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捂着伤口我感觉血液不停的在从我身上流失,主持人上来皱着眉头看了被我踢下去的那两个人说:“找人查清楚是哪里的学生,送到惩戒堂按照规矩处置。”
听说是送到惩戒堂我就放心了,这样我可以从萧壮那里知道消息。

等那两人被带走了以后,主持人看了看我的伤口问:“你还可以吗?”

“可以。”要是因为这么一点儿伤就放弃了那就太不值得了。

“这一组七十二号获胜。”主持人宣布以后还小声的对我说:“一个小时以后就是第二次的比赛,你可以去找个地方治疗一下。”

我对着他点点头,捂着伤口下了擂台,木岭已经在那边等我了,我一下去就扶着我离开了。

别的地方不好去,我让他带着我回到了茅屋。

躺在以后他拿出一瓶药,跟上次给韩东的药是一样的,洒在了伤口上以后,血很快的就止住了。

看到没流血了我心也就放心了一些,木岭就在这时候问我:“这件事你怎么看?”

“想都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做的了。”除了姚望还会有谁这么想我死,他肯定是知道了我要去比武大赛担心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才会安排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

要不是我接受了石头人的灵体以后身体的反应还有对四周的感知敏感了一些,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就要另说了。

“他怎么知道你要去比武大赛,我没有告诉过别人。”木岭疑惑的看着我。

他这提醒了我,知道我要去比武大会的就只有五个人,木岭,韩东,老头,我还有李思睿了。

老头肯定不会宣扬,韩东在内门,木岭绝对的可以相信,那就只能是李思睿了。

没想到我上一次原谅了他这一次他还这么对我,果然还是我太宽容了。

试炼大会的事情我不计较,但这一笔账我是记下了,李思睿早晚都要还给我。

“你知道是谁了啊?”木岭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我变化。

“知道了。”我没有否认,他也不再追问下去,而是说:“你这个伤口是不深,可要是跟人打起来肯定会撕裂伤口的,到时候人家可不会让你止血,万一你流血过多死在台上了怎么办?”

“那难道要我现在放弃吗?”我问他。

木岭看了看我,最后没有制止,无奈的说了一句:“好好休息,时间到了我来叫你。”

说完他就先走了。

他一走没等我躺下,七喜就冒了出来。

“欺人太甚了,我要去帮你教训他们一下。”七喜有些气急败坏的说。

“没必要因为那些人暴露了你,更何况这些伤应该很快就会好的。”我拉住她,不想让她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傻事。

“但是他们也欺人太甚了。”七喜还是很生气。

“我不是没死吗?”跟他们撕破脸会出现更大的麻烦,我还不如现在就好好的待着等到了内门就好了。

“那就这么算了?”七喜低着头很郁闷的问我。

“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现在不是我们最好的时机,以后等我有能力了再报复也不迟。”我自然是不会就这么一直忍气吞声下去,等我有能力了,他们加在我身上的东西我自然会一一的还回去。

七喜这才放软了身子,我看她没有再要冲出去的想法也就放来了手。

牵动伤口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到了这苍南派受伤都成了我的家常便饭了,上一次受伤才多久现在又来了。

“你没事吧?”七喜关心的看着我。

“还好。”我笑着安慰她。

“那你这样能赢比赛吗?”七喜担忧的问我。

我不敢保证,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对手是谁,也没有看接下来的比赛,要是遇到很厉害的对手,现在我这个半残的情况很不容乐观。

“我有办法让你可以赢。”七喜突然握着拳头说。

“什么办法?”我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又想出什么点子了。

“前一段时间我培养出来一种大力蛊,只要是把那蛊虫种在你身上,你的力气会成倍的增长,这样你获胜的几率也就更大了。”七喜说。

“还有这样的蛊虫?”要是真的有那对现在我来说可是雪中送炭了。

“有,我现在就去抓来种在你身上。”七喜立刻飞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带着一个盒子进来。

“这就是大力蛊,我现在就种在你身上,对身体无害的。”七喜打开盒子拿出了一只小飞虫说。

我相信她不会害我,就问:“我要怎么做?”

“伸出手就可以了。”

我按照七喜的话伸出手,七喜把蛊虫放在了我手臂上,那虫子直接就钻进了我的身体,等我再看,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我试着挥了挥手,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七喜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拿了一个碗递给我,我接过去稍微一使劲儿,碗直接在被我捏碎了。

果然力气增加了好多,这样我获胜的机会就更大了。

省了这件事,我就安心的等着时间到就可以了。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木岭就过来了。

下一场就是我的比赛了,他这是来叫我的。

我跟着他出去,七喜也回到了我的小镲当中。

到了比赛的地方,擂台上已经站着一个人了,就是那个被保镖一直保护着的少爷,我的对手竟然是他。

没有看到他出手,我不知道他是厉害还是不厉害,上了擂台,主持人就说了开始。

我谨慎的看着对方,他倒是很悠闲的往前踏了一步,我以为他是要攻击我,却没有想到他走了一步就停下来,看着我说:“我给你十万你现在就退赛吧!”

怎么都没有想到在擂台上他竟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收买,十万块钱我这辈子都没有看过这么多,但钱和骨气自然是后者比较重要,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握拳面对着他,用眼神示意他动手。

“你还真的是冥顽不灵,不是都已经受伤了吗?跟我动手你要是死在台上了怎么办?”那人用教育的语气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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