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两个服务生对视一眼,一副下巴都快惊掉了的样子。

盛安然回过神,试图抽回手,却被郁南城握的更紧。

只听他低沉的嗓音在卧室里回荡,

“看清楚了没有,她现在是我的女人,趁着从这里到人事收拾东西走人的功夫,把看到的都跟别人说够了再走。”

俩人服务生面如白纸,其中一个冷汗直流,要不是旁边的服务生扶住,几乎要腿软跪倒下来。

面对郁南城冷漠的样子,她们连求情都不敢,咬着牙灰溜溜的走了。

“吧嗒”一声,房间门关上,屋里恢复了寂静。

盛安然揉着手腕,低着头半天,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说什么?”

“说我……说我是你未婚妻。”

郁南城走近,抬起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

“我昨晚说的话你应该听明白了吧。”

盛安然身后便是床,无处可逃,硬着头皮道,“你说了给我时间……”

话音刚落,他手上力道忽然加重,她惊呼一声,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后摔去,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随之而来的是郁南城压下的阴影。

“我也说了,我不想等太久。”

郁南城的双手撑在她身侧,俯身望着她,冷睿的双眸中满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盛安然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逼迫的无路可退,

“我要是结婚了呢?”

她有女儿,全酒店的人都以为她结婚了,她就不信郁南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从我第一次进入你的状态来看,你单身。”

郁南城清冷的声音染着几分暧昧。

这一刻,盛安然石化的宛如一尊雕像,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无法做出任何表情。

她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在这段时间和郁南城的交锋中,这种感觉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都快让她麻木了。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太不要脸了。

“很紧致。”他似乎意犹未尽,还补充了一句。

下一秒,盛安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

“流氓,你放开我。”她猛地挣扎起来。

这次轻而易举的将郁南城推倒在一边,她挣扎着坐起来,宛如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气,胸口剧烈的起伏,气咻咻的瞪着他,

“不要脸。”

郁南城双手枕在脑后,神情玩味的望着她,“上一次你这么暗示我的时候,是昨天。”

盛安然迅速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浑身血液都快沸腾了,顺手抄起枕头就朝着他砸了下去,

“你闭嘴……”

郁南城抬手便挡开了枕头,大手勾住盛安然的脖颈,她一个趔趄,整个人扑倒在他的身上,枕头滚落到地毯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所以考虑的怎么样了?”

耳边呼气的声音十分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盛安然呼吸的有些困难,尽管理智在告诉她别在这种情况下轻易答复,可是嘴巴就是不受控制的发出一道‘嗯’声,而后紧跟着便被他薄冷的唇封住了所有的声音。

天旋地转,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衣服解开落下摩挲的沙沙声,自己胸膛里拼命跳动的扑通声。

许多斗争都在这一刻偃旗息鼓,只剩下一种想法在脑海里起伏,这个男人真的太不要脸了,大白天的窗帘都不拉就……

——

翌日上午,派去机场的人陪同政府外交官一同将外宾接到了酒店,办理入住的时候,盛安然作为酒店代表跟在一旁。

这次来主要是促进贸易,外宾共计来了十五个人,代表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蓝眼睛外国男人,五十岁上下,叫汉斯,以及他的胖太太杰妮芙。

外交官与郁南城相熟,直接介绍他给汉斯,

“这是盛唐集团的少总裁,郁南城。”

汉斯点点头,十分友好的握了握手。

郁南城看了一眼盛安然,

“这是盛经理,负责这次的接待,包括后面金陵风土人情的介绍,希望玩的愉快。”

“哦,很漂亮的女士。”汉斯歪了歪头,五十来岁的人竟露出孩子气的一面,调皮的问道,“这是你的妻子吗?”

郁南城从容道,“不久以后会是。”

听到这话的酒店员工面面相觑,似乎是印证了什么似的,眼神在空中乱飞,连同这次接待的外交官都诧异的看了盛安然一眼。

汉斯和他的太太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缘由,听说快要结婚,十分高兴的祝贺,杰妮芙还拥抱了盛安然,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结婚的时候可以告诉我,我有做婚纱的朋友,做的非常好看。”

拥抱完听到杰妮芙这话,盛安然脸都红了,又是被汉斯一通玩笑调侃,

幸好外交官出来解围,将话题拉回他们的正轨上去,盛安然这才摆脱了话题中心的位置,分配服务生领着众人去各自的房间。

头一天需要给外宾倒时差,所以当日没有行程,午餐都是送到各人房间去的,未免有什么意外,所有房间的食物都是盛安然全程盯着一直到送进去等品尝的反馈,确认没问题她放心。

安排好这些之后,盛安然菜有空回到自己房间,直接脱了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伸着懒腰缓缓打了个呵欠。

早上一大早就醒了,结果等到快中午才等来了人,困都困死了。

刚躺下没一会儿,屏风后面走出来一道颀长的身影,朝着沙发走来,

“要睡觉到床上睡去,空调温度低,睡在这儿要感冒了。”

“我没力气了,就睡这儿吧。”盛安然眼皮都睁不开了,有气无力的抬起手,“你给我个毯子就好了。”

看着纤瘦的胳膊在空中晃悠了一圈,最后懒洋洋的搭在了沙发背上,郁南城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直接走了过来。

“哎?”

盛安然惊呼了一声,腾空的身子窝在郁南城的怀中,她睁开的双眼中仿佛恢复了清醒,但也只是瞬间又朦朦胧胧的闭上了,咕哝道,

“睡沙发就可以了,这么麻烦,闲得慌。”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郁南城心中瞬间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真想直接把她丢在地上。

可看到怀中她安静的睡颜时,眼神瞬间柔和下来,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又拉上了窗帘,开了夜灯。

临走的时候又调节了空调的温度,关门的一瞬,望着屋内温馨的环境,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做着以前从未做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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