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老房睡在燕京市一个叫做“花园墓地”的地方,听张悦说那地方也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葬在那里的都是一些有钱有权的人。
等到了花园墓地的时候,先是大概扫了一眼:这确实是个堪称豪华的墓地,墓地是建在一座小山坡上的,墓地的大门足有4米高,大门的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花园墓地”四个大字。

整个墓地都是被艳丽的鲜花包裹着,墓碑摆放的位置也很有讲究,基本上是一排10个,当然,只要你有钱,你完全可以把墓地修的跟一座小型“城堡”一样,只要你买的起地,管理方自然也乐意卖更多的面积给你。

我推着谢飞跟着张悦两个七扭八拐的走了差不多10来分钟,我们几个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不远处,一座墓碑前,此时正坐着两人,两人手里还各拿着一个酒杯,旁边还散着2、3个茅台的空瓶子,好像在跟墓主人喝酒一样。

见过我们几个过来,张波没说废话,变戏法一样的又拿出几个酒杯,挨个倒满,然后瞅着我,“来,姐夫,跟老房喝一杯”。

我点了点头,接过酒杯直接跪在了老房的墓碑前,张悦和祖凯也搀着谢飞跪了下来。

看着墓碑上老房的照片,我的眼睛又红了,我努力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声音有些颤抖道:“兄弟,哥来看你了”。

一句话,我就看到一旁的魏钟猛地喝了一口酒,2两酒的杯子被他一口就给闷了。

“兄弟,你在下边过的好吗?哥这么晚才来看你,你不会怪哥吧?”

我将杯中的酒往地上散了一半,剩下的一口干了,想到以前我们6个抱在一起瞎胡闹,谢飞5个起哄,灌我和小雪喝酒时候的场景,我的眼泪这次直接就流出来了。

“这酒够辣的”,我没有去擦脸上的眼泪,冲着“老房”笑了笑,“本来一直以为我是第一个下去的,没想到你小子什么做都喜欢拔尖,先我一步下去了,兄弟,在下边孤单吗?”

伸手摸着老房的照片,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后边的谢飞几个也呜呜的跟着我哭,我没有在刻意去掩饰自己的心情,带着哭腔抱着老房的墓碑,“你是替我死的,你是替我挡的刀子,兄弟,躺在这里的应该是我啊”。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我一把将手里的酒杯甩到一边,冲着老房“嘭嘭嘭”就是三个响头,磕的自己的脑门生疼。

后边的谢飞也跟着我拼命的磕头,“是哥不好,是哥没保护好你,你飞哥这辈子都欠你的,我的兄弟……”

谢飞爬过来,跟我一起抱着老房的墓碑嚎啕大哭,接着,张波和魏钟、祖凯也过来了,抱着我和谢飞,6个大老爷们抱在一起,嗷嗷的哭,惹得其他来扫墓的人都看神经病似的朝我们这边瞅。

不一会儿,张波晃晃悠悠的走了,回来的时候,抱着整整一箱子的茅台,往边上一放,“喝,哥几个今天不醉不归!

喝!

想都没想,我们几个就答应了,也不用酒杯了,直接一人一瓶,对着嘴就吹。

当时都有些喝傻了,记得魏钟搂着我的脖子“哈哈”大笑,说“房哥第一次玩女人还是我带着去的,我直接给他找了两个,结果这没出息的整整一晚上,日的那俩女的嗷嗷的叫了一夜,哈哈”。

笑完,魏钟回归头,抱着老房的墓碑又“哇哇”的哭,“哥,以后我再带着谁去玩女人啊?”

魏钟这一说,张波也红着眼走过去,抱着魏钟和老房的墓碑,“老房啊,你小子不地道啊,你不是还想玩几个外国的波斯猫了吗?哥给你找了,你倒好,撇下哥,自己跑了”说完,张波也跟着魏钟哭了。

看着魏钟两人“哇哇”的哭,我们几个却傻不拉几的笑起来,最后,也忘了是谁提议的,说就着现在哥几个“人齐”了,是不是该把那个仪式进行一下?

张波一听,忽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晃晃悠悠的走到我面前,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就给我摁在地上了,嘴里还嘟囔着,“姐……姐夫,你是老大,说……说台词”。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问他啥意思?

小波哈哈一笑,说“我给你打个样”。

然后,这小子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大吼一声,“黄天下上厚土在下,我,张波”。

嘭嘭嘭!

一边的谢飞几个也跪下了:

我,谢飞!

我,张悦!

我,房建森!(张波喊得)

我,祖凯!

我,魏钟!

接着,几个小子跪在地上都齐齐的看着我,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这几个小子是要拜把子,我噗通一下也跪在地上大吼道:“我,曹哲!”

接着,我们几个一起道:

我们兄弟7人,在此义结金兰,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说完,祖凯不知道在拿掏出一把小刀,“噌”的一下,就把自己的手指划破了,然后滴在了张波早就准备好的7个酒杯里,一个酒杯一滴。

接过刀子,我们几个也啰嗦,都在自己的手指上开了个口子,挨个杯子滴血。

我们几个举起杯子,跪在地上,冲着老房的墓碑,没有废话,一仰头,将杯中的血酒一口干掉,然后狠狠的把杯子摔碎。

迷迷糊糊的,我站起身,发现除了我,剩下的几个人没有一个起身的,都是齐齐的看着我,当时我吓了一跳:难道还有什么环节我不知道?

不等我说话,谢飞吼了句,“拜大哥!”

然后,几个小子在地上腿一偏,冲着我“嘭”的一下就是一个响头,“大哥在上,受弟弟一拜”。

我眼圈直接红了,冲上去就抱住他们几个,兄弟几个紧紧的抱在一起,许久以后,谢飞说了句,“哲哥,给兄弟们说几句吧”。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伸出三个手指,“没什么好说的,姜红、吕凯、魏晨德!”

几个小子“呼啦”一下就站起来,每人都将右手伸出来,一个个瞪着大眼看着我,我走过去,6张手重合在一起,“1!2!3!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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