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全都呆住了,其中也包括那名裁判……虽然那裁判通过通讯器,也早就知道了主裁判已经认定了江少游有这种能力,所以特别规定,只有江少游可以用手指弹射彩弹的方式,直接攻击“恐怖分子”。
这名裁判在接到这个通知后,其实心里面也是很怀疑的,实在是很难相信……用手指弹射出来的子弹,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杀伤力。虽然他也在耳脉里听到裁判组的人曝料说江少游用手指打出的一发子弹,居然打入木桩中数寸深,但是对于这个消息的准确性,他却始终抱有怀疑,估计就算真有这样的事情,肯定也是被人给夸大其词了。

可此刻,见到江少游随便在地下捡起的一颗石子,居然就轰断了一棵小树,这裁判才发现,原来刚才曝料的人非但没有夸大其词,反而还把江少游的本事给说小了!

我了个去的……这不过用一颗石子,就能生生地将一株小树给以断了,那……要是给江少游一发真正的子弹,他不是能把那子弹当成手雷来用了啊!

这裁判却不知道,江少游之所以能用石子轰断小树,却正是因为石子不是很坚固,要是换了一发子弹的话,他的力量却还不足以将一发子弹的结构给崩碎,那样的话,就最多只能做出穿透的效果来,却不可能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声势了。

如果说,那个裁判还只是对江少游的实力大为惊叹的话,那几个扮演“恐怖分子”的军人却是已经完全吓傻了!

尤其是刚才那个嘴巴很臭的瘦高个,当他回头看到身后的那株小树竟然已经被江少游打出的一颗石子给拦腰撞断的时候,顿时就感觉两腿一软,差点儿没瘫坐到地上去。

尼玛,要不要这么夸张啊!那颗小石子该不会是超微型的核弹头吧?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来?

再想到江少游刚才说的……下一次就要直接把石子塞到他的臭嘴里去的话,那瘦高个就更加心惊肉跳起来,甚至已经联想到自己的脑袋在瞬间“砰”的一下,爆成满天血雾时的场面了!我去……实在是太血腥了吧!

一阵风吹来,瘦高个儿头上的帽子被风掀落了下来,他伸手一接,正好接在怀中,随后就看到那帽子的前后两端,各有一个圆圆的小孔,显然是刚才被那颗石子给打出来的。

山风一起,瘦高个儿就感觉头顶上一片冰冷,伸手一摸时,才骇然发现,他脑袋上的头发不知何时一分为二,在正中间的位置出现了一条光秃秃的隔离带,竟是被刚才那枚石子,在他头顶给犁出一条沟来,露出了锃亮的头皮,却又没有伤到他的一丝皮肉,这得是多么恐怖的准头儿和力道的掌控能力,才能达到如此精确的程度啊!

想想刚才江少游只要手指稍微哆嗦那么一小下,说不定他这个脑袋瓜子就得被炸成一个烂西瓜,那瘦高个儿再也撑不住了,两眼一翻,居然就直接晕死了过去!

“不是吧!这就吓晕过去了?”

江少游见状到是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说起来……那家伙的嘴巴虽然很臭,但彼此之间又没什么仇恨,要是就此给人家吓出个阳……什么,早……什么的毛病,那不是太缺德了吗?

事实上,还真有这种可能!就在那瘦高个儿晕死的时候,江少游也怕搞出人命来,诧异地用透视眼扫了一下,结果突然发现,这家伙的病灶最来重的部位居然就是出现在……两条腿之间的那个重要的所在!

江少游当时就有些迷惑,以前曾听人说,男人在办……那种事情的时候,如果突然受到惊吓,就很容易会落下一个不举不坚的毛病!可问题是……刚才这家伙也没有在干那种龌龊事呀?为啥自己吓他一下,他那里就出毛病了呢?

随后,当江少游瞥了一眼那瘦高个儿身后断折的小树后,这才为之恍然……估计多半是这株折断的小树,给这家伙的心里面留下了终生难以磨灭的阴影。

这小树的树干坚硬而又挺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男人的象征,而这坚硬挺直的树干骤然折断的一幕深深地印刻在这个瘦高个儿的脑海之中,就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心理,每当他的男性象征受到刺激,想要干点儿什么坏事的时候,那小树折断的一幕,或者就会蓦然在他心里作祟,让他忍不住会担心,他的那根东西也会突然“喀嚓”一下断为两截……于是,那东西自然也就很难坚挺起来了!

真是作孽啊!

江少游不由得暗自摇头,他想象得到,等以后这瘦高个儿发现自己居然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毛病,一辈子都无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那么……得会何等的沮丧和伤心,也许他这一辈子就这样毁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瘦高个儿虽然有些讨厌,但是真毁了人家的一生,甚至有可能会断子绝孙,江少游心中总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不过……这时候他还得为了赢得比赛,快些冲到前面去,却是没有那个时间给这家伙治疗了,于是江少游就给那些人留下一句话,说:“等这个家伙醒来以后你们告诉他……如果将来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可以让他来沙门的邹氏正骨医院来找我,记住……我叫江少游!”

说罢之后,江少游再次不由分说地将穆雨露拦腰抱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接着就又迈开大步,飞快地向着下山的方向跑去。

“喂……你干嘛又把我扛起来呀?放我下来!”

穆雨露刚刚还沉浸在对江少游的震惊之中,突然间又被江少游当麻袋一样的扛在肩上,不由气得再次对着江少游拳打脚踢起来。

江少游当然不肯把她放下来,于是便出言威胁她说:“别闹了!你再这么不配合,可别怪我等下过沼泽地的话,直接把你丢到泥浆里,让你洗个泥水澡啊!”

“啊……你……你不会真的那么狠吧!”

女孩子就没有不爱干净的,如果江少游只是说要把她丢到河里什么的,只怕穆雨露都根本不会害怕,但说要把她丢到沼泽泥浆里去……一想到全身沾满泥水的样子,穆雨露就有些不寒而粟起来。而且穆雨露还知道江少游并没有危言耸听,据她所知,在这一次比赛**有三处规定必过的障碍,其中一处就是沼泽!

要是等到了沼泽地的时候,江少游假装一时失手,真的把她丢到沼泽泥潭之中,那……她找谁喊冤去呀!

见到穆雨露好象真的怕了,江少游不由得暗自得意,嘿嘿一笑,说:“我也不想这么狠啊!所以了……你最好还是配合我一下,只要你不乱吵乱闹的,我保证也会对你客客气气的。”

穆雨露闻言就忍不住哼了一声,说:“你对我还真是够客气的啊!估计在你眼中,我也就比一袋大米多一口气吧?我可以配合你,可是你也得先把我放下来呀!这样子扛着我,我……我会感觉自己很没有尊严的,知道不?”

江少游闻言就很无奈地说:“可你是病号啊!我要带你下山,当然不能让你自己走了,所以……暂时只能先委屈你一下,好在这山下的路也不是很长,最多半个小时就到了,你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我忍不过去!”

穆雨露有些崩溃地说:“好吧……我承认,我这个病号其实是装的,我的身体一直都好得很,马上去跑马拉松都没有问题,这下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

“当然……不行!”江少游依然固执地说:“反正我知道你是一个病号,照顾你是我的责任,你放心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放下来让你自己走路的!”

穆雨露闻言气得差点儿吐血,恨恨地说:“得了吧……别在那里装伟大了!我知道……你是怕我自己走会拖慢你的速度,所以才坚决不允许我自己下地走的!而你之所以会选择带一个病号下山,也正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对吧!哼……你还真够阴险的啊!”

趴在江少游的肩膀上,当江少游全速奔跑起来后,穆雨露感觉自己就和腾云驾雾差不多,眼睁睁地看着两旁的树木好象快进的画面似的,“刷刷”地在视野中不断地被远远抛开,穆雨露就是一阵惊叹,随后自然也就明白了江少游不肯把她放下来的真正目的。

于是穆雨露就有意地和江少游商量起来,说:“好吧……我明白,你是想要取得比赛的第一名,所以不能让我拖慢你的速度,是吧!但是……我却觉得这样子被你象扛麻袋一样地扛在肩膀上,实在是即屈辱又难受,不如……我们两个想一个互相都能接受的办法。比如……我可以不下来自己走,但是……我要坐在你的肩膀上,这样……我就可以象一个娇傲的公主一样,不但没什么屈辱的感觉,反而还能看一看热闹,那多好玩啊!”

“呃……这样啊!那到是可以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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