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唐才,参见皇上,皇后,贵妃娘娘。”
进来的,是一年过中旬,样貌尚算精致的男人。

为何称他为之男人,则是因为他这一身的气质,与宫里头那些年过半百有些势力便老态发福的太监不同。

他身姿挺拔,修长偏瘦,面容白皙,也不显老态,这样的一个人,很难被称之为太监。

比起来,他更像是一个官宦世家的老爷。

年轻时的世家公子。

看到唐才时,沈月姬心中多了些许的惊诧,尤其是他面上不卑不亢,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气势。

她暗自思衬,若非是有了万全的准备,只怕不会是这副神情,看来,淮扬是要吃亏了。

今日没她,怕他连命也保不住。

“就是他!就是他!”

比起唐才的老年温沉,淮扬见到他后,整个人表现的情绪激动,面露惧怕,拿手指着他,颤抖不停:“宫里头还有很多受他折磨的宫女太监,他们都是不情愿才和他对食的,皇上要是不信奴才的话,大可也将他们一并叫来,当面对质!”

“之前我不过是因为你犯了错事,打了你几十板子,想不到你竟记恨到我到现在,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血口喷人,连这等陷害我,侮辱我的丑事都能编的出来。皇上,奴才自认在宫里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从不曾做过逾越的事。既然他将话说到这种地步,不如皇上就将那些他口中与奴才有染的人全部叫来,来个当面对峙,看看奴才到底是不是如他口中所说的那样,在这后宫中,坏事做尽!”

帝王眉宇间一片阴沉,温润的唇瓣望而生寒,紧抿如冰。

黑黝黝的眸子让人不敢直视。

只见他大手一挥。

高德忠从淮扬的嘴里把得知的那些祥和宫太监宫女的名字一一记了下来。

不多时。

淮扬口中所吐出的那些人,全被带进了大殿。

他们个个吓得浑身发抖,眼前的阵仗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面色惨白无比的跪在地上:“唐公公对奴才们都很好。因为前些日子,淮扬不小心打翻了皇后娘娘最珍爱的琉璃盏,被唐公公下令打了板子,一直对唐公公记恨在心,所以才会口出乱语,故意陷害唐公公。”

“皇上明鉴,奴才们说的话千真万确,绝不敢有半句的虚假,唐公公和皇后娘娘一样,从来没有拿我们当奴才看待,一直以来对我们都很好。”

“....”

面对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反驳,和指责他的不是。

淮扬嘴唇发白,呆滞的呢喃:“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当时你们不是这么说的,小华子,当时你说,唐才强迫你,脱了你的衣服,还打你...你说唐才咬掉了你胸前的肉,你疼的好几日都没有下来床....”

“小李子,你忘了当时你是怎么躺在床上,浑身是血,被我背出去的吗?你说你在这里过的生不如死,你说你要逃走,你...”

“小章....”“够了!”

帝王面色生寒,声音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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