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我彻底吓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惨叫了起来!各种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瞬间炸开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我会变成那个怪物吗?

“阿肖,你!你...你怎么?”

玉儿也吓坏了,惊得连连后退,缩靠在墙上浑身瑟瑟发抖!

从她恐惧的眼神我就知道,围追堵截他们姐妹的,就是那恐怖的蜂屎人,而我现在的变化,让她又联想到了恐怖的回忆!

我已经完全傻了,我真的要变成那怪物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李叔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接触到那些脏东西啊,难道是,那个蜂屎人在我面前呲了一泡尿,我闻见了气味儿,可...李叔和李娉娉也闻见了啊!他们现在会不会也和我一样!

我惊恐的惨叫引来了值班护士,我现在也不避讳男女之别了,几个护士看见我诡异恐怖的症状后,也都惊的眼珠子圆瞪,就差尖叫了!

好在那“血囊”没有继续膨胀,只是微微鼓胀凹憋,像是什么东西在里面的翻滚一般,我肚子一阵阵的胀痛,就像小时候打架被人踢中要害的感觉一样!

“医生,医生,快救救我老公玉儿扑通一下就给几个护士跪下了。

我一见玉儿这反应,心里彻底绝望了,我还抱着一丝幻想,她是灵物,肯定有办法救我的,结果,她也是无计可施,只会苦苦的哀求。

我吓的站都站不起来,下面肿的跟椰子一样大,很沉很沉,那血囊的皮被撑的很薄,放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一般,值班医生也来了,他也是无计可施,从来没见过我这种症状!

最后几个人一起把我抬上了担架车,送进了诊疗室,医生检查完后也给不出个明确说法,只是说我里面的积液很多,但不敢轻易的抽出来,最好是赶紧转院,这里医疗条件有限,我这种病他们根本治不了!

然而我心里明白,转院也是扯淡,我这根本就不是病,是诅咒!

我开始怀疑,那一个个蜂屎人,会不会之前也是活人,中了和我类似的诅咒后变成这个样子,情况根本没有李叔说的那么简单,里面隐藏着更大的杀机!一想到沾满蜂蜡的骸骨,还有那如同冬瓜一般大的肉瘤子,上面全部都是蜂巢般复眼,和挂着烂肉的腓骨,我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烧死,也不可耻的变成那种怪物。

难道说,李叔也是个棒槌?看不出那蜂屎人的玄机?我他妈能活着回来已经算是奇迹了,一时间,我更加失望了,闹不清哪个环节出的问题,但结局我已经隐约的预感到了,那就是死,可耻的死!

我甚至脑补联想到,自己最后变成了怪物,然后长出翅膀,嗡嗡嗡的飞回女儿寨,找到一个无主的枯坟开始刨坑,然后大头朝下的钻进去....拿一些零散的死人骨头,硬生生的往自己分泌出蜂蜡的皮肤上贴,我的天啊!

“玉儿,玉儿!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变成那个东西,”我痛苦绝望的大声叫着。

然而玉儿则是趴在我的床前嚎啕大哭,她心如哀死,丝毫帮不上我,刚刚失去了姐姐,这就又要失去我。

我发现玉儿除了会使用一些障眼法调皮捣蛋外,和其他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区别,指望她是白指望!

那傻逼医生扶了扶眼镜,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恻隐的说道:“这个症状,有可能是睾.丸发生了癌变,如果及时割除的话,可以增加五年存活期的概率......”

我不想再听他瞎逼逼了,我拉紧玉儿的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死亡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死的这么憋屈!

这个时候,我突然尿了出来,一片片猩红的液体散发着那熟悉的恶臭瞬间弥漫在诊疗室里,医生和护士都忍不住捂住嘴纷纷往后退,只有玉儿不嫌弃我,紧紧的抱住我,痛苦的呜咽着。

“阿肖,我不会让你死的,就算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玉儿伤心的抽泣着,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刚刚尿出了很多污血后,下面竟然轻快了很多,再低头看去,那血囊缩了回去,和正常的样子差不多了,只是撑起的皮微微褶皱,看起来血渍拉忽一片很令人恶心。

医生看到了这个症状,又扶了扶眼镜皱眉说:“小伙子,我劝你们就赶紧转院吧,你的情况很严重,恐怕不止肿瘤那么简单。”

我不知道这个傻逼医生的专业课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还不止肿瘤那么简单,这个世界上还有癌更可怕的病吗?

我身体轻快了很多,玉儿扶着我翻身下了床,我只感觉自己好像没什么不对劲儿了,那张被人踢中要害的感觉瞬间全无,也没有了伤口撕裂的疼痛,只是裤子上血糊糊的一片,像是刚生完孩子似的。

这暂时的逆转让我焦虑的心情舒缓了一些,没有一下子要我命,证明还有缓冲期,我可以利用这个缓冲期赶紧想办法,我懒得理会那些目瞪口呆的医生护士,让玉儿搀扶着我回到了病房。

我知道,医学肯定救不了我的,这是脏东西捣的鬼,等他们研究明白咋回事,我早就变成一坨屎了,既然玉儿没有办法救我,那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李叔了,可是...他已经走了,这人海茫茫我去哪里找李叔呢?

“阿肖,你别害怕,你不会死的,我听说玉龙雪山上有灵丹妙药,我现在就去给你找,”玉儿哀伤的哭泣着,眼泪羁绊着乱发濡湿了我的脸。

事已至此,我从刚刚的恐惧中渐渐醒过神来,努力理清自己的思路。

玉儿说的什么灵丹妙药估计也是枉然,那完全不靠谱的事儿,现在唯一能救我的,可能就是李叔了,他多少已经摸清了那妖物的套路,不管是物化妖也好,还是蜂蜡糊死人骨头也罢,最起码,李叔懂这方面的东西,不像那傻逼医生,只知道让我转院或者切除睾.丸。

“玉儿,我这是中了邪了,你赶紧去找刚才的那一对儿父女,想办法寻人启事也好,总之帮我找到他们,他们开的是一辆奥迪车,你去医院调录像,让公安配合,一定可以找到的,现在只有他能救我!”我握住玉儿的手,瞪大眼颤抖的说道。

玉儿满脸是泪的点点头:“恩,阿肖,我现在就去找,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找到的。”

说罢,玉儿擦擦眼泪,站起身跑出了病房,冷清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木然的看着天花板,心像陷入了流沙中,我不知道玉儿能不能找到李叔,更不知道李叔能不能救我,或者说,愿不愿意救我......

我就这么默默的躺着,过了半个小时,下身的鼓胀感又来了,低头一看,但见那血囊又肿了起来,巨大的恐惧重新笼罩心头,我站起身,扶住它,努力的想尿出来,然而不管我怎么使劲,就是一滴也尿不出。

我真的开始绝望了,玉儿现在还在发疯似的到处找李叔,然而,这谈何容易?就算有录像,人海茫茫,找到一个人跟大海捞针也差不多,还没等到她找到李叔,我可能就已经.....

我没有再叫医生,不想让他们再把我当个怪物似的指手画脚,只想躺在床上静静的等死,时间对于我来说,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上午十点多,玉儿竟然真的把李叔给找回来了,身后跟着一脸似笑非笑的李娉娉。

我不知道玉儿是怎么找到李叔的,只当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来了,冲李叔大声求救:“叔,你救救我,我要变成那个怪物了!”

李叔皱眉盯着我裤子看了下,然后示意李娉娉回避。

玉儿帮我扯下了裤子,但见那血囊已经肿胀的比之前更加厉害,皮肤都呈现半透明状了!

李叔皱眉盯着血囊,沉吟了一会儿后,又抬头看了看玉儿,我发现他看玉儿的眼神意味深长,嘴角儿还不经意的咧出一丝微微的笑。

“姑娘,你先回避一下吧,”李叔冲玉儿说道。

玉儿一愣,疑惑的看向李叔,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我太太,没必要回避的,我的裤子就是她扯下来的。

然而,玉儿还是遵从了李叔的话,悄悄的走出房间把门给关好。

李叔等玉儿出去后,从手提包里又掏出了那根儿人蛇银梭子,然后对准那血囊,轻轻的扎了下去,但见那银梭子的针刃部分,瞬间变红,像是吸管儿一样把里面的脏血给抽了出来。

我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李叔果然能救我,看来我命不该绝,但李叔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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