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并没有注意到简兮的不对劲,Linda握住简兮的手腕,脸上的表情有些急切,“求求夫人帮帮哟吧,现在能够帮助我们夫妻两个的人只有夫人你了!”

刚刚被烫伤的地方被Linda握的有些疼,简兮感觉应该是起皮了,可是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对劲。

“我为什么要帮他?”简兮眼神古怪的看着Linda,“就算他是你的丈夫又怎样?你忘记了么,他是一个背叛者。”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马克他是听了总裁的命令才会去当卧底的,不然凭借马克对江氏的忠心程度,他怎么会突然跳槽呢?

还有,马克当初那么轻松的就把夫人的设计稿拿走了,难道夫人就没有怀疑么?总裁他对你那么好,一个差点毁了你背叛者他怎么可能容忍?”

唇瓣紧紧抿在了一起,简兮听着Linda的话,目光变得有些空洞,半晌才缓缓说了一句,“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照你的说法,马克应该是功臣啊,你又为什么要来这里求我?”

“因为总裁容不下他了,他做的事情都是秘密,一旦马克回了公司,这个秘密就瞒不住了,所以……”

“不会的。”简兮语调轻柔的打断了Linda的话,“江沅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那么狠的,你想多了。”

“不是我想的太多,而是夫人你太天真了。”Linda的声音有些隐忍,“总裁他从来都是一个狠绝的人,能够成为例外的只有夫人一个罢了,我们,都是他可以随时牺牲点的附属品。”

唇瓣上的血色突然褪了个一干二净,简兮闭了闭眼睛,脸上的神色有种被极力压制的痛苦。

她是例外么?可她怎么觉得,她也是可以被江沅随时舍弃的那一个?当马克把那些设计稿全部拿走的时候,江沅怎么就没有想一想,这样的举动对她会有什么影响?

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简兮唇瓣上的颜色在一点一滴的恢复。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半点不对劲的神色了。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无能为力。”简兮把手从Linda的掌心里挣脱,刚刚被烫伤的肌肤狠狠的掀起了一大块皮。

这一下,Linda终于发现简兮的不对劲了,“夫人,你……”

“我没事。”简兮看也不看自己手上的伤口,“我们出来的太久了,江沅该发现了,我先回去了,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现。”

“可是……”Linda还想说些什么,话还没有出口,包间的门就被人大力打开了。

看着一身寒意的江沅,Linda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没事为什么突然跑出来?”江沅不的说,“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就是出来和Linda聊聊天,家里没人和我一起说话,太闷了。”简兮扯了扯唇角,勾起一抹有些勉强的笑意。

“那现在说完了没有?”江沅的眉头依旧是紧紧皱在一起。

“差不多了。”简兮说着,回头看了Linda一眼,“是我自己要出来的,你别责罚她。”

可江沅却好像是没有听到简兮的话一样,眉间的褶皱越发的深了起来,“手怎么了?”

“刚才想喝茶来着,可是突然想起来茶叶里面有咖啡因,不适合孕妇喝,所以一个激动就给打了。”简兮把话说的滴水不漏,却发现江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起来了。

“回家。”江沅的声音有些冷硬,弯下腰就要把简兮抱起来。

察觉到江沅的动作,简兮后退一步躲避了他的触碰,“我自己走就好了。”

说着,简兮自顾自的就走出去了,纤细柔美的手覆盖在隆起的小腹上,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江沅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刚刚简兮的抗拒是那么明显,明显到让他想忽视都不行。

目光淡淡的看了Linda一眼,江沅如墨的眼眸里蕴含着淡淡的锋芒,锐利的好像要直接破开Linda的咽喉!

被江沅的目光一扫,Linda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低声说,“我什么都没有和夫人说,真的!”

没空理会Linda,江沅转头跟上了简兮的步伐,等到他走出去之后,简兮已经坐上车先行离开了。

就这么一会的时间,简兮就把他甩掉了。这个认知一出现在江沅的脑海里,江沅额角的青筋就忍不住跳跃了一下又一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江沅坐上车往江家的方向行驶,可到家之后才发现,简兮她根本就没有回家!

犹豫怀孕的原因,简兮出门根本就没有带手机,身边只有一个管家,江沅现在就是想联系到简兮都难!

正要拿出手机来联系管家,江沅还没有把号码播出去,管家的电话就先打过来了。

“简兮在哪?”江沅单刀直入的问。

“夫人嚷我开车载着她绕整个城市转了一圈,然后去了唐风居。”说到这里,管家突然有些语塞,“现在,夫人正和江滨少爷在一起。”

听到江滨的名字,江沅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眼底忽然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痛意。

快速的挂断电话,江沅开着车就朝着唐风居行驶而去,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唐风居。

简兮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白开水。室内的灯光被江滨调的很亮,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么昏暗。

“你把马克开除了是么?”简兮淡淡的问,纤细莹润的指尖变得有些苍白。

“他是一个奸细,一个专属于我小叔的奸细,我当然要辞退了。”江滨说的理所当然,端起红酒来啜了一口,丝毫没有顾及简兮有些苍白的脸色。

握着温热的水杯,简兮苍白的指尖没有丝毫回暖的迹象,反而愈加透明。

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简兮问江滨,“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他是奸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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