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回想了一会儿他们相恋以来的点点滴滴后,只觉得狗在家中坐,粮从天上来!
他回过神之后,看向了不远处的城墙。

巴德被俘虏之后,鞑靼首领的脸色有些黑,他指着一个副将说道:“那个小娘皮倒有几分本事,不仅没输,反倒还涨了他们的士气,亚戈,你下去,一定要手刃她,让他们东周国的两脚羊们都瞧瞧,我们鞑靼男儿可不是好惹的!”

“好!末将肯定会让首领大人如愿!”亚戈咬着腮帮子,凶狠地说道。

亚戈坐在竹筐里,被放下去之后,跨出篮子走向了苏遥雪,抬手举了举胳膊,然后,一刮鼻子,轻蔑地说道:“让我来会会你!这些年来,你们东周国的两脚羊,死在我手里的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甚至,被我煮了下酒的也不在少数!”

“真恶心!”苏遥雪蹙了蹙眉,“不仅恶心,你们还穷、还没文化!”

亚戈一听这话,额头上青筋暴起:“你再说一句!”

“我再说一百句都可以!你们茹毛饮血,认为吃人可以获得勇气,这不是没文化是什么?我们东周的好儿郎,不需要吃人也能获得勇气!再说了,你们不穷,会把人当成羊来吃?你们不穷,你们攻打东周干什么?还不是为了抢粮食?东周这几年的商业十分发达,而且粮食产量也很高,并不限制粮食出口,你们这些游牧民族明明可以卖粮食,却偏要来抢,真是又穷又恶劣!”

“不是我们行为恶劣,是你们东周国的人都是些软骨头,就活该要被我们这些硬骨头统治!”

“硬骨头是吧?我倒要试试,看你骨头有多硬!废话别多说了,放马过来吧!”苏遥雪将水囊扔回了牧九渊手里,策马冲向亚戈,然后,在亚戈面前跳下了马,迎上了敌人。

亚戈自然不甘示弱,两人战在了一起。

十分钟过去后,亚戈败了,被苏遥雪拖回了自己的阵营当中。

敌军城墙之上,鞑靼首领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又指向了一个将领:“阿鲁大,你下去!一定要斩下她的首级!”

“是!”阿鲁大颔首道。

“下来吧!我等着你呢!”苏遥雪举着剑说道。

阿鲁大被竹筐放了下来,眯了眯阴冷的双眼,朝苏遥雪走了过去,他是鞑靼首领底下的三大悍将之一。

他认为苏遥雪已经与两个鞑靼的大男人交过手了,此时,体力肯定消耗得差不多了。

然而,他不知道苏遥雪是有内力的。

当年牧九渊给她打通了任督二脉,然后,这些年她靠着系统心愿卡,凭借嗑丹药把自己的内力硬生生地给嗑了上来。

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谁让她的系统是“人生赢家”系统呢?

然后,阿鲁大败了,被她拖回了己方阵营。

这下,东周国的将士们再也不敢小看他们的太子妃了,本以为太子妃是柔柔弱弱的江南杨柳,没想到她是沙漠中扎手的仙人掌啊!

仙人掌开花虽漂亮,但是一叶拍下去,血肉模糊!

鞑靼首领气急败坏,又将自己的另外两个悍将派了下去,结果,又被苏遥雪给打败了。

苏遥雪穿在练功服里的超强度防弹衣,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因为,这几个对手连她的外衣都没有划破!

“牧九渊!你这个懦夫!你就只会躲在女人后面吗?你就不怕被人耻笑,说你靠女人吗?”鞑靼首领气得满脸通红。

“你说话这么难听,就好像你以前在他手里,打过胜仗似地!”苏遥雪不屑地说道,“还有人要下来和我打吗?没有我就回去了!”

鞑靼首领看了看身旁的士兵们,见无一人可用后,气得狠狠地锤了捶城墙垛子。

苏遥雪策马慢悠悠地回去之后,朝牧九渊眨了眨眼睛:“开始吗?”

“开始吧!”牧九渊点了点头。

苏遥雪朝明一拍了拍手,明一让人送上来一个大箱子,箱子中装着一架古怪的东西。

苏遥雪和牧九渊同时下了马,两人在地上捣鼓了一会儿之后,苏遥雪根据测量器报告了一下风速、温度、湿度等数据,然后,退到了一边。

“你们在搞什么鬼?难道你还想继续靠女人吗?”鞑靼首领冷笑一声问道,“靠婆娘打仗,算什么本事?”

他这么喊,是想动摇对方阵营的军心,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没想到,牧九渊却是抬起头,认真地看了鞑靼首领一眼:“没错!我就是靠女人!”

靠他的爱妻,没什么丢脸地。

他觉得很有荣幸。

然后,他透过狙击枪的瞄准器,看向了远处城墙上的鞑靼首领。

“砰——!”

一声枪响,鞑靼首领被一枪爆头,摔落城墙,没了性命。

“我说过,基本上,惹了我的爱妻,我当天就让他死了!”牧九渊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一刻,鞑靼士兵瑟瑟发抖。

在这个时代,弓箭的最远射程不到六十七丈,用弓箭射下城墙上的敌军首领?他是从没听说过!

且不说对方根本不会傻到进入你的射程范围内,就是稍微进了你的射程范围,弓箭被射到了那么远,弓箭上附着的力度早在空气阻力下所剩无几了,再加上距离越远,精准度越低,想要一箭射进对方的脑袋里,实在是难如登天。

而武将的胸口,又一般会有金属铠甲保护,难以射穿。

这次,苏遥雪为他提供的狙击枪M200的射程则是大约六百七十丈,多了十倍的射程,又有瞄准镜,墙上的鞑靼首领必死无疑。

首战告捷之后,捷报被八百里加急送入京城。

这下,群臣无话可说。

这下,天下百姓哑口无言。

而那所谓的除妖教,在皇帝的授命下,也很快被铲除了。

毕竟,朝廷想要铲除一个未成气候的邪教,易如反掌。

后来,人们便只说太子、太子妃感情好了,两人几乎就没有分开的时候,微服私访一起去、行军打仗一起去、太子登基之后他们连朝堂也是一起上,史称双圣临朝。

不过,双圣临朝只是说着好听,皇后经常靠在皇帝肩膀上睡回笼觉,睡熟了就倒在了他的怀里,朝堂上的人说话的声音再大,不到她自然醒的时候,对她毫无影响。

她吃得好、住得好、心情好。

那些说她没规矩的奏折,她一律当做看不到。

渐渐地,人们也便接受了这个平民皇后。

这一生,他们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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