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Linda与店长说话的时候,胖子提着个酒瓶子晃晃悠悠走了过来,扎扎乎乎嚷道:
“哎哎……干什么呢?我们可都看着呢啊?”

Linda笑着打了胖子一拳:

“就你贫!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这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呢?骗谁呢?”

说着挨着Linda就坐下了:

“Linda,咱们也是老相识了,今天你走,也没什么好送你的。”

说着拿起瓶子看了看道:

“这瓶我吹了。”

说着就扬头一饮而尽,惹得同事们歌也不唱了,一个个跟着起哄,喝完,胖子还示威是的跟店长说:

“店长,你看我跟Linda这感情?”

言外之意,店长那一杯实在是太少。

Linda白了他一眼,抄起瓶子扬起头就一饮而尽。

喝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一下,有些许反胃,今天她确实喝了不少。

大家几乎都看出来Linda有点到量了,店长忙劝道:

“行了行了,Linda差不多行了。”

说着就要去抢她手里的瓶子。

刘鸽见状也附和道:

“姐,别喝了!”

胖子却一个劲道:

“店长,你看不起Linda啊?”

说着话还一个劲拿眼横着刘鸽。

Linda一手扒拉开店长伸过来的手,一口闷了下去,喝完,扬起头,黑丝飘扬,示威是的看了看胖子:

“够意思不?”

胖子竖起大拇指:

“你绝对是咱们店最能喝的。”

Linda眯着眸笑着:

“少拍马屁!唱歌去!”

说完话,她难受地皱了皱眉。

空荡荡的房间里,翁帆有些若有所失地坐在窗边,看着朦胧的夜色,看得陈德民有点心惊肉跳的。他能感觉到翁帆这两天情绪不太对,但他并不知道翁帆究竟出了什么事,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挺难过的。

电话响了起来,翁帆拿眼瞥了瞥床上的电话,走了过去。看到这一幕,陈德民放心了不少,他已经准备好了钥匙,只要翁帆有什么异常举动,他已经做好了豁出一切的准备。

看到来电显示,翁帆脸上变得有些狰狞:

“喂?”

她的语气很是不善。

翁帆的语气给对面的冯队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冯队硬着头皮道:

“帆姐,这个事儿已经过去了,您放心……”

翁帆心里气闷,挖苦道:

“过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失了,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冯队被她呛得完全没有脾气,赔笑了一声,话锋一转道:

“帆姐,我在查看贾充手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

翁帆没好气地说:

“人都死了,还能有什么趣?”

电话那头赔笑了几声,接着道:

“那个贾充……好像不认识你,我看他之前是先给另一个人发了威胁信息后,后来才又给你发的,这中间可隔了好几天呢。”

翁帆一愣,精神一振,坐直了身子:

“先给一个人发了威胁信息?你是说贾充的死跟你没有干系吗?”

冯队咂巴咂巴嘴讪笑道:

“这个……这个肯定还是有关系的。”

翁帆听了顿时没了精神,无精打采道:

“那你跟我说这些干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人也有你的相片啊?”

这句话猛然点醒了翁帆: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冯队终于吊到了翁帆的胃口,声音明显带着强烈的满足感,轻快了不少:

“这给帆姐您打电话了,怎么能不知道呢?就是不知道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了。”

刹那间,翁帆的脑海中闪现出很多人,可以威胁到她的人有很多,尤其是贾充这件事后:

“谁?”

冯队哪敢再吊翁帆的胃口,忙道:

“我查了下,那个人叫李婉。”

“李婉?”

本来从靠椅上直起的身子颓然躺了回去:

“怎么是她?”

翁帆确实没想到,与自已一直关系不错的李婉竟然会知道这事,而对于这件事,这么长时间她竟然缄默不语,甚至不曾提醒过自已,这实在是太……滑稽了。

翁帆想不出用什么别的词来形容此时她内心深处的感受,只是这确实让她感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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