机,她的眼神里反倒是有了一丝笑意。在这黑暗的石头房子里,却犹如绽放的昙花一样。

如果说信任是人生的支撑,那么此刻的我绝对是张燕的主梁。

她没有刻意去隐瞒自己体内的状态,但是她比我清楚自己的情况。虽然看着这血使劲往外涌,其实都是体内刚刚因为气劲对经脉的影响,而导致的一些淤血。

如若不逼出来,或者任其自己流出来,可能就会对器脏造成无法估计的隐伤。而这种发表的方式,虽然看着有些恐怖和严重,其实对身体的损害,已经是降到了最低。

看着我紧张的样子,张燕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是心里却隐隐有些安慰。毕竟她虽然有着一些利用我的成分,但是心里最终还忌惮这龙峰治的情分在。加上我确实没有什么心机,在她面前倒是令她有些动容。

我自然不知道的是,那三本书在苗疆的重要性。虽然没有人知道张燕得到了什么,但是能够找到巫蛊教,必然是会有收获,这是普通人都知道的道理。张燕心里明白,那三本书肯定是重要的,因为是托付了我保管,所以自然也要看着我一些。

张燕之所以没有提醒我,那就是她不想我知道这书的重要性。何况我现在本身就是个炸弹,如果让苗疆这边的人知道,我体内居然有着,有助于内家功修行的行气方式,那么不但我肯定要危险了,就是她自己可能都很难幸免。

虽然成为苗疆的大蛊师已经有着一些年头,可以说是苗疆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但是张燕绝对不会自傲到,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不说整个苗疆的高人,就是单纯张家另外那个大蛊师的手段,张燕便知道已经强出自己太多了。所以面对苗疆如此复杂的形势,加上自己被人出卖,所以张燕在考虑着,怎么想一个万全之策。

外面那个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张燕相信苗疆会放蛊的人太多。自己在外面布防了三道,最初级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蛊物,对于普通武者都不会有太大的伤害。但是这人可以知道自己和小河在里面,便可以肯定至少已经越过第二道防线。

同时也证明了,他不是一个不错的蛊师,就应该是一个有着一些手段的高手。因为普通人自然感应不到石屋里的动静,而一般蛊师自然不会知道,空气中自己释放的情蛊的厉害。

这人虽然有些手段,但是应该不会是追击自己的那些人!因为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对方如果要对付自己的话,肯定会悄然布局,然后一举拿下自己两个人。这个人虽然在外面发现了自己两个人的存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恰逢其会而已。

想到这里的时候,张燕嘴里的淤血终于也少了。身子软软的靠贴在我身上,我忍不住右手揽着她,紧张的说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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