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到底如何,他们是不知道的,因为宗政九不会告诉他们,而那些个太医也查不出个什么来。
众人只知道的是,宗政九发火了,发了个大火,这火用了两个人的命来填。

“想要看跟在本世子身边的人到底是何人是吗,那本世子便让你看。”

宗政九负手而背的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对着那个可笑的闵小姐说道,他的周身散发着浓浓的厉气,这是一种朝堂之上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气息,这种气息就像是一头凶兽,微微的张开凌大的撩牙毫不客气的露出属于他的危险气息,让人心惊胆颤,叫人魂飞魄散。

众人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他们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被眼前的这头凶兽狠狠的撕裂……。但他们也知道,他的这份怒气是为了谁。

闵小姐当看到一个长得与叶琉璃一模一样的小受进下大殿之时,她原本得意的脸色顿时惨白了起来。她看到的确是这个俊逸的小生没错。

而众朝臣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跟在宗政世子身边的人不是什么叶琉璃,而是一个与叶琉璃长得几乎一样的小受,不过,他们还是分得清这个他们的区别的,这个小受虽然像,可是却没有世子妃的清冷霸气,对于第一次见到他们二人的人难免会弄错。

但,到底为什么世子要将这样一个小受放在身边,就不言而喻了。

人家夫妻情深,为了一解思念之愁而带了人在身边。

可宗政九没有这样的放过,冰冷冷酷的给这个闵小姐扣下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令刑部尚书立时拉下大牢杖责八十,而后流放三千里。

许氏一听女儿受到了这样的惩罚,吓得腿一软,爬上前去求饶。

“世子饶命,世子饶命啊,她只不过是年纪轻,不懂事而已,冒犯了世子妃她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这话说得连白老丞相都不信。

宗政九长得惊如天人,这样的男人谁不想嫁,闵小姐在愉州就看中了世子,所以这次紧跟来京也只不过是存着想要嫁给世子的邪恶念头,只要叶琉璃出事了,那么世子妃之位就空出来了,她就有了可趁之机。

哼。

愚蠢。

这京都的小姐都没有一个能将叶琉璃给拉下来,更没有一个小姐有这个本事坐上世子妃之位的,就她?一个外来的小姐还异想天开?

凭许氏如何的哭求,任闵小姐如何的颤抖,她们也改变不了宗政九的决定。

众朝臣不说话了,只静静的看着许氏,闵小姐没了,那她还会好过吗?不会。

果然。

宗政九又将一样东西拿出来而后狠狠的砸在许氏的脸上。

“许大昌是本世子杀的,他的皮也是本世子扒的,若是不服,你大可以到地底下去问问他本世子为什么要这么做,更重要的是,你且先看清楚了,本世子有没有做错。”

这是一张纸,白纸黑字,还有血淋淋的一个手指印,这上面写的是悦县许大昌的种种罪行。

强抢民女,霸占土地,滥杀无辜,更在愉州雪灾之时将救命的生姜扣下,以万两之银向其购买,像这样的官,别说是扒皮了,就是凌迟了他也不可惜。

“这?”

许氏目瞪口呆。

她以为兄长死了,他的罪行就没有人知道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好兄长为了保命而将自己的罪行傻傻的给写下来了?

“当真是罪无可恕。”

白老丞相义愤填膺。

对于民生社稷,他是比任何人都在乎的,看到这字据上写的,他的怒火极盛,这个许大昌居然在发国难财?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皇上,你一要相信臣妇啊,是他,一定是他强行的逼我兄长写下的啊。”

许氏大声喊冤。

“住口,你这个毒妇,居然还敢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

就在这时闵从文突然出现,怒目圆瞪的指着这个许氏大喝过去。

该死的,好在他来得快,赶得及,否则,这个无知的妇人要是再说下去,别说是她了,就是他也得被她给害死。

许大昌的事又不是只用瞒就可以瞒得住的,这么多年来没人知道那是因为没人管,可是现在事情闹大了,皇上就算是不想管也不可能了,为了清政,他一定会彻查此事,到时候许大昌是不是该死就一目了然了,而他,也会受着牵连。

若是此时他主动上前举报,将事情全推在许大昌的身上,他或许还有一条出路。

所以,他要赶紧过来,赶紧的来救自己一命。

“你?老,老爷?”

许氏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他不帮她就罢了,居然还骂她?

闵从文就像是没有看到许氏的眼神似的,而是一声沉喝着的将事情说了。

“宗政世子,实在是对不起,是本官家教不严才出了这不孝之女和无知蠢妇,她们犯下的大错不是臣说求情就能求得来的,臣,只有任凭世子发落,臣,绝无二话。”

闵从文都这么说了,那就证明,闵小姐和许氏说的都是假话,他们冤枉了世子。

宗政九却没有领这个情,“闵大人,就算你不说,本世子也是要按律处罚,也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有任何的改变,来人,闵许氏以下犯上,冤枉勾陷朝中命官,处以极刑,以敬效忧。”

也不等皇上开口,宗政九他自己便擅自作主的将人给弄死了。

许氏大惊,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

可是,没人能听了,宗政世子的怒气得平,人家的爱妻被你们气成这副模样了,若是不对她们施以重手,还能对得起人吗?

所以,她们也就只有死路一条的。

皇后紧着心,全程没有说上一句话,因为宗政九根本就没有给她任何的说话机会,一出手便就将人往死里弄。

不多时,闵小姐在打到五十大板的时候就不幸死了。

一个年轻的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这种人,她哪里还受得了这五十板?再加上行刑的根本就不敢放任何的水,都是往死里打的,她,当然会死,而流放的三千里,也是没戏了。

“继续打,打满八十。”

宗政九冰冷冷酷,一丝情面也不留,就是死了,她这八十大板也得挨完。

又不多时,许氏也死了,处以极刑,呈上来的那把刀子上满是血,托盘之上似乎还不小心的沾上一些个肉。

众人看到这里,恐惧占据了他们整个心。

好可怕。

好可怕的刑法,好可怕的宗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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