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帆走进客厅,洛母正和小糖心玩,姚冰还没开口,洛母就抱怨道:
“昨天是不是小糖心又凉到了?一早上就拉肚子。”

翁帆也不理洛母的抱怨:

“妈,你知道我屋里的仙人球哪去了吗?”

洛母见翁帆面色不善,耷拉着脸道:

“大早上那么大声干什么?你那盆仙人球被我扔了,你陈伯说仙人球放在卧室里影响人的运势,说这两天看洛天印堂发黑了都。”

翁帆气得咬牙切齿:

“那你就给我扔了?你经过我同意了吗?凭什么扔我东西?陈老头的鬼话你也信?”

“大早上,你冲我大吵大嚷什么?不就扔个仙人球吗?至于吗?老陈大哥算的多准,人那是大仙,你懂什么?”

翁帆气坏了,她并不是气仙人球被扔了,她气的是未经她允许就动她的东西,即便是洛天也不行。

眼看着翁帆的暴脾气就要上来了,洛天再也睡不下去了,赶紧走出卧室把翁帆给拉回了屋:

“你怎么回事?跟老人大吵大嚷的成何体统?妈都说了,陈伯说不吉利。”

洛天觉得翁帆和自己妈妈大吵大叫简直太不像话了。

翁帆冷笑一声:

“我大吵大嚷?你妈都没和我商量就直接把我东西扔了,你怎么不说你妈?”

洛天知道翁帆的脾气,不由解释道:

“老人家信这个东西,觉得不吉利就给扔了,不是很正常?不要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老跟老人吵,真没必要。”

翁帆听洛天话里话外像着他妈心里越想越气,她觉得在家里相当孤立无援,一个百事孝为先就把她的道理都说成了无理取闹。其实她也不想说老太太,可这明明就是老太太的错啊?

刚才说小糖心又凉到了,这话里话外都是说给自己听呢,明显是责怪自己晚上又没有照顾好小糖心。可是昨天和小糖心一起睡的不止她,还有洛天。婆婆不说自己儿子反倒埋怨自己的儿媳,明显向着自己儿子,可是这诺大的家至少有一半也是自己赚回来的。

翁帆心里很委屈,可此时连洛天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她虽然爱洛天,但这种委屈让她觉得很委屈难受。洛天没说完,翁帆便气呼呼地出门上班了,连早饭都没吃,她要去学校里平静一下。

走出门,翁帆拨了个电话,电话刚拨过去,就立刻被挂断了。翁帆看了看时间,意识到自己犯个错误,忙收了手机,走向地铁。

走过一辆车前,翁帆又补了个妆,她今天出来的太匆忙,脸上也没抹什么东西,好在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翁帆抹完嘴唇,抿了抿嘴,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黑色的车窗突然缓缓摇了下来:

“美女,你不化妆也很漂亮。”

翁帆吓了一跳,花容失色地跑了,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样子,也不管对方如何按喇叭。

坐上地铁,翁帆才算是平静下来,地铁上人流涌动,翁帆心里一阵埋怨,她觉得今天早上真是诸事不顺,心情甚是不爽。

今天的翁帆穿的花格长裙,料子轻薄,很是清爽。

地铁上比较无聊,由于人多,书什么的基本上是看不了了,翁帆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机听着音乐。

突然,后面细微的动作引起了翁帆的注意,她虽然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臀部传来的余热及触感,那应该是一只手。

翁帆摘下耳机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那个男的,男的文质彬彬并不像是咸猪手的样子。不过,翁帆不是第一次在地铁上遇到骚扰了,她深知男人的外表千变万化,里子却永远都是那副德行,当然,洛天是个例外。

想到这里,翁帆还真得感谢洛天他妈,洛父并不怎么管事,如果不是洛母的教导,只怕洛天的三观也不会这么正。

翁帆正自顾自地想着,后面的手又不安坐起来,甚至连整个身子都向自己靠了过来,小帐蓬的位置正好对着翁帆翘挺的地方。

翁帆毫不犹豫回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车厢里顿时激起了无数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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