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媚媚没有搭理丁学锋这个茬,而是双眼中充满了真诚和激动接着说道:“我叫叶媚媚,是霸王花夜总会的小姐,不过我只是在那里体验生活而已.谢谢你今天没有上了我,我以后不会去那里了,我曾经想过要为艺术而献身,但是今天我才现,有些事情真的很恐怖.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中春*药,因为我知道哪些西瓜上没有注射春*药,我一直都很清醒.

其实你刚开始打我的时候动作很轻,我过不一会便醒了,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会怎么对我,所以我依然装作不知道。

没有想到你的定力这么大,在那种形式下还能保持清醒,我很佩服你。我更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进来拍摄照片,更没有想到做这件事的居然是警察,我好害怕,如果我真的出来艳*照门事件,我爹爹恐怕会打断我的腿的,而我也在也没有脸活下去了。

到现在我明白了,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了,我一直以标榜一个艺术家而骄傲,但是我错了,艺术只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还是好好的生活吧。感谢你,年轻的县长,有缘再见。”

丁学锋愕然,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来,通过这些话,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女孩从幼稚走向成熟,他笑了:“你也是刚毕业吧,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和你一样,很幼稚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好好活着吧,活着才是最好的!”

叶媚媚一口气说出了那么多心里话,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冲着丁学锋妩媚一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年轻的县长大人?”

丁学锋笑了:“丁学锋。”

叶媚媚点点头向外走去,打开房门,像小兔子一般溜走了。

……

“大家对这丁县长怎么看?”

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高国祥站在宽大的古董架子前面,手里握着一个放大镜,正在弓着身子细细地查看桌上的一件瓷器,那是一件小巧秀气的花瓶,花瓶口部像极了九品莲花的花瓣,整个花瓶色泽匀称淡雅,暗刻如意云纹,通体散发着幽暗的蓝光。

高国祥不爱钱,不爱女色,之爱这些古代的玩意。

梁惠明坐在沙发上揪了半天的小胡子,点头道:“厉害,眼光独到,出手狠辣,我们两方面的人都在争胜,只有他一个人在求和。”

高国祥点点头,伸手小心翼翼地把花瓶拿起来,倒过来,在白釉底上照去,只见瓶底以篆书写着“大清乾隆年制”六个字,他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仔细地按笔画看去,半晌才吁了一口气,把花瓶放下,摇头道:“退回去吧,假的,胎质纹饰都没的说,但这个‘隆’字不对,应该是民国期间仿制的天蓝釉。”

梁惠明点点头,他知道以前高国祥在市文化局蹲了四年的冷板凳,跟着一位古玩行家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他说是赝品那肯定没错,脸上多少有些不自然,讪讪道:“这家伙居然敢拿假货来糊弄人,回头要好好收拾他下。”

原来梁惠明前几天通过关系打听到,边疆市的雷市长也酷爱古玩,尤其喜爱瓷器,就给高国祥出了主意,让他投其所好,花点钱弄件好瓷器送去,可高国祥还是有顾虑,怕送贵重瓷器反而坏事,所以就嘱咐梁惠明帮着挑件价格不太高,做工又很精细的小玩意儿。

高国祥端起茶杯喝上一口,摇头道:“这件工艺也算不错了,不认真看还真瞧不出来,也不能怪人家。”

梁惠明走过去,把花瓶放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里,抱在怀里坐回到沙发上,高国祥点着一根烟,缓缓吐了一口烟雾,轻声道:“东勇,你也说说。”

苟东勇摇头道:“不过是个耍小聪明的家伙,看样子没啥胆子,不敢跟姓石的死磕。”

高国祥听后笑了笑,摇头苦笑道:“那是你不知道他以前都干过什么事,我也是前天才知道,古隆市的才市长原来就是毁在他手里的!”

苟东勇听了一愣,砸吧砸吧牙花子,没有说话。

高国祥点点头,弹了弹手中的烟灰,摸着鼻梁道:“这样的人,你说他会怕石宇奇?我觉得不像,这只能说石宇奇做的事没触及到他的底线而已。”

包仁义在旁边摆弄了半天的打火机,见高国祥把目光投过来,就笑笑说道:“后生可畏啊,今一出手就拔掉了石宇奇的一根毛。高明啊,有理有利有节。”

高国祥听后把烟头掐了,丢在烟灰缸里,又端起茶杯往烟灰缸里加了些水,轻声道:“是啊,不是人才省委的大老板能重用吗,这么年轻就得到上面的赏识,必然有过人之处。”

梁惠明揪着胡子皱眉道:“既然拉不过来,就想办法让他和石宇奇斗,他要真是省委大老板的心腹爱将,那上面总不会不管吧?”

高国祥摇头没吭声,心想谁不想玩借刀杀人的阴招啊,但石宇奇也不是傻子,就算他是,鞠卫东可不是,那家伙精明着呢。再说了丁雪峰是什么背景,,自己要真这么干了,那就是在算计上上级领导,人家既然能当你的领导,又怎么会被你这点小把戏迷惑,这个老梁啊,有时候竟出馊点子,还是不堪大用啊。

沉默半晌,高国祥抬手揉了揉额头,轻声道:“别在他身上做文章了,就当他是过路的神仙,敬起来,他喜欢骑墙,就由他去……”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坐在办公桌上,丁学锋一个电话便把秘书徐高山叫过来:“高山,一会你让政府办公室通知各位副县长以及各局的一把手,下午2点在会议室召开大会,会议的主题是如何加快宁边县的经济展。告诉他们,一个都不准缺席。”

徐高山就面露难色,说道:“丁县长,如果他们有人出差了呢?”

丁学锋冷笑道:“我不管他们在哪里,如果下午看不到人,后果自负。”

徐高山高兴的走了出去,他也有些兴奋,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位老板居然这样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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