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我们最后一场战斗了。”夜凝依突然靠近她,嘴角勾起一抹血腥残忍的笑。

肖雨桐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以至于她一直以来都认为夜凝依虽然天赋还算不错确是个软弱只会靠男人庇佑的假出头。

如今猛然瞥见她这样的表情,肖雨桐突然有些心惊猛地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似乎误会了什么。

“唔~”只是如今的境况已经来不及让她后悔了,骨笛重重打在她的腹部上,她整个人飞出竟然直接从战斗台上跌了下去。

“噗~”她吐出一口鲜血后,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直接晕了过去。

夜凝依微微凝眉站在战斗台上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暗冷才一点点退下去。

战斗,已经结束。

战斗台下一震寂静之后突然开始爆炸般的发出一声欢呼,然后便开始混乱吵闹。

虽然说在这里战斗比赛是平常事,但这每次比赛之后都是有褒有贬的。

夜凝依暗自叹口气,目光扫过自己的手掌心再看看下面一直挤个不停的众人正怵头该如何下去,身子突然一轻腰上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搂住。

下面那三人对视一眼,皆是很默契的默默离开人群遁走,只留下一群奇怪台上突然空无一人的观战者。  “哎,你刚刚站在哪里的?我上台的时候一直找都没看见你,你隐藏的够深啊?”学生宿舍中,夜凝依盘腿坐在床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对面顶着一张帅脸却满眼冷漠的

人。

萧君琰正笨拙并且小心翼翼的帮她包扎。

她之前握着剑的力度大的很,以至于伤口已经深入骨髓,偏偏这女人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他恨得牙痒痒。

“是谁教你用这样自残的方式战斗的!”萧君琰直接越过她故意转移话题,瞪眼。

这该死的丫头可知道自己之前在暗处见她直接握了那女人的剑刃心都要缩成一团了,平日里他养她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受伤的,如今她竟然如此不爱护自己?!  夜凝依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噘噘嘴跟刚刚站台上那副冷血样子完全不同,对着眼前男人讨可怜:“我只是想尽快打败她嘛,更何况那种情况下我若是不有所取舍,恐怕

会伤的更重吧?”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之前有一次出任务,原始森林里面遇到一群野狼,打到最后她就剩下一颗普通子弹,到最后不也是废了一条胳膊才换来一命么?

夜凝依咂咂嘴这样想着还晃晃自己的胳膊,想来当时也该是挺疼的,不过好在部队发现她比较早,她这胳膊才能保住。

萧君琰紧紧盯着她,虽然知道她说的有理但看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又心疼又恼怒。

他咬牙使劲按了她受伤的手掌心:“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嘶~”夜凝依倒吸一口冷气,撇撇嘴特委屈的看他一眼:“我都受伤了你还虐待我?”

这男人也太狠了吧?

萧君琰冷笑着看她一眼,哼了一声:“本王却也不见你的伤有多严重。”

嘴上虽然如此说,但手下却不自觉的在她包扎的附近轻轻的揉着,他知道这样不起任何作用,但是……总归还是能稍微抚平一些自己对她的心疼。

“谁说的。”夜凝依仰头炸毛,咬着嘴唇跪起来,扯开爪子就要往他身上爬:“伤的好重,可疼可疼了~”  她虽然这样说却也不见眼底有痛意,不过刚刚在战斗台上完全觉得如今下了战斗台在面对这男人的时候如此说就好像真的有些疼一样,甚至于就连夜凝依自己都相信

了。  这个时候她大概还不是很清楚,这种情况就好像是刚学走路摔倒的孩子一样,若你不去扶他他自己其实也能站起来,但若是家长过去嘘寒问暖,他便立刻委屈的能哭

起来,而且还是昏天黑地的那种。

多次事实证明,在君上面前,咱们小狐狸还就是个孩子。

萧君琰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往自己身上爬,猫一样的。

君上便被她慵懒又依赖的样子封印在原地,也不敢动作生怕惊动怀里这只一样等着她自己找准位置将全身涌进他怀里来。

夜凝依仰着头,在他面前晃晃自己其实已经被包扎好的爪子,变着调的撒娇:“疼啊~就是疼,可疼了~~~”

萧君琰知道她是装的可见她这样叫着她就算手不疼,自己的心也疼了,只待瞥见这丫头眼底的狡黠只能无奈的叹口气:“那你说该如何才好?”

其实有的时候他真想将她打包扔出去,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可能狠不下这个心来,左思右想却也没什么好法子只能自己宠着。

夜凝依嘿嘿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自己爪子递到他嘴边去,挤眉弄眼:“你吹吹,你吹吹就不疼了~”

萧君琰一愣,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抽本能的将怀里这货提拎着扔到床上去:“你还小么?!”

夜凝依完全不放弃的再从床上往他怀里爬:“我本来也不大!我我……我才八岁!”

她瞪着眼,为了求抱抱完全将face这词扔到脑后去了,啥叫‘要脸’?她还是孩子她不懂!

你别看我,看我我也不懂!我特么就是孩子,就不懂,哼!

萧君琰见她那小贱样,咬着后槽牙再将她扔出去,沉着一张俊脸:“若是白泽给你的药没了,本王再去帮你寻些好的跌打药膏。”

‘嘿~’夜凝依掐了腰,这丫的今天怎么难搞?平日里她只要一撒娇他可都是有求必应了,更何况今天自己还受了伤?

她承认她是有些矫情了,但也不过是跟他闹着玩,他就这么誓死不从?

好吧,咱们从未谈过恋爱的小狐狸其实是将这个当做所谓闺房之乐的。

“喂!就是让你吹吹而已,又没让你做别的,你包扎都包扎了,吹一下又怎么了?”夜凝依咬牙看着他,今天非想给他别过这个劲来。  同样是屈尊降贵,他都做了大夫了再给她当回保姆又能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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